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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師已經昏厥不動了,但是並沒有徹底的消失,它仍然還在那裡。
不可能呀,黑巫寮苗家女人喝了毒蛇血後,那隻金蟾便被逼現形,杜小姐被附身的老陰聚形的蝦蟆也理應散去才對,莫殘心裡百思不得其解。
“爹爹。”蕙蘭小姐醒轉過來輕輕喊了聲。
杜員外大喜,熱淚奪眶而出,這可是自生病以來女兒第一次叫爹。
柳又槐在一旁也是欣喜不已,這小兄弟果然很不一般,竟能以一碗蛇血救了杜小姐。
“爹爹,我餓了。”蕙蘭坐起身來說道。
“好好,來人啊,快給小姐去拿。”杜員外趕緊吩咐下人去廚房。
可是莫殘心裡仍然覺得哪裡不對,苗疆的那隻金蟾乃是實體修煉了數百年,仍被一碗毒蛇血給逼出體外,古井中的蝦蟆不過是陰氣聚集而成,怎可能驅之不散呢?
“小兄弟,怎麼啦,有什麼不妥麼?”柳又槐看著莫殘憂心忡忡的樣子悄聲問道。
“那隻蝦蟆沒有可能驅不掉的。”莫殘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那蝦蟆還在?”
“不,只是一隻幼蟲‘活師’而已。”
杜員外走近前來,口中不住的道謝:“莫先生,真乃神醫啊,多少荊州城名醫都束手無策,被你輕而易舉的治好了,真不知要如何感謝才好。”
“杜員外,我想今晚再住一宿。”莫殘決定今晚再去古井那兒瞧瞧。
“好好,只要你願意住多久都行啊。”
杜員外當即命人準備酒宴,要好好款待這位外鄉神醫莫先生。
回到客房內,莫殘和柳又槐討論起杜小姐的病情。
“我看那隻活師只是昏了,但它並沒有死,也可能很快就會甦醒,那時杜小姐就會重新犯病的。”莫殘說道。
“嗯,老夫覺得杜小姐脈象奇特,子母脈相悖,尤其是子脈來勢洶洶,彷彿與母脈不是一路的,行醫幾十年頭一次碰到這種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