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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用手指了指高大的顧澤愷,將責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
顧澤愷冷峻的臉龐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額頭上的冷汗因著糖糖的投敵叛變冒了出來。
廚房的事一向都是林盛夏來管的,他在旁邊看她做飯是那麼的簡單,好像將菜隨便在砧板上切切放到鍋裡,美味的飯菜不一會兒就端上了桌。
可做飯這事兒一到他的手裡,卻變成了天大的難事!
原本想到今天兩個人的爭執,顧澤愷想要好好的表現一番,可菜一放在砧板上不一會兒便切了手。
炒菜的過程更是和打仗似的,等到最後菜端出來不僅糖糖嫌棄,就連自己都覺得難以下嚥。
此時顧澤愷的身上還被糖糖繫上了圍裙,在外面那麼不可一世的人物回到家裡卻像是隻紙老虎似的,被女兒擺弄來擺弄去。
端著盤子等了那麼久,卻都不見她發火,他疑惑的微蹙眉宇,看向依舊站在房門口的林盛夏。
她的神色間略有疲憊,看著他的眼神裡帶著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覺。
是唐淮南說了什麼嗎?顧澤愷心想。
徑直的走到林盛夏的身旁,試圖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卻被林盛夏不著痕跡的隔開。
說是不著痕跡,顧澤愷卻輕易的感受到了林盛夏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排斥!
他並沒有想太多,只認為她還在為了今天上午的爭執而生氣,可那姣美臉龐上的表情幾乎已經可以稱為是結了霜,不像是生氣這麼簡單!
“顧澤愷,別碰我!”
冷冷的六個字從林盛夏的菱唇裡冒出來,她原本想要忍住的,因為糖糖還在這裡,可她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男人的碰觸。
顧澤愷沉下臉來,表情有著些許的委屈。
他修長粗糲的手指上還帶著切菜留下的傷口,若是換了平常林盛夏早就心疼的幫他處理傷口了,可今日她卻像是看也沒看到似的,徑直的向著臥室內走去。
顧澤愷雕塑般完美的側臉就那樣陰鬱的呈現在光與影的交匯處,手指上的傷口對他來說其實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在中俄邊境出生入死的時候更大的傷他也承受過。
可他在意的,卻是林盛夏的態度!
剛才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什麼髒東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顧澤愷何曾受到過這般的嫌棄?
猶如希臘雕塑般的刀刻五官繃得緊緊的,幽暗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扇緊閉的門板,那種冷靜與瘋狂在他腦海中不停交織在一起,站在原地就像是尊雕塑似的。
“爸爸,你肯定又惹到媽媽了。”
五歲的糖糖蹦蹦噠噠的來到顧澤愷的身邊,小臉蹭著他的西裝褲,個頭小小的她現如今也就只能到他大腿那裡,白白短短的手指抓著他的褲子,捂著嘴小聲的說著。
“是不是因為你飯做的太差了?要不去報個培訓班吧?”糖糖極為認真的開口。
她今天是第一次見識到顧澤愷下廚的本事,就連這個五歲的小姑娘都覺得慘不忍睹。
糖糖現在極為的慶幸,媽媽上班的時候爸爸都是打電話叫外賣回來吃,從來沒摧殘過她一次,不然自己這朵茁壯成長的五歲小花骨朵,就要慘死在這難吃的飯菜當中了。
橘將墅門家。顧澤愷原本陰狠的表情瞬間融化在糖糖的碰觸內,彎下腰蹲在剛到他大腿那的糖糖面前,粗糲的指腹捏了捏她嫩嫩的鼻子。
“有你媽呢,我報什麼培訓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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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備用鑰匙開啟臥室的門,顧澤愷的腳步極為的小心翼翼。
林盛夏安靜的躺在床上,宿醉帶來的難受感讓她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跳動著,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滿腦袋裡想的都是蘇暖的那句話。
顧澤愷用備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她自然也是聽到了的,甚至就算是閉著眼睛她也可以感覺到男人深沉如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的溫度。
他沒有說話,林盛夏便也就努力維持著平穩的呼吸聲,不讓敏感的男人可以覺察到自己是在裝睡。
不知就這樣過去了多久,顧澤愷走到床頭櫃的位置拉開抽屜,從裡面找出小型的醫藥箱來,不知從裡面取了什麼出來拿在手裡。
林盛夏不知他在擺弄什麼,可鼻尖卻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道。
剛才他說他手指受傷了,應該是在處理自己的傷口。
這樣的想著,林盛夏在心裡嘲諷著自己,顧澤愷手指有沒有受傷是他的事情,自己何必要那麼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