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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竟在手中被捏的粉碎。“所以,我沒有走!”寧子隱突然又笑了,那笑容裡充滿了期待,嚮往,神聖的嚮往!
“其實,那並沒有什麼好看的,那也不過是一式殺人的刀法而已!”姑娘突然放下杯子,身子便向外飄去。
“我知道,但這卻是我多年的夙願!”寧子隱突然轉身,十幾把飛刀已似怒箭般直奔向姑娘背後,勁道十足,果然不愧是“一刀就透,餘杭隱叟。”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大凡飛刀出手,十幾把飛刀總有先後之分,但寧子隱出手,幾十把飛刀竟不分先後,幾乎已同時在轉眼之間已到達姑娘背後。
白簾慢卷,滿天紅豆,似紅心點點溼透春袖,悠悠。
白簾已逝,幾十把飛刀卻齊齊從中間折斷,落地無聲,似也為那重重的哀愁傷透。
寧子隱已呆住,雙目中竟已浮現出點點淚花,卻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姑娘卻不再停留,揮一揮袖,往前走。
“為什麼不殺我?”寧子隱突然道。
“我已出過手了,更況且你也不是第一個在”相思難“下留住性命的人!”姑娘走出門口,卻伸手從懷中摸出一隻碧綠的笛子來,愛惜地撫摩了一會兒,方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望著天邊的明月喃喃道:“唉,這已經是第七個了,卻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人已遠去,月仍依舊,物仍依舊,水仍依舊。
不一會兒,姑娘已出現在在一座山谷之中,輕輕地坐了下來,手中捏著的依然是那隻碧綠的笛子,櫻唇輕啟,玉指清按,笛音悠然,山也悠然,水也悠然,風也悠然,人也悠然,天地間只有一份濃濃的情感,剪不斷,理還亂。
“影兒,你在幹什麼?誰教你吹這種曲子的?”一聲大喝,將一切攪得好亂,谷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蒙面的黑衣婦人。
能有碧玉笛的只能是郭疏影,能用“相思難”的也只能是郭疏影。
郭疏影轉過身子,待看清了來人,這才緩緩收笛,輕輕一拜,叫道:“師父,你怎麼來了?”
“哼,你還問我?”黑衣婦人不由怒驚一聲:“你到底怎麼回事?我要你殺的人為什麼到現在還一個都沒死?這到底是為什麼?”
郭疏影緩緩地低下了頭,輕聲問道:“為什麼非要殺人不可?”
黑衣婦人不由一愣,隨即冷笑道:“我看你是為了那個混蛋小子才不去做的,是不是?”
郭疏影卻不說話,只是抬起頭,遙望著天邊的明月,月明如鏡,廣寒宮中的仙子此時是夢?是醒?
黑衣婦人見郭疏影不說話,不由嘆了一口氣,語氣緩和了下來,輕聲道:“影兒,你跟我這麼多年,我一直把你當女兒一般,所以有些話,我不得不跟你說,你要記住,天下的男人都是薄倖的,你千萬不要太任性,把情用的太緊,就象師父當年,那個負心的……”說到這裡,她突然有些激動,不由恨恨地道:“我一片真心對他,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