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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丹子的拂塵白鬚“唰”的如一條銀蛇般纏住了真武劍,由於她從未實戰過只知道用力的往回奪劍,那邊天虛已經用上了五層玄天氣功竟然都差點脫手,不由得暗自吃驚,趕緊催動內力加到了最高的第七層,雙方仍是你拉我拽的僵持不下。
天虛心想這個道姑怎麼完全不按正常路數出招,而是憑著蠻力一味的強拉硬扯,如果和她這樣耗下去成何體統。於是另一隻手掐訣按在劍身上,使出真武劍法最為高深的“真武龍吟”,劍身上驟然間青色毫光凸現隱約發出龍吟之聲,隨著“噼噼啵啵”一連串的脆響,纏在劍身上的白色塵須寸斷如雪花般飄落,銀丹子手上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拂塵把了,這柄拂塵還是當年初上山時金丹子送她的。
銀丹子大怒衝著天虛真人噓出了一口真氣,使出了自創的氣禁術。
銀丹子雖然沉迷於武學,其理論造詣比金丹子要高,但因其一生從未與任何人交過手,所以也無法從實戰中檢驗和完善自己所創的功法,因而還只是憑空想象的。
天虛真人目光瞥見銀丹子輕佻的嘬起小嘴兒朝自己噓氣,不由得心中大為疑惑臉色微微一紅,誰知還未曾想明白這道姑的用意,就忽覺臉上猛地一疼,兩撇長長的眉毛以及鬍鬚竟然連根拔起飛舞到了空中,甚至連眼珠子都幾乎被一股強大的引力吸出了眼眶,頓覺眼冒金星一陣眩暈。天虛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臨陣隨機應變的能力極高,見事不妙早已向後縱起落到圈外,以手抹臉頓覺光滑無比,一根毛都沒有了。
紫陽真人手握五龍劍小心翼翼的摸進金丹洞,見裡面並沒有人,除了生活用品之外,角落裡堆放著一些大大小小的舊煉丹爐。床頭有藥箱包袱之類的雜物,他一一檢視了下,只有部分衣物以及藥丸和一些不知名的中藥材,未見藏有武功心法秘籍之類的東西。
他出了金丹洞遠遠瞥見天虛真人與銀丹子仍在對峙,於是走了過去並驚奇的發現天虛好像變了模樣。
“咦,你是天虛道兄麼?”紫陽真人望著他的臉孔疑惑的問道。
天虛脹紅著臉說道:“要小心這道姑使用媚術,貧道不慎。。。。。。”
紫陽真人忍俊不已憋不住笑說:“道兄九十多歲還為媚術所惑,真乃性情中人啊,不過也拔光了道姑拂塵白毛只剩一根禿杆,彼此彼此,哈哈。”
銀丹子在一旁聽其二人出言如此不堪入耳,氣得面色潮紅,手中拂塵杆一揚手激射而出裹挾著內力直奔紫陽真人咽喉而去。
紫陽真人急忙揮劍隔擋,“當”的一聲震得虎口發麻,五龍劍幾乎脫手,不由得暗自吃驚,這道姑內力好大。
他見銀丹子手中已無兵刃,於是對天虛說道:“道兄,可以先把她禁制住,然後等待白赤子露面如何?”
天虛隨即掏出一張“真武禁制符”拋向了銀丹子,口中念道:“三界侍衛,八方神明,真武禁制,雷神隱名,鬼妖喪膽,精怪忘形,金光速現,急急如律令。”
果然一道忽隱忽現的金光罩向了銀丹子。
“噓”的一聲,銀丹子嘬嘴朝著符紙吹出一道真氣,聽得“噼噼啵啵”幾聲脆響,黃色的符紙被那道真氣束擊中撕裂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天虛面上表情極為尷尬,自己注入七層玄天氣功書就的“真武禁制符”,結果被人家一口氣就給吹破了,在紫陽真人的面前實在是大丟面子。
在一旁的紫陽真人心中自是吃驚不小,這道姑果然有點邪門,真武道觀與五龍觀修煉的上清派符籙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竟然擋不住人家一口氣。
“道兄,別費事啦,雙劍合璧先制住她再說吧。”紫陽真人不耐煩說道。
“好吧。”天虛也知道盡管那道姑赤手空拳,但她那嘴巴的古怪吸力卻是極難對付,自己雖然當年囚禁了金丹子理虧在先,如今來雞足山的目的抓白赤子,沒想到憑空冒出個金丹子遺孀來攪局,事到如今決不能再有婦人之仁,必須速戰速決,否則白赤子與其兩人聯手可就棘手的多了。
真武劍和五龍劍是上清派先賢於數百年前煉製的一對寶劍,一青一白互為感應靈氣十足,後來分屬真武道觀和五龍觀,成為了鎮觀之寶,只有掌門人才有資格使用,這次回去後天虛就應該將真武劍交還給新任掌門真陽子了。
“真武大帝,五龍玄天,斬妖除魔,雙劍合璧。”兩人口中唸唸有詞,兩柄劍交叉互碰,青白光交織在了一起,隱約響起雷鳴之音。
銀丹子別的武功不會,唯有把嘴再次嘬起用氣禁術來對付。
天虛和紫陽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