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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顧澤愷的聲音傳來。
林盛夏雪白纖細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慢慢的將遮住唇的手掌拉了下來,一寸寸的露出他涔薄的唇瓣與下巴上的鬍渣。
她的吻先是從顧澤愷的下巴開始,舌尖劃過他新長出來的鬍渣,刺得舌蕾有些疼,顧澤愷的粗糲的手指沿著林盛夏細嫩的臉頰劃過,身體依舊是虛弱的,可是心裡某塊地方卻是溫暖的。
林盛夏的唇最終還是印上了他涔薄的唇瓣,兩人的呼吸立刻便窒住了,顧澤愷的唇張開任由她的舌尖突破自己的牙關與自己的舌頭糾纏著,林盛夏似乎感覺不到口腔內的那股異味,儘管是微乎其微的,可她依舊全心全意的接納顧澤愷的全部。
兩個人此時皆是側著身子的,長指輕抬落在林盛夏的後腦處,有些急促的讓她的嘴唇和自己的更為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就算爺爺不來看你,你也不是一個人。”一吻完畢,林盛夏的聲音輕柔的響起。
顧澤愷幽深的瞳孔內劃過複雜的情緒,他深深的看著面前的林盛夏,眼神裡慢慢的滲透出了些什麼,雖然不復雜,卻也不容易讓人看懂。
“你後悔嫁給我了嗎?”顧澤愷突然發問,唇上還帶著唾液的潤澤,看起來亮亮的。
林盛夏一怔,似乎沒有想到顧澤愷會對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又或許剛才自己的喃喃自語被他聽了個清楚,所以他才會那麼迅速的睜開眼睛?
她許久的沉默令顧澤愷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可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執拗的等待著一個答案。
“我不知道。”許久,他得到的不過就只是這四個字而已。
顧澤愷猛地坐起身來,輸液瓶隨著他劇烈的動作晃動著,針管內開始回血,可顧澤愷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的,用手指狠狠的將針管給拔開,隱忍著憤怒的眼神怒視著還躺在床上的林盛夏。
什麼叫做她不知道?有沒有後悔這麼簡單的答案難道她還不知道麼?
林盛夏卻只是眼神平靜的看著他,有沒有後悔嫁給他,她是真的不知道。
當初明明是自己要死要活的…逼著顧澤愷娶自己的,她有什麼資格後悔?
“別折騰自己了,手背上被火燒傷的水泡都破了。”如果說林盛夏剛才還陷在自己的沉思內的話,那麼現如今的她是真的被顧澤愷手背上破掉的水泡而心驚了。
她快速的起身,或許是有些起的太猛了,林盛夏只覺得眼前一片昏白。
“你如果後悔了,做什麼還要表現出一副心疼我的樣子?”顧澤愷大手一揮,只是看到她似乎有些頭暈的蹙了下眉心的時候,終於還是止住了動作。
“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心疼你,還有誰會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受傷了之後情緒波動特別大,林盛夏無奈的看著顧澤愷,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情緒。
不知何故,顧澤愷心中的憤怒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來得快也去的快,他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可在林盛夏面前卻又拉不下臉來,只能別過頭去。
林盛夏卻只是執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隨後又從旁邊的架子上將消毒藥水拿了過來,仔細的幫他消起毒來。
她的動作溫柔,不似往日在商場時的模樣,顧澤愷深邃的眼神落在她的臉上。
心口突然湧起了一種複雜的情緒,林盛夏與蘇暖,這兩個名字在他的心裡慢慢的揉碎,卻融合不到一起。
一顆心本來就這麼大,顧澤愷怎麼可能將兩個名字都放下呢?
這樣的想著,顧澤愷的眼神越發的深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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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從病房當中走出來之後徑直的向著頂樓的陽臺上走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被滿滿的怒氣堆積著,只想要抽根菸才緩解一下情緒。
豈料,此時陽臺上已經有一個人站在那裡了。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我看你好像很喜歡林盛夏的樣子,為何不乾脆強要了她,就算是心現在不屬於你,早晚有一天做的多了,身體也會順從你的!”
蘇暖從口袋裡掏出女士香菸,摁了好幾次打火機,都因為陽臺上的風太大了而吹滅。
直到最後一次,她終於點燃,薄荷味道的香菸在口腔內盈滿,蘇暖一直煩躁的心稍微有些安妥了。
元牧陽不說話,甚至不著痕跡的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男人抽菸的動作性感而又憂鬱。
“蘇暖,我真的嫌你髒。”不知過去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