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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通毫無反應,警覺性全然不見了,莫殘用力的推搡都不醒,聞著也沒有酒味兒,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出門來到劉墉的房內,外間睡的是書僮,也在磨牙和流著口涎。進入到裡間聽得劉墉在帳子內“吱吱嘎嘎”牙齒磨得正歡,同樣的都無法叫醒。
如果是病了。沒有可能叫不醒,看來是中邪了。
就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有幾個人提著燈籠推門走進來,莫殘急忙矮身鑽進了劉墉的床鋪下面。
“到時間給劉大人他們服藥了。”有人說道。
莫殘鼻子裡聞到一股草藥湯的味道,有人扶起劉墉往嘴裡灌藥,嘴裡說著:“真的是奇怪啊,脈象又無特別,吃了好幾付藥了,怎麼劉大人還是一直昏迷不醒呢?”
另一人說道:“三個人同時患這怪病,大概是因水土不服而引起的,總督大人已經下令全力救治劉大人,若有差池拿我們是問,這可如何是好。”
“唉,只能是憑命由天,總之我們幾位盡力救治就是了,若是最終治不好也沒得辦法,明天大家再來吧。”
幾個人喂完藥接著再給書僮灌藥,最後去了李元通的房間,折騰了一氣兒才離開。
莫殘自床下出來悄悄的躍出院子,翻到驛館牆外然後躲在黑暗處靜靜的觀察著。不多時,那幾位郎中模樣的人從驛館門口出來,相互打了招呼後各自離去。
莫殘盯住了其中一個,悄悄的尾隨其後。
此人走過了一條街巷,最後停在了一家藥鋪前敲了敲門,房內亮起了燈,隨後一婦人讓他進去後重新閂好了大門,隨即油燈又熄滅了。
莫殘走過去望了一眼門楣上的招牌,上面寫著“濟生藥鋪”。他走回客棧,房間裡賴卜正坐在燈下看書。
“怎麼樣,見到劉大人了麼?”賴卜問。
莫殘將自己所見敘述了一遍。
“你說劉大人是奉旨來查辦李侍堯貪腐案的,據說這個雲貴總督手眼通天,當年也是深得皇上的寵信,京城裡耳目眾多。賴某估計,你們在安康道上遇襲應該就與李侍堯有關,若是暗殺成了,事發地在四川責任不在己,若是一旦進入雲南境內,他就負有保護之責了。話說回來,如果劉墉病死了,則與李侍堯沒有關係,而且他一直都在竭力的給予醫治,人的生老病死天註定,朝廷也無法追責。”賴卜分析說。
“我看他們的病症十分的蹊蹺,磨牙流涎,好象是中了某種蠱毒。”莫殘說道。
“知道是哪種蠱麼,你可有醫治之法?”
莫殘沒吭聲,治療蠱毒很容易,用尼哦的玉指甲就可以了,但這次是個機會,劉墉病死了,自己倒是不必擔責,不過卻把李元通搭進去了。
“睡覺吧。”莫殘吹熄了燈,管他呢,明天看情況再說。
次日,莫殘吃過早飯,一個人溜達到了那家“濟生藥鋪”前,店門已開,昨晚的那位郎中已經在坐堂診病了,此人大約五十多歲,面目慈祥。
莫殘推門走了進去。
“這位小兄弟是要瞧病的嗎?”老郎中疑惑的望著莫殘,看其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不是,我初來此地,準備在昆明開一家小藥鋪,想打聽一下附近可有門面房轉讓。”莫殘答道。
“唉,過幾日興許會有。”那人唉聲嘆氣的說。
“哦,是哪一家?”
“就是這間藥鋪。”
“你不打算開下去了麼?”
“不瞞你說,有個病人若是治不好,老夫可能就再也不能坐在這裡了。所以只有賣掉藥鋪。家裡人也好有點錢過日子。”
“您老說笑了。哪裡有治不好病就要關藥鋪的事兒?”
老郎中搖了搖頭,不想再說下去了。
莫殘說道:“您老說的是什麼病啊,大家商討一下或許就能找到醫治的方法也說不定。”
老郎中看著莫殘,半晌才開口說:“病人始終昏迷不醒,口中不停的流口涎,三關脈象都很正常,病因不明,但這樣下去最多也就能挺個十天半個月了。”
“這個病症我倒是見過。是不是病人還會使勁兒的‘吱吱嘎嘎’磨牙?”
“不錯,你見過這種病例?可有治好?”老郎中急切的目光望著他。
“當然治好了。”莫殘漫不經心的答道。
“快請坐,”老郎中忙起身讓座,口中喊道,“孩兒他娘,趕緊泡茶。”
屋裡走出一老婦默默的為莫殘沏上了茶,然後返回裡屋。
“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