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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殘起身走到牢門鐵柵前,丈許開外的甬道牆壁上有一盞油燈,他想像著苗堂主的“隔空關門”,出掌對準油燈一推,無聲無息,但見橘黃色的火苗竟然隨之閃動了一下。試著再推,火苗又一次的閃動,連續試了多次無一例外,看來自己的火候還不夠,要勤加練習才行。
第二天入夜以後,莫殘正要準備練功,忽聽甬道里傳來腳步聲,有獄卒過來開了鐵柵,對身後人說道:“快點,要抓緊時間。”
隨後見一拎著食盒的佝僂老者顫顫巍巍邁入了牢門,身後鐵柵隨即“喀嚓”一聲落了鎖,獄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莫殘。”那老者輕輕喚道。
“夏先生!”莫殘驚呼。
“噓,小聲點。”
“夏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今早上九宮山,他們說你被襄陽府給抓去了,老夫於是就買通了獄卒進來看你。餓了吧,快吃點東西吧。”夏巴山開啟食盒,裡面不但有雞有肉,還有一小壇酒。
“你喝吧,我不會飲酒。”莫殘遞過酒罈。
“你現在是大人了,男子漢哪兒能不會喝酒呢,留在這兒慢慢喝打發時間也好。老夫不能久留,莫殘,你是如何被官府發現的?”夏巴山問道。
“可能是真武道觀裡有人走漏了訊息。”
“哦,那會是誰呢,總之那個真陽子不是個好東西,當初他就想方設法的趕你下山。”夏巴山忿忿道。
“先不去猜了,夏先生你現在怎樣,還好吧。”
“老夫當然很好,兩天換一個地方,他們是抓不到的,不過你在這裡不行,得想法子弄你出去。”
“過幾天迴文到了以後,他們就要解送我去宜昌府了。”莫殘說道。
“這倒可以在路上想想辦法,你放心,老夫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
“你還住在城裡嗎,那樣很危險的。”莫殘擔心道。
“不,這兩日在城南五里集的惠民客棧。。。。。。”夏巴山剛說到這裡,牢房外傳來了獄卒匆匆的腳步和說話聲:“老爺子趕緊出來,馬上要換班了。”
牢門鐵柵開啟了,夏巴山叮囑莫殘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牢房又恢復了寧靜,莫殘心中煩悶,於是開啟了酒罈,一股辛辣之氣撲鼻而來,這麼嗆人的東西,為何人人都還貪戀這杯中之物呢。
第一口嚥下,有股熱流自喉嚨處一直延伸至腹中,精神為之一振,感覺還好。莫殘撕下塊雞肉塞進了嘴裡,肉香襲人,在道觀裡雖然不戒葷,但每日裡仍是素齋,清湯寡水的總是差點。
不經意間,那壇酒竟也喝去了一小半,莫殘的腦袋開始有點暈了,在囚服上擦了擦手,打了個飽嗝隨即躺下了。
睡至下半夜,忽聽“喀嚓”聲響,牢門被開啟了。
莫殘猛然驚醒遂坐起身來,見一蒙面黑衣人來到面前,將手裡的一件衣服扔給了莫殘,低聲說道:“換上。”
莫殘覺得莫名其妙,但見來人似無惡意,話音也聽著耳熟,於是便依言脫去囚服,換上了拿來的便裝。
黑衣人環顧左右,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一指戳在了莫殘的膻中穴上,莫殘身子一歪便躺倒了。
那人拾起地上的包袱,看看並無遺留其他,遂一把抄起莫殘扛在肩上迅速地邁出監舍向外走去。甬道盡頭的地上和守衛室橫七豎八的躺倒著幾名獄卒,黑衣人出了牢門來到院牆下縱身一躍,扛著莫殘翻過了高牆,然後跳上一匹早已備好的快馬,一路向著城外疾奔而去。
出城行了數里之後,黑衣人在一片小樹林中下馬,將莫殘扔到了地上,口中說到:“你這小子是有點邪門,被點中了昏睡穴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自行醒來。”
莫殘聞言只得站起身來,剛在大牢內猝不及防中了一指後,體內隱匿於奇經八脈之中的真氣瞬間集聚起來,衝擊開了被封閉的穴道。不過未知這黑衣人究竟何意,因而也就未聲張裝作還在昏迷著,不想還是被其發現了。
“是你吧,文師叔。”莫殘聽出這聲音來了。
黑衣人扯去蒙面黑紗,月光清晰的照射在他的臉上,正是文若需。
“白赤子,聽說你回到九宮山死而復生,後又關進了襄陽大牢,貧道連夜趕來,就想問幾句話,希望你如實回答。”
“文師叔,請問吧。”
“你說‘川東文家,白麵儒生,不是死了嗎?’是什麼意思?”文若需說道,目光緊盯著莫殘。
莫殘吃了一驚,記不得自己何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