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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然而止,似是顧忌到了舅公舅母在這裡,沒有再往下說。
“他還真是有心了。海南黃花梨在清末接近絕跡,能夠找到這麼一塊野生的黃花梨木,恐怕顧澤愷廢了不少的功夫!”林盛夏淡淡的說著,似乎是在說著家常話,又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舅公乍一聽聞這海南黃花梨的珍貴,倒三角眼露出貪婪,林盛夏看在眼中,不動聲色。
她細心的發現,雖然舅母身上的珠寶名牌一樣不缺,可深諳此道的林盛夏卻幾乎一眼就辨別出來,那珠寶雖然是真的,但卻絕對算不上什麼精品,尋常人家花個幾萬塊便能買到,而那名牌服裝卻是假貨,同為兄弟姊妹,顧澤愷的奶奶是真的沒有發現弟弟家的窘迫,還是他們從來如此?
這顧家還真是有意思,倒也不比自家簡單多少。
“恩。”顧澤愷只是冷冷的應了一聲,也算是給了林盛夏面子。
“我吃飽了,你們慢吃。”顧澤愷簡單的吃了幾口便放下碗筷上了樓,坐在他身旁的林盛夏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不歡迎的意思,繼續低頭將碗中的米飯送入口中。
這頓飯,吃的著實有意思。
她想。
我是分割線
飯畢,林盛夏走回客房。
她安靜的坐在床上將這一天內發生的事情捋了捋,纖細的手指拍了下床頭燈,自動感應裝置啟動,燈亮了。
林盛夏的臉很白,面板在床頭燈柔和的包…圍下有些晶瑩剔透的感覺,睫毛微斂,將眼中的冷靜遮擋起來。
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飄過來一陣淡淡的煙味。
林盛夏擰眉,看了眼敞開的陽臺門,似乎有所了悟的走了過去,剛一踏入進陽臺的空間,便看到旁邊臥室陽臺上一抹紅色的幽光在黑暗中尤為清晰。
顧澤愷依舊穿著之前的那套衣服,依靠著牆壁抽著煙。
他似乎很喜歡抽菸,林盛夏發現。
“顧澤愷,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玩這場遊戲?”林盛夏學著他的樣子倚靠著牆,夜色下的她褪去了以往的強勢,眼角眉梢竟多了放鬆。
多麼可笑,在自己家必須要全副武裝,可是在顧家,她卻學會了放鬆。
顧澤愷不說話,只是抽著煙,黑暗裡,紅光一閃一滅。
弘從上的見。林盛夏也不介意,她的眼睛落在不遠處層山綿延起伏的弧度之上。
顧家人很會享受,林盛夏不過剛剛來了半日便已經很清晰的體會到這一點,海南黃花梨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家就能拿來當餐桌的,以前宴會經常會聽到名媛聊起顧家,用富可敵國四個字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百聞不如一見,在‘富’這個字上,恐怕林家與顧家真的差了不止一截。
“林盛夏,你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顧澤愷忽然開口,冷冷的話語劃破寂靜迎面向著林盛夏撲來。
林盛夏嘴角的笑凝結了一分,片刻又恢復到了原狀。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強勢迴歸,此時的林盛夏像是刺蝟一樣的豎起了自己的偽裝。
“你愛我。”冰冷的三個字再次襲來,卻令她呼吸一窒。
“我愛你?顧澤愷,我看你是病的不輕!”柔弱的語調被同樣的冷意所代替,林盛夏直起身子,臉上的表情在黑暗裡很難看。
有些落荒而逃的轉身回到房間,啪的一聲闔上推拉門!
這一局,顧澤愷勝!
顧澤愷繼續抽著煙,涔薄唇角的冷諷顯而易見。
林盛夏坐在床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一貫的冷靜被顧澤愷輕而易舉的一句話給擊破,那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潰敗感。
她努力的深呼吸,用著做瑜伽時練習的吞吐呼吸法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很快,她的情況好轉了許多。
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開啟通訊錄找出加密聯絡人,唯一的一個號碼冷冰…冰的留在螢幕上。
手指輕點,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像是以前那樣,對方不開口等著林盛夏先說。
“五十萬,我想買一個人之前一個禮拜的所有訊息。”
“誰?”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變調音很機械,可林盛夏並不介意。
“顧氏集團總裁顧澤愷的舅公。”若是平日,電話那頭的人在聽到要接的任務之後便會結束通話電話,可今日對方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意思。
“我需要打個電話,請你不要結束通話。”
話音落下,電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