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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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楊家村的村長請來,就說我有時要和他們商量。”
童慶花一聽,立馬心虛笑:“……四爺……”
四爺不想聽她說話,提起腳步朝前前面走去。走了兩步,又頓住,回過頭來淡淡的看了眼許心:“你也來。”
許心朝他諂媚一笑,連忙跟上去。
“這下好了,你不是打著包票說沒啥子事情嗎?現在連村長都被請來了,回去我不得被我家男人捶死。”有人抱怨道。
童慶花本來就心煩,聽見這話,暗自撇了撇嘴,壓下心裡的煩躁,瞪了許心一眼。許心正巧這時回頭,見她瞪著自己,朝童慶花咧嘴一笑,用口型說道:“氣死你,氣死你。”
童慶花一哽,身旁的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不管了,我家男人捶我,我先捶了你再說。”
被連著哽了兩次,童慶花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她還記得今天的事情,只能掛著勉強的笑,拍著心口又打了一個包票:“能有啥事兒,村長來了放心,有我呢。”
跟她一起來的人一聽,雖然不大相信,但有人出頭,倒也沒有再糾纏。只小聲抱怨了幾句,跟著四叔和許心往外面走去。
“媳婦兒,媳婦兒,她們又欺負你了?”李長生不知打哪兒聽的訊息,從遠處急吼吼的跑了過來。
看著李長生著急的目光,許心朝她一笑:“沒事兒,這不是有四爺在。”
李長生聽了這話有些不大高興,忙道:“她們欺負你,我就欺負她們。”
許心神色複雜的看著他,在心底暗歎:“果然是個孩子啊。”
這樣單純的人好是好,可終究不是個值得一輩子依靠和託付的人。
李長生見她神色不虞,他摸摸後腦勺,實在想不通許心為什麼不高興?只神色懵懂的看著許心,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了?”
許心見狀,暗想,自己今兒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事到如今,怎麼還想著依靠誰呢?
想到這裡,她摸了摸李長生的頭,笑道:“沒事兒,我好好的。”
李長生不知怎地,只覺心中一陣慌亂。他伸手使勁兒逮著許心的手,緊緊的跟在許心身旁,生怕許心一眨眼就不見了一般。
許心任由他牽著,心想,是不能繼續和李長生以夫妻的名義過下去了。等下次楊淑芬回來,就把話挑明瞭說。一直以來她都有戀父情節,喜歡年長成熟的男人。而李長生,她實在沒辦法和他像普通夫妻那樣過一輩子。
想通這點,她覺得心裡豁然開朗。
連帶著臉上的笑意也明朗了幾分。
四叔帶著幾人到了老族長的家,院子裡坐著三個警察。李福手裡拿著一個水壺,正在挨個挨個的加水泡茶。
老族長依舊拿著一個長煙杆,神態悠閒的坐在那裡,一邊抽菸一邊和警察說話。他見四叔身後跟著一長串的人,也不發問,徑直朝許心招手笑道:“許丫頭來了,快來,快來。這幾個警察同志正在詢問胡友良的事情,你是受害者,快過來和這幾個警察同志說說當時的情況。”
那些警察聞言,立馬把目光落在許心身上。其中一個正在記筆錄的中年警察,站起來對許心道:“你是當事人?麻煩你過來交代下當時的情況。”
許心擠出一抹笑,走了過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老實交代了。
記好了筆錄,那警察也沒說什麼,轉頭對老族長寒暄了幾句話,就帶著兩個年輕的警察離開了。許心見狀,心裡暗歎,看來老族長和外面的關係也很好。不然警察怎麼大老遠來做個面子工程就了事。
待警察走後,老族長才將目光落在四爺和他身後那幾個婦女。重重的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道:“這幾個婆娘拿著扁擔,是要來打我老頭子嗎?”
童慶花聞言,立馬賠笑:“我們哪敢,只不過擔心那個許心把娃娃們教壞了。”
許心扯了扯嘴角,瞧,到了這時候還不忘拉著自己。
李長生聽了這話,立馬跳了出來,一把搶過童慶花手裡的扁擔,扔在地上:“你們是壞人,許心才不會教壞娃娃呢。童大嬸兒才欺負了她,你們又來欺負她。壞人,全都是壞人。”李長生越說越生氣,忽然伸手推了童慶花一把。
童慶花腳下一踉蹡,她順勢摔倒在地,拉著哭腔,唱戲似的喊道:“我的娘啊~我只不過擔心娃娃被教壞,咋就犯了這麼大的一個錯了嘛~要曉得,娃娃是我們命根子~萬一被人教壞了哭都哭不回來~那個許心呀~一個勞改犯的娃娃~有啥子本事來學堂裡教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