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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了這個女人,真的棄羿月國不顧。”聲音中的憤怒與暴戾讓羿凌冽猛然驚滯。
但是他卻只是歉意地望向皇上,沉聲道,“皇兄,對不起,是臣弟的錯,是臣弟對不起羿月國。”然後雙眸再次轉向心凌,“心兒,把玉龍珠交出來,我帶你離開。”聲音中有著沉重,有著不捨,卻更有著堅定。
心凌一驚,他說什麼?他說要帶她離開,他應該很明白帶她離開,代表著什麼,代表著他將會失去一切,失去他現在的地位,他現在的勢力,甚至還可能會被羿月國的子民罵。
但是他卻說要帶她離開,在這樣的情形下,說出這樣的話,她又如何不感動,只是要她交出玉龍珠,她到哪兒去找個玉龍珠交給他呀。
在場的眾人亦紛紛僵滯,紛紛驚愕地望向羿凌冽,似乎在思索著羿凌冽的話中有著幾分真,幾分假,到底是真的要為心凌放棄一切,還是隻是為了迂迴,但是羿凌冽的性子,他們都是清楚的,只要是羿凌冽說出的話,都會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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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凌現在真的希望上天能變個玉龍珠給她,然後讓他帶著她離開,但是那隻能是幻想,只能是白日做夢,擺在她面前的現實仍舊那般的殘酷,遂無力又沉痛地說道:“可是我真的沒有拿玉龍珠呀。”
羿凌冽的身軀瞬間僵硬,他本來以為,她多多少少對他是有些感情的,他本來以為她至少會為了他多多少少有點犧牲的,但是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哪怕他寧願為了她放棄一切,她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他現在還能有什麼奢望呢?
難道夜魅影對她就那麼的重要,為了夜魅影,她不惜犧牲一切,她的清白,她的尊嚴,甚至她的生命,而他,只不過是她的一個棋子。
雙眸中終於漫上憤怒,“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本王?”卻仍舊隱不住那深深的傷痛。
心凌的心亦瞬間冰冷,如此看來,他也已經定了她的罪了,微微一笑,無力的說道:“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我,所以,不管我做過什麼,都沒有意義。”對她是殘忍的傷害,對他就是被定罪的欺騙。
“你要本王相信你?你敢說你沒有騙過本王?”羿凌冽的雙眸中亦不由的浮上一層冷意。
心凌突然收起臉上的笑,定定地望向他,字字堅定地說道,“沒有,從來就沒有。”只是信與不信卻是他的事了。
羿凌冽猛然驚滯,看著她雙眸中的堅定,他再一次開始猶豫,“你敢說你不懂武功。”
但是記起南宮話,她隱匿了自己的武功,難道不算是欺騙。
心凌一怔,剛剛南宮已經說過她隱藏了真氣,那就證明,這副身軀內可能存在著真氣,可能是原來的阮心凌的真氣仍舊留在她的體內,但是此刻她若說她不會武功,那就是明顯的欺騙,而說她會武功,就證明她以前的話都是謊言。
此刻的她,回答是,也是欺騙,回答不是,亦是欺騙,真正的左右為難。
羿凌冽看到她的猶豫,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暴戾,這個女人,一次一次的欺騙他,此刻終於不能自圓其說了,“怎麼?終於無話可說了?”唇角不由的扯出一絲譏諷,卻不知是譏諷她,還是在嘲笑他自己。
心凌一驚,“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為何會有真氣。”這一刻,她突然想要說出一切,可是轉念一想,此刻所有的人,包括羿凌冽都不相信她了,她若再說出那般荒謬的話,怎麼可能還會有人相信她。
“你不知道?哈哈哈……”羿凌冽突然放聲大笑,只是那笑卻似乎只是一種刻意渲染的瘋狂,根本就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笑意,只讓人感覺到一種恐怖,還有一種以傷,“你竟然告訴本王說你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有真氣,那麼昨晚你是如何避過明月閣的二十個侍衛潛出嘯王府的。”
心凌一怔,“我說過昨晚,我是被人迷暈了……”再一次的澄清道。
“被人迷暈?”羿凌冽狠狠地打斷了她的話,“那二十個侍衛團團將明月閣圍住,根本就不曾發現有人進入,有誰能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而且房間內根本就沒有絲毫掙扎的痕跡,若是真的有人闖入,你會無所察覺?”
心凌知道此刻他已經給她定了罪,心雖然冷了,卻仍舊存著一絲希望,冷靜地說道:“既然侍衛沒有發現有人進入,難道侍衛有發現我出來了嗎?可是我現在卻在皇宮中,王爺不覺得奇怪嗎?”
羿凌冽一怔,這一點他也的確想到過,突然想起昨晚他到明月閣時,杜言的異樣,而且當時那二十個侍衛似乎也僵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