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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訝說道。
“噓。”莫殘悄悄對他耳語了幾句。
“我明白了。”李元通點頭道。
小院門外的郎中們焦急等待著屋內的訊息。最後終於看見莫殘氣喘吁吁的走出來說道:“在下以藥力加上祖傳推拿術已經將蠱毒逼出。你們可以進來了。”
眾人走入廳內驚訝的看見李元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嘴裡叫嚷道:“本官餓壞了,可有什麼吃的麼?”
靳老郎中激動的抓住莫殘的手,剎那間熱淚盈眶:“真是上天眷顧啊,讓老夫今日遇見了你。”
眾郎中也都喜笑顏開,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用再擔心治不好劉大人而受到處罰,唯有茅公略的臉上陰晴不定。
“李兄弟,趕緊給劉大人醫治吧。”靳老郎中催促道。
莫殘搖了搖頭。說:“李家祖傳的推拿術消耗精力非常之大,一日只能治療一人,劉大人只有等明天了,我現在就得回去歇息。”
“李郎中,果然醫術精湛,你就暫且在國驛館住上幾日,等醫好了劉大人再走。”茅公略笑容可掬的說道。
“住在國驛館?不行,那得花去不少銀子呢。”莫殘擺擺手。
“不用你掏一文錢,而且醫好了劉大人,總督自會有賞賜。”
“真的麼?”
“李兄弟放心。茅大人說了就肯定有賞賜。”靳老郎中懇切的說道。
“是啊,多謝這位郎中救了李某。麻煩你待上兩日醫好劉大人再走吧。”李元通也在一旁勸說道。
“好吧,只要自個不花錢就行。”莫殘答應了。
茅公略領著莫殘來到了國驛館假山旁的一個隱秘院落,四周都是山茶花灌木叢,房間內設施倒是應有盡有,而且十分的舒適豪華。
“你就住在這裡吧,一日三餐自會有人送來,想吃什麼儘管開口,所有的都無需你自己付銀子。”
“那敢情好,真的想吃什麼都可以?”莫殘似有不信的問道。
“千真萬確,”茅公略說道,“你方才治癒了李侍衛,有沒有說他得的是什麼病?”
莫殘搖搖頭:“我只是順便來給靳老郎中幫下手而已,病人沒問,我也沒說。”
“這幾位昆明城裡的郎中都瞧不出究竟所患何症,你若是信口開河就是毀了他們的聲譽,這可是大忌啊。”
“放心吧,我才懶得說呢。”
“這就對了,你只要不多嘴,明後日就會給你一大筆賞賜,如果亂說什麼蠱毒之類的話,不但一個子兒也拿不到,還要至你的罪。”茅公略惡狠狠的說道。
“能有多少賞賜?”莫殘貪婪的目光望著他。
“兩百兩銀子。”
“哇,那可發財啦。”莫殘興奮的叫道。
茅公略安頓好莫殘以後,隨即匆匆趕往甬道街的總督府,在書房裡見到了總督李侍堯。
“大人,本來一切都按計劃實行得很順利,劉墉最多不出七日就將不治,不料今天突然來了個郎中,竟然輕易道破病因並破解了哀牢蟲嫗的‘野狐鼻涕’,目前李侍衛已經清醒過來了。他說每日只能醫一人,因此劉墉要等到明天才開始治療。另外,卑職已經警告過這個郎中不準提中蠱的事情,所以李侍衛目前仍不知道自己究竟所患何疾。”茅公略將事情經過一一稟告。
李侍堯聞言沉思了一會兒,不無責備的說道:“茅公,劉墉水土不服罹患重病的呈文已經送往京城,此事絕不可出任何差池,你不是說哀牢蟲嫗的毒蠱無人可解的麼?”
“是的,據哀牢蟲嫗自己講,‘野狐鼻涕’取自盛夏哀牢山孕育的螳螂諸蟲所遺之精汁秘製而成,無色無味,天下間除了她以外絕無第二人能解此蠱。”
“若真的是這樣,這位新來的郎中就可能和這老太婆有關了,你要立刻查清此人來歷,在他為劉墉解蠱之前要儘快將其除掉,必須做得乾淨利落。”
“卑職明白。”茅公略出總督府回到了國驛館,獨自穿過一片蓮花池塘,在緊靠著後院牆的地方,綠蔭遮蔽下有一間十分隱秘的小屋。不走到近前根本發現不了。
樹後閃出兩名勁裝打扮的漢子向茅公略行禮。他擺了下手。那兩人隨即又隱匿了起來。
“哀牢蟲嫗,茅公略求見。”他清了清喉嚨說道。
“進來吧。”屋內傳來一蒼老的女人聲音。
茅公略邁步進屋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菸草味兒,一個滿臉橫肉的老太婆正坐在床鋪上抽菸,藤杆銅質的菸袋鍋裡冒著一縷淡淡的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