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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絕對能夠算的上一個,從最開始知道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在到邊境的那次見面,緊接著後來的一系列事情都能夠讓人感覺到她的堅強獨立,就算是在這樣的時刻裡,她卻依舊能夠想到顧澤愷的家人,有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女人到底是可敬一些還是可嘆一些。
“胤……”長安揪了揪喬胤襯衫的袖口,小巧精緻的五官裡皆是擔憂,她雖然對很多事情懵懂著,但卻對人的情緒很敏感,顧太太從醒來到現在都維持著一種平淡的狀態,這好像……並不算是正常的一件事。
理出意求二。一時之間病房裡沒有人再開口說話,安安靜靜的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林盛夏依舊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只是眼神看了看地上的壽衣又看了看送貨員的臉,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
而謝青鴿同顧弘文在見到大敞的門外站著的女人時,均是心頭一驚,剛才的話難道都被林盛夏給聽了去嗎?
兩人隨後離開了病房,卻不曾想林盛夏踏出病房後就一直站在走廊的某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孤零零的影子清冷的被無限拉長。
林盛夏說完那話也不管喬胤同意還是不同意,徑直的轉身向著電梯走去,夜裡的醫院略顯安靜,就連腳步聲都是冷冷清清的。
可跟其他人的悲痛呈反比的卻是林盛夏淡漠的表情,她平靜的好像什麼都未發生過的模樣,安靜的去洗手間將病號服換下來,整個過程保持著沉默,不疾不徐的,按照她一貫的風格來動作著。
她的眼神黑漆漆的望著自己,瞳孔裡像是照不出人來似的,眼睛就像是寒潭水般,令人心裡發憷!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裡迴盪著,謝青鴿的病房門口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門半敞著,有對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從裡面傳來,林盛夏站在門前,因著聽到了謝青鴿與顧弘文的對話並沒有直接推開門進去。
“恩,在你被綁架的當天就被人送去了醫院,當時面臨流產的危險,不過孩子最終是保住了。”喬胤先是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林盛夏的表情之後轉而又開口。
“我們顧家不是沒人,為什麼要找一個外人……”
“他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當年我喝醉的時候就把白玉佛的事情告訴了蘇紫,不然他以為蘇紫帶著孩子那麼多年為什麼不去找他!”
顧弘文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謝青鴿打斷。
像是注意到他們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林盛夏慢慢抬起頭來露出那張近乎冷淡的臉,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沉默的走進了病房裡。
送貨員接過支票點頭想要離開,卻再度被林盛夏伸手攔住,她美麗的臉龐蒼白剔透的驚人,精緻的五官冷漠著,用眼神示意他撿起地上的壽衣,乾乾淨淨的臉上沒有任何妝容的點綴,卻令人不敢直視。
“我出三倍的價錢,買你們店裡最上等的棺材,連同這衣服你給我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回去,這麼做就不為難你了吧?”林盛夏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他胸口的牌子,已經知道他是哪家店的店員,淡涼的口吻驚住了對方,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些什麼。
林盛夏淡笑不語,眼角眉梢的冷意卻沒有絲毫的融化,喬胤沉默的簽下張支票遞給送貨員,上面的數額高的令人咂舌。
喬胤沒說話,只是低頭溫柔的拍了拍長安的背脊,算是安慰。
林盛夏向著病房外離開的纖瘦身形驀然一頓,卻沒有回頭,只是過了一會兒平靜的扭動門把,將病房的門開啟向著走廊外走去。
“他已經死了!誰送來的東西?送的什麼東西?”顧弘文像是要掩飾見到林盛夏的尷尬,猛地將送貨員手裡的箱子接了過去,卻不曾想沒封住口的箱子就這樣直接掉在地上,裡面的藏藍色壽衣一角落了出來,刺痛了眾人的眼睛!
他趕忙收拾好地上的壽衣,這次離開再也沒有人阻止他,林盛夏的視線轉而落在顧弘文同謝青鴿的身上。
“這個……請不要為難我,我不能說!”送貨員見眾人的臉色不對,又聽到簽收人已死,心裡知道情況肯定不妙,隨便的在單子上做了個標記轉身就想要離開,卻不曾想剛轉身卻被站在身後的女人嚇了一跳!
來送東西的小夥子禮貌的敲了敲門,見門敞著索性推開走了進去,見床上還躺著病人,他的眼裡似乎劃過詫異,不過還是禮貌的開了口。
“我想先去看看奶奶……”那些不實的報道被她看到,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傷心,奶奶年紀大了,承受不住這些。
“我當初怎麼會嫁給你這個畜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