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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臉紅似火,感到渾身燥熱,流露的神情似怒非怒,羞態可掏。
“小冰,這是你冒失,怪不了他們。”梅姑娘輕拍少女的肩膀:“這裡是內眷玩樂的禁地,連僕婦使女都不敢亂闖,他們有權自由處理他們的事,有權保持他們的隱私.今後,你可不要亂闖了。”
“只是……只是……”
“比方說,他們是夫妻,這是他們的地方,你不能憑你一個陌生闖入者的眼光,去批評他們不知羞恥。不要說了,你留意這個人,我會對付他。如果鄭家有這麼一個功參造化的高手,我們將會有困難,必須要我們的人小心提防,以免無謂的損失。”
“這個人好像不是鄭家的子弟或保鏢,事前事後他都沒追究我闖入的事,而且……而且……”
“哦!你肯定?”
“不知道。而且他似乎不像……不像一個……一個厚顏的人。”
“你願意詳情說出經過嗎?”
“這……”
“說吧!瞭解勁敵一分,就多一分勝算。”梅姑娘挽了少女在錦墩坐下:“你有點心神恍惚,坐立不安。說吧!我在聽。”
“這……這這……”少女忸怩地、吞吞吐吐的將經過一一說了,當然關於春光豔事有些難以啟齒。
***
要找本城的豪少,到鎮淮樓東面的佳賓樓去找,保證一找便著,當然得在傍晚時分前往。
鎮淮樓也就是往昔的金斗門,也是目下府城的譙樓。所置的大型銅壺滴漏最為準確,全城皆以之作為標準作息時刻,所傳的午時炮聲及更鼓聲,可遠傳城郊四鄉,是本城最宏麗的兩大名樓之一,是城東城北的兩大城豪紳名流宴客的所在地,也是豪少們招朋引類聚會的地方,樓上每一間廂座,都有寬闊的空間,容納歌伎舞伎獻藝作樂,也可以把教坊的名花豔姬找來陪宴盡歡。
傍晚時分,郎二少爺兄妹,以及鄭家的鄭振國兄妹,帶了兩位健僕,擁簇著禹秋田,登上了華麗的樓座,事先已訂了廂座,倚窗可以看到鎮淮樓全景。
兩位健僕在廂房外把守,不許其他酒客擅闖。
酒菜豐盛,有了三分酒意,男的嗓門漸大,女的將禹秋田夾在中間,逐漸放浪形骸,眉梢眼角盪漾著春情,藉三分酒意百無禁忌。
美麗大方的女人,三分酒意正是最可愛的時候。
他們卻不知,在他們向鎮淮樓訂座時,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該來的人都來了,其中包括穿了華服,扮成豪紳酒客的北人屠和千幻夜叉,都是中年豪紳裝扮,風度氣概惟妙惟肖符合身份。
廂座都是封閉式的,前樓另設有廣闊的華麗廳堂,有二十餘副設有半段式活動屏風的雅座,撤掉屏風,可供大戶人家作為大型宴會的場所。
兩人預訂了鄰廂,隔廂的聲浪隱約可辨。
另一鄰廂,成了五位男女的席位,其中兩女,正是梅姑娘與姨侄女夏小姑娘夏冰。兩女不再盛裝,扮成中等人家母女,臉上顯然用了易容藥物,再也看不出本來面目。少女夏冰臉色薑黃,顯然不健康,精神不振,白天裡的絕世風華已不復存在。
“秋兄弟,你聽我說。”郎德馨三杯酒下肚,就豪氣飛揚嗓門特大:“明晚我帶你去一處地方,替我和鄭二哥出口怨氣。不瞞你說,在府城,我郎、鄭二家論財勢,都是第一流的;論武藝拳棒,也是第一流的。憑我和家兄廬州雙太歲的聲譽,誰也比不上我們。只是……只是……”
“只是論人才,我和郎二哥就比南關吳家兄弟,就差了那麼一點點。”鄭二公子鄭振國接著說下去:“吳家兄弟、個叫玉郎,一個叫秀士,比拳頭他們不中看,只會差遣一些打手充場面。但憑他們的人才,在其他方面我們就處處落下風,偏偏留春院那些紅粉頭……”
“你要死啦!二哥。”鄭雲英大發嬌嗔:“原來你們倆沒安好心,並非哄五嶽兄去打架,而是騙他去留春院那種髒地方,利用五嶽兄的人才,和吳家的玉郎秀士比高下,在那些髒女人面前爭面子。呸!休想。”
一面大發嬌,桌下的手卻緊握著禹秋田的大手往懷裡揉。這些話出於豪門子女口中,委實令人反胃。
禹秋田真有點應接不暇,另一側的郎秀英,不理會鄭家兄妹的糾紛,纖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拈起酒杯,就他的嘴唇勸酒,痴迷的媚笑十分誘人,火熱的胴體幾乎快要貼在他身上了。
“雲英,你就別作梗好不好?”郎德馨從桌下伸過大手,在鄭二小姐某處部位捏了一把邪笑:“你放心,我們只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