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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般說來養生搏擊都可以,大成者如武當開山祖師張三丰,既精拳法亦養生有道,其壽高達二百一十二歲,歷經三朝,後羽化成仙。”
“什麼是羽化?”
“就是得道飛昇,如蟲成蛹,再蛻皮羽化成蝶一般。”
莫殘立時想到了石洞中的那張薄薄的人皮,不禁說道:“原來骨頭和肉得道飛昇,皮卻留了下來。”
苗堂主看跟莫殘也理不清楚,乾脆翻身去睡了。
第二天,薛管事來到了石室,問夏先生想明白沒有,若是不交出秘方,就在這終日不見陽光的地牢一直關到死。
夏巴山仍是不予理睬。
薛管事鼻子哼了聲,壓住火勸慰道:“夏先生,你一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當然無所謂,可你的徒弟莫殘還是個孩子,你也想他在這裡關上一輩子麼?”
夏巴山聞言無奈的說道:“薛管事,夏某若是真有秘方早就給你了,又何苦甘願遭這份罪呢。”
“夏巴山啊夏巴山,大理巴山醫舍治癒過多少七絕脈,夏老郎中的大名誰個不知?既然你還是如此的執迷不悟,那就繼續在裡面待著吧。”薛管事說罷一甩袖走了。
牢裡每天只送一餐飯,而且都是清一色酸溜溜的稀粥,菜也沒有,實在難以下嚥,莫殘勉強喝了兩口,就不想再吃了。
夏先生告訴他,慢慢吃習慣就好了,人只要活著就還會有希望。
是夜丑時,莫殘照例又醒了,於是仍舊起身打坐練功,但卻始終無法做到腦袋裡全無雜念,也入不了靜,於是伸手自包袱裡取出了那枚天珠拿在手裡把玩。
那兩道真氣準時又出現了,但最後還是停滯在下腹前後不肯上行,莫殘雙手合握,加大意念催動。就在這時,他驀地感到手中一熱,兩道溫煦的氣息分別由左右手無名指側的關衝穴侵入,沿手少陽三焦經緩緩上行。
手中握著的是天珠,兩道氣正是來自那兒,莫殘十分驚訝,不知是怎麼回事。他決定由其自由循行暫不去理採,看看這氣究竟能跑去哪兒。兩道氣息順著手臂的外關穴一直向上延伸,最後到大椎穴後便停滯不前,脖頸處越來越脹熱,直至發燙到難以忍受,於是不得不鬆開了手,過了好一會兒,那熱氣才漸漸褪去。
奇怪,這枚千年天珠竟然能夠發出真氣侵入經絡,莫殘迷惑不解的摩挲著光滑的球體,似乎感覺到它比原來小了一些。
陰溼黑暗的地牢裡,微弱的油燈光下,莫殘獨自摸索著調息運氣。
歇了一會兒,他又握緊天珠開始意念催動,那兩道溫熱的真氣再次鑽入關衝穴緩緩上行,當其抵達大椎穴時,頸部脹熱又出現了。莫殘強忍著並以意念迫使其衝撞與之相交的督脈,如海潮般一浪接著一浪。
只一炷香的工夫,莫殘的後頸已如火爐般炙燙,腦袋亦眩暈起來覺得天旋地轉。當他實在忍受不住準備要放棄時,突然間,渾身上下忽覺一震,大椎穴如同洩洪閘門豁然開啟,充盈的氣息突破阻滯湧入了督脈,並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哦,原來如此,莫殘明白了。督脈本為陽氣之海,天珠的真氣一經匯入督脈後,就如同河流匯入了海洋,大海自然能夠容納百川而不溢,因此那兩道真氣才消失不見了。他聯想到,自己其實以後完全可以將真藥的陽氣匯入督脈,相反同樣把真藥的陰氣引入任脈,將其歸為己有,丹田的真氣則必定會越來越充盈。
他低頭細看之時,天珠又縮小了一些。
接下來的數天夜裡,一等到夏先生和苗堂主睡著了,莫殘便起來運功汲取天珠的真陽之氣,眼瞅著它一天天在萎縮,最後只剩下如蠶豆粒般大小,被莫殘一口吞下。
此後的約半年時間裡,薛管事隔三岔五的便來追問夏巴山秘方,看他的神情似乎變得日益不耐煩了。
苗堂主身子越來越虛弱,手腳筋脈處的潰爛日益嚴重,夏巴山探過之後搖了搖頭,看來時日已無多。不過相反,這期間莫殘的身體卻日漸強壯,有時甚至於數天不喝稀飯也不會覺得餓,並且還精神十足。
這日夜裡,莫殘睡夢中忽覺小腹烘熱,會陰部如蟻噬般酥癢,甚至整個胯部都痠軟難耐,彷彿恥骨間有東西左衝右突的掙扎著要出來。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襲來,最後陰部伴隨著一陣酥麻痙攣,令他立時驚醒。隨即感到褲襠內一片冰涼,伸手摸去竟然黏糊糊的沾了一手,嚇得他趕緊湊在油燈光下細看,但見手掌之上滿是乳白色的黏液,聞起來有栗子花香般的特殊味道。
終於出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