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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邊癢癢的,那是顧澤愷趁著說話的間隙用涔薄的唇靠近她的耳垂,微微的用唇抿起,這近乎於孩子氣的小動作令林盛夏忍不住的躲閃著。
盛伸拍會集。終於,顧澤愷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們也結束了這種無聲的遊戲。
“這拍賣會的宣傳冊,我在元牧陽的桌子上也見過!”林盛夏將手裡翻閱完的宣傳冊放回到書桌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你要買的也是這尊白玉佛?”如果林盛夏沒有猜錯的話,顧澤愷與元牧陽的目標是一樣的,均是那尊被印在首封上的白玉佛。
“老宅的管家前陣子頻頻與這尊玉佛的持有者接觸,可是最終沒有令對方改變心意,所以我想要拍下來,畢竟爺爺的生日也要到了,算是我的心意!”
顧澤愷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的暗淡了起來,林盛夏自然也沒有開口,她沒有想到事情儘管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在這個男人的心裡,顧弘文依舊有著如此重要的位置。
“我去元氏找元牧陽的時候,他對這尊白玉佛也很關注!到底這個東西是什麼來歷?”林盛夏有些不解,論質地這玉佛其實並不算是上品,更何況從照片上就可以看出來,玉佛的表面有些許的瑕疵。
如果不是因為這尊玉佛本身的價值,這麼搶手的原因就只剩下了一個,那就是這尊玉佛的背後隱藏著一個故事!
“我只知道這尊玉佛原來的持有者是t市的一個老教授,他死了之後這尊玉佛被轉手倒賣過好幾次,最終……”顧澤愷說這話的時候,修長手指敲了敲宣傳冊的首封。
林盛夏沒有說話,只是很快她便感覺到臀部下面有什麼硬硬的東西在頂著她,臉色一僵,稍微融洽的氣氛也因著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而轉瞬即逝。
顧澤愷清楚的看到林盛夏臉上的表情變化,她果然只有在身體難受時才願意對外界表達出絲毫的脆弱,可就算是那樣,他也心甘情願的對她俯首稱臣。
“對了,橘生之前來找我說,當時老宅的大火不是意外,她聞到了汽油的味道,也……無意中見到蘇暖養母的身影,但是她也只是懷疑而已,不能夠確定!”
林盛夏藉著說話的機會站起身來,刻意忽略掉那堅硬的東西抵住自己臀部時的熾熱感覺。
“並且蘇暖的養母與元牧陽的爺爺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總覺得這裡面不對勁!還有當初她見到我的那刻,驚恐著管我叫鬼,我確定我以前沒有見過她,我懷疑……她口中的那個鬼,是我的母親!”林盛夏自從意識到蘇暖的養母不對勁時,她便忍不住的回憶起之前蘇皓軒發病時自己在醫院見到蘇暖養母時的情景。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無緣無故的對另外一個人那麼的害怕,她到底透過自己看到了誰,答案其實並不難猜測!
難道蘇雲玉就是照片裡的另外一個女人?又或者……她就是容媽口中火場內應該還有的另外一個人?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調查,剛才電話裡我有讓喬胤多派些人手過來幫我的忙,估計過幾天就能到。潑硫酸那件事情,除了愷夏集團外那條商業街的其他地域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影響,我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我不能允許有任何事情能夠威脅到你!”顧澤愷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極為冷酷的,甚至可以稱得上嗜血!
“為什麼?”林盛夏突然開了口,她的眼神裡帶著複雜的情緒,就這樣凝視著昂藏在皮椅內的男人。
顧澤愷聞言眉尾一挑,似乎沒聽懂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自己離開九個月之後再度回來他會對自己這麼好?百依百順的好?因著對糖糖的愧疚?因著對自己的愧疚?可這些話最終林盛夏也沒有問出口,只因為覺得沒有必要了。
“沒什麼,下樓吃飯吧,小黃豆應該也已經醒了。”林盛夏沒有再多言,只是向著書房門口走去。
“明天我想去公司,畢竟我有好長時間沒有回去辦公了,一直待在家裡覺得自己像是個廢物一樣!”她的聲音又恢復了往日裡的清冷,好似剛才兩個人之間的旖旎氣氛並不存在。
顧澤愷似乎想問她到底是怎麼了,只是許久過後也不過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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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兩個人並沒有睡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顧澤愷比林盛夏要先起床,他先是吩咐傭人去廚房煮了一小鍋牛奶,然後這才轉身走到搖籃邊看著伸手張牙舞爪的小黃豆,剛伸出手想要逗弄他胖嘟嘟的小臉蛋,手指便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