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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笠和悅的道:“很好,曹五,只此一念的轉變,即是你不死的因果,將來度量需寬些,心胸闊些,福澤自乃無窮,你記住了…”
曹五感動的道:“是,宮大哥,在下必當永誌不忘!”
喘了口粗氣,廖衝道:“奶奶的,這人間世上,可還真有些狠人,能橫下心來宰殺並不稀奇,對自家老命也一樣捨得下,卻頗不簡單,今天一天,我算是兩遭打鬼門關上繞返了……”
這時,曹五有些好奇的問:“宮大哥,不知道各位是如何發現此事端倪的?”
宮笠一笑道:“洪大全的神色是主因——他與你談過話進房之後,就形態不對了,變得恍惚,遲疑沉重更帶著說不出的一股隱憂,同時,又有意無意的做了些暗示,所以我便存了疑,及至上船之後對船上的夫子加意監視盤詢,亦發現了諸多警兆,待情況有異自然我們就有時間從容應付了……”
很輕巧的,宮笠一筆帶過了崔水蠍子向他傳警的事,言及洪大全的暗示,他料想曹五不會生恨,因為“相交莫逆”的朋友之間,應該有忠諫的餘地和責任的,方式或者不合,卻也乃為了防止造成憾恨。
果然,曹五頗有感觸的道:“大全哥是對的,他一直就不贊成我這樣做,他不能阻止我,卻只有替我化解這一場由我執意鑄造的大錯,否則,或是各位不幸,也可能就是我的不幸了……”
宮笠道:“事情過去,也就讓它過去吧,好在尚未形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敢算我們彼此有福了,曹五,在你而言,是受了次教訓,在我們來說,亦是加深了一層警惕…”
曹五坦率的道:“這次的教訓,會令我終生列為戒鑑……”
鮑貴財一團和氣的道:“曹曹五,倒看你你不出,在這這沿海海一帶,還還挺有有點名名堂呢……”
曹五笑道:“沒什麼,貴財兄,在下只是擁有幾條船,兩三百個弟兄聽從使喚而已……”
咧嘴一笑,鮑貴財道:“這這……這個局面,業業已是不差了,像像俺來來說吧,不不但沒人聽從使使喚,尚尚得聽聽人使喚哩……”
曹五想起了什麼,忙問:“貴財兄,‘玉鼎山莊’那次擂臺招親,最後定是你獨佔鰲頭了吧?”
拱拱手,鮑貴財嘻笑顏開:“承承讓,承承讓,那那一遭,俺俺贏是贏了,可可是打到最最後,俺俺卻栽起了個跟斗!”
吃了一驚,曹五道:“怎麼會?是誰勝了你?”
一指宮笠,鮑貴財笑道:“就就是這位人人王,俺俺宮二二叔;他他猛古丁殺殺將出來,打打得俺灰灰頭土臉,落落荒而逃……”
曹五迷惑的道:“宮大哥對這樁事也有興趣?”
宮笠微曬道:“還不是為人作嫁?”
點點頭,鮑貴財又道:“不不錯,二二叔後來又又把權利讓還給俺俺了!”
曹五笑道:“說來說去,還是貴財兄雀屏中選,得娶玉人,恭喜恭喜。”
鮑貴財得意洋洋的道:“謝,謝啦,曹曹五,這這遭回去,俺俺就要成婚,你你可得來捧場啊。”
曹五由衷的道:“一定一定,在下必來叨擾一杯喜酒!”
生怕在這件事上說多了,又扯出黃恕言與他外甥女祝小梅那一連串的“苦衷”來,廖衝趕緊打岔道:“事情還早得很哩,你這小兔崽子急個啥鳥勁?也沒見過這等的老婆迷,我他奶奶的。”
宮笠接著問曹五:“此去‘飛雲島’,得費多少功夫?”
曹五算了算,道:“一般船隻,從‘多羅口’啟航起算,大概要走上一天一夜才能到,我們如今已出來一段水域,再加上在下這艘船快,至多入黑以後,便可眺望及‘飛雲島’上的燈火了……”
宮笠頷首道:“這麼說,再有三個時辰左右便到了?”
曹五道:“差不多就是這麼個辰光……”
他謹慎的又道:“各位去‘飛雲島的目的是…?”
宮笠緩緩的道:“一筆血債,要向孫嘯清結!”
曹五聞言之下,是宮笠預料得到的反應——又驚又喜:“大好了,太好了,‘飛雲島’上‘金牛頭府’這幹兇殘蠻橫之徒,早該遭報,我們奈何他不得,如今有四位前去收拾他們,可要叫這批賊盜嚐盡苦頭;只是,四位武功雖高,但‘金牛頭府’卻也好手如雲,爪牙眾多,四位前往,是否力量仍嫌單薄了點?”
鮑貴財意氣昂昂的接腔道:“不不怕,兵兵在精而不不在多……,,曹五懇切的道:“各位,在下才鮮能弱,便亦願毛遂自薦,偕同手下八十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