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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雙手放在平攤在膝蓋前的彩頁書本上,那是糖糖的睡前讀物。
他低下頭微微的將視線掃過頁面,彩色的插圖赫然是《海的女兒》!
顧澤愷啞然失笑,不知道林盛夏在強勢的外表之下竟然還隱藏了一顆童心,竟然連繪圖畫本都看的愛不釋手的。
涼風起,心念動。
顧澤愷的視線落在了林盛夏雪白手背上的白色傷疤,面積並不大,可只要是女人應該都會介意自己身上有疤痕的這件事。
這樣的想著,顧澤愷的視線又落在了那張漂亮精緻的臉龐上,腦海裡立馬浮想起上午的歡愛,她的手被領帶反綁在身後,胸口的豐盈隨著自己的衝撞而韻律晃動著。
那一刻,林盛夏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脆弱。
繃緊的結實手臂撐在沙發的扶手上,顧澤愷壓低了自己高大的身體將薄唇湊到林盛夏淺色的雙唇之上,小心翼翼的用著一種隱秘複雜的情緒做著這樣的動作。
近距離的貼合著林盛夏的臉,她纖長的睫毛她緊闔的眼簾都帶著說不出來的美麗,涔薄的唇瓣也不深入,就是這樣廝磨著她的紅潤柔軟,帶著情人間的那些小心思,不動聲色的進行著。
林盛夏卻敏感的睜開了眼睛。
有一瞬間,她的眼神裡還帶著噩夢驚醒的劫後餘生,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用著茫然的眼神看著他。
片刻後,恢復清明。色如著香居。
“你怎麼會在這裡?”雖然是問句,但清醒過後的林盛夏卻冷靜的推開了他的胸膛,似是不悅顧澤愷的出現。
意識到這一點的顧澤愷眉眼微沉,那副心靜如水的模樣叫他看了心煩。
為什麼顧太太就不能夠像別的女人那樣軟弱一些!
明明剛才還沉浸在噩夢之中,可現如今在面對他的時候卻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冷靜到他想親自撕開她臉上的面具,讓她對自己服軟一些!
“我看書房的燈還亮著,就進來看看。”顧澤愷答的自然,林盛夏聽的沉默。
“哦,看完了就出去。”林盛夏闔上膝頭的書,纖細的手指擦拭著額角因噩夢淌出的冷汗,黑油油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裡,顯得尤為疲憊。
許是眼角看到了自己的手指,林盛夏的動作一頓,隨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
見顧澤愷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蹙著眉心用著無聲的眼神下著逐客令。
“你到底是在鬧什麼情緒?”顧澤愷本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可在面對著林盛夏的時候他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林盛夏不說話,她的性子便是如此,悶悶的,什麼話也不說,就算是有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裡。
可又有誰知道她比任何人都要討厭自己這性子,她不肯服軟,不肯妥協,可她也是會累會疲憊的,她也想要將什麼事情一股腦的說給顧澤愷聽,可她就算是說了,他信麼?
所幸,她也就沉默了。
顧澤愷扯著她的手,細細的手臂說不出來的寂寞。
昏黃的燈光裡,林盛夏倔強的側臉呈現在他的瞳孔內,青絲比他之前見她時短了不少,在那場大火裡她的發燒焦了不少,真真的是可惜了。
“我們,在生個孩子吧!”心念一動,顧澤愷也不知怎麼的就將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可他的驚嚇卻遠遠不如林盛夏此時突然轉過頭來眼神裡的憤怒來的清晰。
“你說什麼?”她的唇有著不著痕跡的顫抖,眼底的抗拒顯而易見!
顧澤愷沒頭沒尾的話戳到了林盛夏心裡稍微平復下去的傷口,她的下頜繃得緊緊的,似乎是被惹怒了。
“糖糖說她想要個弟弟。”其實糖糖壓根就沒說過這樣的話,顧澤愷的頭皮有些發麻。
“滾出去!”顧澤愷沒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卻是幾乎要壓抑不住的憤怒!
夜微涼,心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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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酒吧vip房間內。
齊皓開了瓶威士忌,從冰桶裡夾了幾塊冰扔到了玻璃杯內,袖口挽到肘尖,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環境裡看起來尤為放鬆。
他是寵愛酒吧名義上的大老闆,而實際上整個酒吧卻是由此時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操控的。
冰塊碰撞玻璃杯體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齊皓以著一種緩慢的速度將威士忌遞給對方,高大的身形佇立在原地,看著樓下舞池內的紙醉金迷,嘴角揚起一抹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