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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一下就懵了,也跟著一起大叫,結果引來一群人,當時所有人都問郭露怎麼回事,可是她一副想說不敢說的樣子,最後只說自己做了個惡夢才叫的,於是其他人也只能散了。”
符予陽問:“她到底為什麼叫?”
“我也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後面人都走了之後我又問了她,她只不述地重複低聲念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那模樣可怕極了。”馮丹似是回憶到了那場面,不禁打了個寒顫。
符予陽覺得自己再問下去說不定馮丹也要出問題,於是快速地翻過日記,直接到了時間記著兩個月之前的頁面。
也許只有這本日記能代替已死的郭露說出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吧。
四月十六日,晴。
老媽又在催婚了,一大早就打了個電話叫我抽時間回家相親,可是我真的不想,那些男人一個二個都土出渣了,一點品味都沒有,我才不想嫁給這樣的人。
不過我昨晚做夢夢見了一個大叔,光從他的背面看上去,我覺得他的長相肯定也挺帥的,而且還穿著軍裝,要是他在我相親物件中的一員就好了,可是軍隊裡似乎並沒有這麼帥的單身大叔……
接下來就是洋洋灑灑的一大堆意淫文字,符予陽隨便掃了兩眼便翻了過去,之後好幾天都沒有類似訊息,無非是一堆少女懷春式的情懷,並且絲毫不坦露她對嫁給有錢有地位的人的生活嚮往,直到一週之後,四月二十三日那天,郭露在照常的牢騷和抱怨最末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夢裡的大叔好像變得有些陰森森的呢,我總覺得他要轉過頭來了,應該是我的錯覺吧,因為昨晚下大雨我沒蓋被所以有些受涼了,一定是這個原因。
符予陽繼續翻了下去。
四月十八日,陰。
他轉過頭來了,他的帽子遮下來我看不見他的眼睛,就算如此只看輪廓的話也是熟男帥大叔的感覺,但是為什麼陰森森的感覺越來越重了?
符予陽迫不及待地往下翻去,郭露的日記裡記載這個夢中大叔只佔了很少一部分,絕大多數還是平時對部隊裡的生活記錄,比如哪個窮巴巴的農村兵說喜歡她,真是癩□□想吃天鵝肉云云。
符予陽對這些雞毛碎屑的事情實在不感興趣,加快翻了幾頁,直到五月份的一天停了下來。
五月十七日,雨。
在我夢裡的那個大叔開始對我笑了,只是很淺的微笑,可是我心裡卻有一種好恐怖的感覺,希望我的直覺不是真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老是出現在我的夢裡?
符予陽看到這裡開口朝身邊蜷縮在床上的馮丹問道:“你知不知道郭露晚上睡覺的時候經常夢到過一個男的,大概是三十到四十之間的樣子?”
“這個知道啊。”馮丹回答,“她跟我說過好幾次,不過她老是說她想在部隊裡找個沒結婚的大官嫁了,我說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天天就知道做白日夢,然後她就再沒跟我說起過了。”
符予陽沉吟了一聲,繼續向下翻去。
五月二十八日,晴。
那個大叔離我越來越近了,我記得最開始他站在床尾,然後站在床邊,現在他就坐在床頭,雖然他的帽子擋著他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在看著我。
他笑起來的時候牙齒白森森的,我覺得好害怕啊!我不想再做這樣的夢了!
“郭露有沒有跟你說起過她曾經夢到一個男人坐在她的床邊?”符予陽問。
馮丹說:“記得啊,怎麼了?”
符予陽:“那天是幾號?”
馮丹當即回答:“應該是上個月二十七八號的時候,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是那兩天沒錯。”
符予陽“嗯”了一聲,馮丹問道:“怎麼了?”
“我只是在核對日記上的日期而已。”符予陽安慰她說,“沒什麼的,放心吧。”
馮丹怯怯道:“她最近這段時間的確經常提到一個男人,她老是跟我說那個男人想吃她,我還以為她終於在哪釣到了如意男友,只是普通的情趣話,每天她想繼續說下去都被我找了個藉口打斷了。”
“應該不是情趣話。”符予陽說,“她夢見的男人應該就是令她死亡要主要原因。”
馮丹驚叫道:“什麼?!那那個男人是誰?”
符予陽苦笑:“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跟郭露又不熟。”
不管是身體以前的主人還是現在的狐妖,的確都是跟郭露不熟的。
這兩人都是有著同一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