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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等於逼死人家麼,況且,沒有感情的婚姻,只怕遭受煎熬的不僅是女方,他徒弟就更要受罪了……
鮑貴財和祝小梅在前三天每天見了一面,這兩日來,祝小梅根本就託病不出,鮑貴財前往探視,也遭了閉門之羹,碰了個鼻青眼腫回來,連碰了幾次,就頭都抬不起來了,那等沮喪的模樣,看在人眼裡,都免不了替他擔著份心事。
在後園裡,宮笠皺著眉坐在一張石凳上,望著前面一彎荷池沉思。
凌濮也呆呆的抬頭瞪著天空,天上的雲翳陰沉,宛似壓在人心上了。
半晌!
宮笠吁了口氣,低聲道:“上午,鮑貴財到那邊去又沒見著人麼?”
凌濮搖搖頭,道:“沒有,只看著一扇門,門還是閉著的,他釘子碰多了,膽子也碰小了,怯生生的敲了幾下門,裡頭沒動靜,他說又憋回來了,一張臉灰土土的,如喪考妣。”
宮笠瞪了凌濮一眼,道:“說話不要這麼促狹!”
凌濮笑道:“我也是替他著急,頭兒,看光景,他可確是希望渺茫了,更叫我擔心的是,你和廖衝的賭一旦輸了,可真要如約剃個光頭?”
宮笠道:“如果輸了,別說剃光頭,就算賭的是性命,到時也得把命墊上,人無信不立,混了這麼多年的世面,就是混的這一點,否則,背信毀約,食言輕諾,也就和街面上的青皮二流子沒有差別了!”
凌催著急的道:“但是,如果真剃了個光頭,頭兒,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
無可奈何的笑笑,宮笠道:“這還用你說!”
凌消憂心忡忡的道:“頭兒,事情總得想個法子解決,不能任由它像這麼撐下去,要不然,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影響所及,牽扯的範圍就廣了……”
宮笠道:“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愣了愣,凌濮苦著臉道:“我?唉呀!老天,我這廂業已急得什麼似的,哪還想得出法子來?如果有法子,頭兒,我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