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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進老實話。”相候的騎士也揮了一鞭,仍以同樣的速度並騎急進。
“為何要跟來?”騎士更為警覺,厲聲大喝。
“和你親近呀!”
“你是何來路?”
“不久自知。”
“亮名號。”
“不久自知。”
“你死吧!”
黑夜中怎能看得到暗器?雙馬並馳,中間相距不足一丈,暗器一出便到了,決難看到形影。
相候的騎土左手一抄,奇準地抄住到達左肋的一枚三稜透風鏢。
“好準的手法。”相候的騎士大聲稱讚。
健馬速度甚快,從側方射擊脅肋,不但射擊的面積小,前置量更不容易預測,賓士的健馬並非平穩前進的,這一鏢竟然奇準無比。
接暗器的人,更是高明得匪夷所思。
“咔啦!”第二第三枝透風鏢,接二連三被左手一一接住一把抓,鏢落在掌中,發出清脆的接觸響聲。
連珠鏢,連珠接。
“還給你!”喝聲似沉雷。
騎士身形下伏,伏鞍避鏢,有自知之明,決不可能接回自已的鏢。
一聲狂叫,騎土滾落雕鞍,砰然大震中,被馬蹄掀起的塵埃掩沒了,健馬衝出十餘步外,緩緩止蹄。
訓練精良的馬,主人落鞍便會自行止蹄。
相候的騎士兜轉馬頭,緩緩回到原地。
“你死不了。”相候的騎士泰然自若下馬:“鏢尾擊中章門穴,左半身僵麻而已。”
落馬的騎士心膽俱寒,對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推確地認穴發鏢,雙方的造詣相差太遠了。
“你……你到底是……是何來……路?”騎士左半身發僵發麻,右半身仍可移動,吃力地拔劍。
“在等你呀!老兄。”相候騎士踢了對方一腳,踢中右肘,劍不但無法拔出,右臂似已失去活動能力,絕望地停止掙扎。
“你為何等……等我?”
“因為你是傳信的人。”
“我……”
腦門捱了一擊,立即昏厥。
三更初,店堂中仍然燈火明亮。
虹劍電梭與八表狂生秉燭品茗,雙方都有意結交,意氣相投,大有相逢恨晚的感覺。
擒龍客與北人屠,由店東大力神在廚下設桌款待,談些江湖見聞武林大勢,也天南地北胡扯。
“樊小姐是從南面來的?”八表狂生開始談及正題,普通朋友是不便打聽或探索對方根底的:“我也是,在太原方面將有一段時日逗留。”
“我不到太原,直接前往天長堡。”虹劍電梭毫不隱瞞此行的目的:“在前面村落,所到天長堡的人在此地鬧事的稍息,因此留下來看看。天長堡遠在數百里外,怎麼可能在這裡扮強梁?沒想到確是真的。”
“真巧啊!我也是前往天長堡的。”八表狂生欣然說:“天長堡的人在此鬧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