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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六名赤俄的機槍手,工事內一個腿被炸斷的傷員驚恐的看著這些衝上來的敵人,想摸武器卻看到步槍在一米多之外。
端著衝鋒槍的閻二柱看著目光驚恐的傷員。儘管光線很暗,但仍看到她那一頭凌亂的金色齊肩發,這是一個女人!
“長官,是個女……”
話剛出口,閻二柱就看到身邊地一個戰士已經把鋒利地刺刀從赤俄傷員的左頸處刺了進去,刀尖從右頸刺了出來,脖子被刺穿地女人的嗓間不時地發出“嗚、嗚”聲,隨著那個戰士一旋槍身抽出刺刀,斷腿的女人被摔倒在地上。捂著脖子不停的抽搐著。見自己手下的六班長有些失神。林源之便拍拍了他的肩膀。
“二柱,我們現在沒有多餘的人手看管戰俘!一排跟我、二排左翼、三排右翼。繼續前進!”
在臨行前。閻二柱又轉身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兵,看她那模樣可能只有十五、六歲。
“打仗是男人的事。不該有女人的!”
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女兵閻二柱是心中暗道,朝身邊的那個戰士看了一眼,他神色很輕鬆,並沒有因為殺死一個女人而感覺有什麼負擔,長時間的戰鬥很多人對此早已經麻木了,在戰場上要麼殺人,要麼被殺,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人之初,性本善”的說教,完全是脫離實際的胡說八道。人生本惡,那“善”是後天的學習和人們在社會生活中相互約束的結果。在人的內心深處,或者在人的遺傳基因裡,一定有噬血和噬殺的因素。那是動物的本能,也是從動物轉變或進化為人以後依然保持了千萬年的東西。
在一定條件下,這種東西是可以被啟用的,長時間在戰場上撕殺的戰士,他們基因裡噬血和噬殺,總是不斷的被周圍的環境刺激著,最終會心中求生的意識所啟用。
“白匪軍恐怕還不明白為什麼咱們的炮打的這麼準吧!”看著戰士們推著彈車為老式架退十英寸英制岸防炮裝著炮彈,雅克夫愜意地想著,作為一個政治委員,雖然不喜歡那些出身舊軍隊的軍事專家,但是雅克夫卻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很出色,至少在打仗這方面遠比所有的革命者更為出色。
在軍事專家的要求下,赤衛軍把喀山等地所有的電線、電話都集中到了一起,然後把電線架到各團營部,每營均配至少一部電話機,如此以來守衛喀山的赤衛軍的通訊網路非常暢通。而不像過去那樣大都依靠通訊兵傳令。前線地部隊可以用電話直接指揮各處地炮兵射擊。炮兵打出的炮彈都像長了眼睛一般,白匪軍習自中國人的重點突破在準確的炮火下幾乎成為了空談。
當雅克夫浮想著自己的炮壘或許不久之後就會獲得“英雄炮兵”的稱號時,他並不知道一群如狼似虎的突擊隊員已經撲到數米高的炮壘下。
近距離觀察著炮壘林源之,算是明白為什麼赤衛軍的炮壘號稱是空軍炸不垮、炮兵打爛。僅是那厚達數米地覆土就足以阻擋一切炮擊,更何況在覆土下還有一層厚厚的鋼筋混凝土,除非用十二寸的重型臼炮能逼近到四公里內,用多發破障彈直接炮擊,否則根本拿它沒辦法。
隨著林源之的手勢,兩個排的戰士悄無聲息的從炮壘兩側迂迴到炮壘的射口附近。高達2米的120度射口使得這座炮壘在突擊步兵面前根本就等於不設防。
依在厚實的土堆上,聽著地炮壘裡不時響起的俄國人的喊叫聲,戴著防毒面具的閻二柱小心翼翼的從盒中取出玻璃制的特種手榴彈,左右手各持一枚,在閻二柱地身後三名戰士也都取出了特種手榴彈。
幾乎在同時,隱在射口兩側的戰士突然把手中的特種手榴彈從射口扔進了炮壘內。
“咔、咔……”
聽到耳邊響起的玻璃制摔碎的聲音,未等雅克夫和那些正忙活著的赤衛軍炮反應過,炮壘便被籠罩在一片白色的煙霧之中,嗅著空氣中刺鼻的氣味。所人都知道這是什麼。
“毒氣!”
聽著炮轟內的尖叫聲戴著防毒面具地閻二柱在心中靜數著記時,伴著記時炮壘內地尖叫聲已經靜了下來。一號特種手榴彈的外殼摔碎後,產生高濃度有毒氣體,人員在殺害範圍中心只要2秒時間就會失去意識死亡,像這種半封閉空間,最多隻需要十秒。裡面地人就會全部死光。
“通知俄國人吧!我的人把已經按計劃把那座重炮堡壘拔掉了,他們可以動手了!如果這次還沒什麼進展,看他們還有什麼藉口。”
收到三連發來已清除目標地電報後,黃維疆對身邊的通訊兵說到。十天來近衛軍的將軍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