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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引伸,他就會以為我們必須要劫奪他那第三張圖,有了這個想法,他當然便認定我們非去他的老窩動手不可,是以他動不如靜,便專等我們去上鉤了!”鮑貴財呵呵笑道:“俺俺不是業已說說過啦,老老孫飯飯桶一個,他他可是壓壓根搞錯錯了黃曆啦,俺俺們豈豈是為了那張藏寶圖去的?俺俺們乃是為為了替二二叔報仇去去的啊!”
廖衝沒好氣的道:“為了藏寶閣也好,為了替你二叔報仇亦罷,我們總是去了,人家以靜制動,以逸待勞的算盤可並沒有落空!”
呆了果,鮑貴財窘迫的道:“但但——但老老孫還是不不夠精明嘛……”
和鮑貴財並騎前行的凌濮接上腔道:“姓孫的設若知道我們這次前去,主要的目的是打算摘他的‘瓢’,恐怕他就更是坐立不安,兩眼望出去一片黝黑了!”
廖衝道:“好叫他曉得,天下這大,也真有義字在前,利字在後的清亮人物,譬如我,譬如你們三位!”
鮑貴財哼了哼,道:“俺俺看,那什麼‘劍中聖’井井容,那那叫夏潔的婆婆娘,猶猶要比老老孫緊張上好好些信呢,如如果他他們知道俺們去去的真真正意圖的話!”
宮笠冷冷的道:“他們不知道最好!”
鮑貴財道:“對、對,不不知道最最好,否否則,只只怕他他們藏藏寶也也不會要,早他他孃的三三十六著,走走為上著了……”
朝前面的路途眺望了一會,廖衝道:“快近午了,我們找個地方打尖歇馬吧?”
宮笠道:“附近可有什麼能以落腳之處?”
廖衝往前指了指,道:“這條路我走過幾次,記得再過去十來裡地,好像在一個土崗子下有片野店,專賣過路客商的酒食,東西粗得很,湊合著填飽肚子也罷。”
宮笠笑道:“我是什麼也能吃;眼下即使嘴饞,可也找不著山珍海味來充派場……”
鮑貴財嚥了口口水,道:“甭甭提山珍海味了,二二叔,能有大大肥肉夾上塊醬醬菜就就著下肚,業已已是挺美的啦,至多,來來上碗濃稠的米湯……”
廖衝瞪了徒弟一眼,道:“真叫沒出息不是?你他奶奶,跟著為師,一天三頓可少了你大魚大肉啦?說得恁的個寒愴法,沒的叫人以為你他娘平素就俄慌了呢!”
鮑貴財傻呵呵的笑道:“師師父,平平常日裡,再再是怎的吃好,該該餓的辰光,還還是一樣會餓啊!人一餓,就飢不擇食啦!”
“呸”了一聲,廖衝道:“簡直是活寶!”
沒有多久,四人四騎已來到那片土崗子下,果然,崗腳路旁,有一片簡陋的茅店,還高高掛起一條業已泛了白的青布酒招。
在那糟老頭子店主的殷勤招呼下,四個人紛紛下了馬,廖衝摸著肚皮,目光貪婪的盯視在櫃檯紗廚裡排列著的各色滷味上,他正想吩咐店家切些什麼吃的,尚未及開口,就在店門外自後面上崗子的方向,幾條人影突然飛越而過,那幾條人影奔行甚急,身法快速無比——但是,卻顯得那樣的倉皇同迫切,彷彿不是在趕路,而是在逃避什麼!
宮笠,凌濮、鮑貴財也都在轉首向門外注視——只見那幾條人影堪堪掠過店門,尚未及橫越道路,半空中,又是一條龐大的身影飛舞,恍同一頭大鳥般快速至極的落下,剛好切先前幾個人的去路!
嗯,那被阻截路中的三個人,三個裡,猶有兩個身上掛了彩,他們背對店門,面朝敵人,三個人似是對於那個攔截的角色懷有莫大的恐懼,又莫大的怨恨;他們僵立在路上,身體因為呼吸的急迫而聳動不停…
站在他們對面的人物,是一個腰粗膀闊,牛高馬大的彪形壯漢,他滿頭的長髮結紮成一條條小辮子,那樣古怪的披散在腦袋四周,看上去猶和一條條蠕動的小黑蛇,相當可怕,兩撇倒八眉下是一雙銅鈴大眼,一雙歪向一邊的鷹鉤鼻子,厚厚的嘴唇朝外翻著,紫烏烏的,溼儒蒜的——令人聯想到掛在肉販割臺的鐵鉤上賣剩下的兩條豬肝!
他只穿著一件黃麻布短褂,卻套了一條至膝的牛犢短褲,粗壯如樁的四肢上生滿了濃密的黑毛,人朝那裡一站,活脫就是一隻大猩猩!
瞅著對面的三個人,這頭大猩猩呵呵的怪笑,口沫四濺,聲同破鑼:“逃?你們三個還想往哪裡逃?就和土崗子上你們的那些夥計一樣,都給老了躺下子挺屍吧?”
三個人一言不發,卻緩緩散開,顯然是打算豁死一拼的架勢。
茅店裡,鮑貴財有些遲疑不決的道:“怪了,怎怎的那三三個人裡,有有一個,俺俺看那那背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