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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林盛夏的口有點渴,就連聲音都是啞的。
顧澤愷徑直的走向飲水機,倒了杯水過來遞到她的手裡,不過手裡的動作一頓,隨後轉過身,待到在轉回來的時候,手裡的紙杯中多了根吸管。
林盛夏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對自己竟然也如此的細心了?
不過想歸想,該喝的時候還是得喝。
乾涸的喉嚨一旦接觸到甘甜的水頓時想要迫切的攝取更多,不多時一杯滿滿的水便被她喝的精光。
稍微好過了一點之後,林盛夏這才將空了的杯子放在床頭櫃上,暈黃的光線將顧澤愷凜冽的氣勢隱藏了起來,竟有著說不出的平靜,雖不至於是溫柔,但是在林盛夏眼裡他對待她的態度卻已經好了太多,這令她有一種自己還在做夢的感覺。
手指在薄被裡扭了下大腿,有疼的感覺,原來不是在做夢!
“中俄邊境最好的一家醫院。”顧澤愷言簡意賅的開口,林盛夏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之間陷入了一種怪異的沉默。
林盛夏雖然知道這樣的氣氛有些詭異,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不自覺的握緊了手,卻意外的有些絲絲的疼痛感。
低頭一看,手上細細小小的傷痕無數,在白希的面板上顯得尤為的明顯,手心裡還有當時因為擔心顧澤愷出事時留下的指甲印,好好的一雙手弄的傷痕累累,不過對於林盛夏來說,跟自己的手比起來,顧澤愷的安危比較重要些。
“我讓醫生給你打了保胎針,她說你有輕微流產的跡象,不過現在沒事了。”顧澤愷見她低頭一直在看著自己的手,也不說話,心裡多少的有些介意。
林盛夏一驚,抬起頭來看著顧澤愷的臉,不過在他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的瞬間,鬆了口氣。
“還有,那個地方,我幫你上了點藥。”顧澤愷又說,他高大的身子就這樣的昂藏進了床邊的沙發上,猶如不動聲色的黑豹。
那個地方?
林盛夏沒反應過來,只是用著那雙烏黑的瞳孔看著他的臉,這個男人就連表情都令人捉摸不透。
“私…處。”乾咳了兩聲,顧澤愷還是將這兩個字吞吐了出來。
林盛夏只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難怪剛才她坐起來的時候覺得下面滑滑黏黏的,原來是他
“你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
林盛夏快速的轉換了個話題,她心裡隱約的覺得現在的情況應該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不然顧澤愷也不可能會帶著自己住進醫院裡,並且還沒有人來追殺他們。
顧澤愷並沒有快速的回答她,只是用著林盛夏難懂的眼神看著她的臉。
昏黃的燈光之中,她看到了顧澤愷脖頸處的壓印,那是自己留下的,在那個男人身上像是印記般的。
“他們既然沒有弄死我,那麼就換我弄死他們!很公平的遊戲,在中俄邊境,誰實力強誰就有權利制定遊戲規則!”
顧澤愷站起身來,冰冷陰鬱的話語從那涔薄的唇瓣之中吐出來。
林盛夏望著他的背影,此時的顧澤愷沉穩、狠辣,就連要人命的話都說得這般平常,就像是在討論今日的天氣一般。
“你對你的敵人從不會手軟。”
林盛夏淺淺的開口,聲音很平靜。
盛真是半點。顧澤愷眼神複雜的望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算起來,我也應該是你的敵人,那麼你會怎麼對待我?”林盛夏這話說的很現實,其實剛才聽到顧澤愷說到孩子二字時她的心裡多少是有些心驚的,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孩子他們兩人的婚事也不會那麼快得到顧弘文的認同,在自己的心裡,她一直都認為顧澤愷對於這個孩子是極為厭惡的。
如果自己流產了,他會是最開心的那個人。
“林盛夏。”顧澤愷突然叫了她的名字,聲音裡有著說不出的情緒。
林盛夏一怔,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只婚不愛,可以麼?”顧澤愷的聲音在林盛夏還微怔的片刻響起,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有怎樣的變化,只是很平淡的說出這句話。
只婚不愛?
林盛夏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間凝滯在了一起,就連指尖都是涼的。
“這是你做出的最大讓步?然後呢?等到蘇暖回來,你就跟我離婚再度去尋找真愛?”
林盛夏的聲音有些乾澀,她覺得自己又渴了,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床頭櫃上的紙杯,顧澤愷卻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