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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軍火市場純粹就是意外而為,或許也是對t市那個對爺爺唯命是從的自己的宣洩,他與喬胤當初在中俄市場打拼的時候,不知流了多少的血汗,才能夠走到今天的地位。
可美利堅政aa府的人一來就想要分攤走百分之四十的純利潤,饒是誰都不會樂意的!
他國之間的明爭暗鬥本就跟他沒有關係,名義上自己與喬胤雖是軍火商人,可這畢竟也是商人的一種,商人最重視的東西便是利益。
若是換成幾年前的顧澤愷恐怕並不會害怕這樣的死亡威脅,可現如今不同,這般的危險跟哪一次都不同,他就算是在強勢也不可能跟一個國家作對,更何況他還有糖糖。
是不是要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來化解這場危機呢?
顧澤愷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纏繞著林盛夏的髮絲,腦海裡驀然的浮現起這麼多年來依舊昏迷不醒的母親,心頭的纏綿的情緒稍微的淡了。澤卻只因剪。
此時的這個男人心裡無疑是複雜的,他不是沒有判斷力,當年那件事情到底是如何調查了這麼多年都調查不出來,當事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明明看起來就像是一場再普通不過的事故,可就連警局內幾箱子的調查報告都被列為重要的機密,隨後隨著警…方某個人員的失職而不知去向。
這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而重點是,那個人便是自己的爺爺,顧弘文。
這麼多年來無論自己怎麼旁敲側擊都沒有辦法從爺爺的口中得知當年大火的真相,盛夏的母親,自己的父母還有那個大火中的另外一具屍體就像是一個無法解開的謎題,壓抑的人心裡沉甸甸的。
如果那場火真的是林盛夏的母親放的,他會如何呢?
顧澤愷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如果當年的大火真的是林盛夏母親放的,自己真的還能夠容忍林盛夏留在自己身邊麼?
像是感應到旁人煩重的心思,林盛夏微微的翻動了身子,她的唇很紅,是剛剛被他蹂躪過後的紅色,眼睛卻是疲憊的沒有張開,卻下意識的將手蓋在戒指上,將它小心的包起來。
不捨得。
許久後,顧澤愷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心裡逐漸的浮現出這三個字。
他不捨得將林盛夏放開。
或許現在的自己對她的感情還沒有到愛的程度,可他確確實實的是不捨得放開這雙纖細的手。
林盛夏的睡顏動人,顧澤愷心緒一動,將放在床頭上設定成靜音的手機拿了出來。
他就這樣的躺在她的身旁,結實的手臂穿過林盛夏的脖頸將她的身體向自己的方向壓來,轉過臉去和她面貼著面的靠在一起。
此時的林盛夏一點防備都沒有,晶瑩瓷實的肌膚細膩而又光滑,眼角下面的淚痣雖不清晰但卻孤零零的落在那,睫毛纖長猶如小扇般垂落在臉上形成陰影。
林盛夏的美自然而真實,這便是顧澤愷心裡唯一的念頭。
將手機的前照攝像頭對準兩個人,關閉閃光燈與聲音之後慢慢的享受著拍照的過程,林盛夏一無所覺,鼻尖無意識的蹭了蹭他胸口的突起,瞬間便令顧澤愷的那兩個紅點硬實了起來。
顧澤愷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的瞪視了一眼林盛夏,她連睡覺都不老實。
手指滑動著螢幕逐一的看著裡面的照片,終於還是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林盛夏,如果我們真的有血海深仇,我該怎麼辦?如果我逼不得已要放棄你,你該怎麼辦?”
許久之後,顧澤愷聲音低醇的響起,惹來寂靜空間內的一片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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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生平第一次過了七點半才起來的。
她看了眼床頭上的鬧鐘,猛然間的坐起身來,腦海裡唯一想著的一件事情就是送糖糖去幼兒園的時間晚了。
剛這樣的意識著,眼神瞥了眼貼在床頭燈罩上的紅色便利貼。
顧澤愷蒼勁有力的字跡在上面寫著,由他去送糖糖上學,讓她多睡一會兒。
林盛夏只覺得迷迷濛濛的,手指上的戒指隨後映入到她的眼簾內。
原來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做夢啊?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一抹淺笑,幸福來臨的太過於突然,甚至讓她已經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赤著腳下了床,顧澤愷的行李箱放在門邊的位置,看起來趁著昨天睡熟了,那個男人將離開時準備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顧澤愷要去邊境與喬胤見面,這一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心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