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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良一聽是薛沉香力排眾議把自己救回來的,臉上不由又是一震。
薛沉香卻笑道:“金少幫主可能受過什麼刺激,既然現在沒事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吧!讓金少幫主自己靜一靜。”
眾人聽了,便站起來往外走,田尺兒卻是從心底裡看金碧良不起,見他依然一連冷然的樣子,忍不住又刺激他道:“威風什麼?讓人家死狗一樣打得趴在路邊,卻來向咱們扮冷臉兒,有什麼了不起?!”她知道金碧良是給打傷在路邊的,但至於爬著還是躺著,卻無從知道,只是已從心底裡厭惡了金碧良,自是挑最難聽的字眼兒來形容他。
金碧良心中本有事,他雖做惡,但畢竟是環境使然,且人心總是肉長的,大難將死之際,救自己的竟是自己的死敵,心中不免疙疙瘩瘩的很是不舒服,是以才不怎的說話,但聽田尺兒竟跟自己有仇似的,每句話總是刁刁鑽鑽,極盡諷刺挖苦之能事,終於再也忍耐不住,突然吼道:“你懂什麼?要不是我爹帶著八大侍衛出遠門,天冥那老怪物能把我打成這樣?”
田尺兒原來已一隻腳踏出門外,一聽金碧良大吼,不由杏眼兒一瞪,反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兩手往腰間一叉,也叫道:“喝!你兇什麼兇?人家是人,你也是人,你卻讓人家給揍成這熊樣兒,不怨自己不行,還嫌南風颳倒西牆,打不過人家就別打,現在吼,唬誰呢?”
她卻不知,當今武林中能在天冥老怪手下逃得性命的已是屈指可數,金碧良斷了一臂,又能逃到這裡來,更已算是奇蹟。
金碧良聽了這話,不由火冒三丈,一時之間,卻又無從申辯,不由氣得只伸了一隻右臂指著田尺兒叫道:“你,你……”
“怎麼,要打我是不是?反正早已踢也踢過了,罵也罵過了,再來呀!誰怕誰呀!”田尺兒罵著伸手便去挽袖子,一副準備馬上就要單練的樣子。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金碧良一見她抬胳膊挽袖子的樣子,便知道她不會武功,知道說得再多也是無用,只見她猶自咬牙切齒,一副準備衝上來就要死打爛纏的樣子,幾乎要給氣瘋了。
薛沉香一見,心中不由暗笑:“這人怎得跟婷兒一般的性子!”口中卻道:“金少幫主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她這人就是這樣兒,嘴硬心軟,這三四天來,可是她一個人在照顧著你呢!”卻又回頭道:“尺兒,咱們走吧!你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誰還敢跟你打呢?”
田尺兒這才極不情願地又跟著薛沉香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金碧良這幾天雖昏迷得厲害,但時幻時醒的也知道有人在身邊時時地照顧著自己,細微之處,縱是自己在天殘幫時最貼己的侍女也是遠遠不及,自己得勢時,這當然不算什麼,自己也絕不會放在心上,但此時卻是在自己落難之際,還有人肯如此上心地照顧自己,又怎能不使人特別的珍惜呢?只是目不能睜,不知為誰,今日一聽日夜照顧自己的不是別人,竟是眼前這個刻薄萬分的小姑娘時,竟不由奇蹟般的一下子氣餒下來,不覺中已是低了頭。
就聽見田尺兒猶在外面叫道:“像這種不知好歹的人,我要是不狠狠地揍他一頓,我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耳聽得田尺兒的叫罵聲,金碧良心中反突然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從心底處萌發的奇異感覺來,但他一抬頭,正看見門口關門的赫天南,又一目瞥自己已殘缺了的左臂,回想前事種種,金碧良突覺萬般思惆悵意,歉愧恨悔一齊撲上心頭,不由:“嗨!”地一掌狠狠地拍在床沿上。
田壽的房間。
“拭天譜?拭天譜是什麼東西?”田壽也皺了皺眉頭,不由問道。
“晚輩也不知道,但聽他們所說,好象是聚義為盟的一類東西!”薛沉香沉吟道。
“聚義為盟?聚什麼義,為什麼盟?”田壽不由沉思道。
突然,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會不會是那東西?”
“不錯!應該是那東西!”田壽激動地道:“你能確定那東西就在李家老宅?”
“應該不錯!”薛沉香也笑道。
江城月卻問道:“大人,你們在說什麼東西?”
“拭天譜!大人來長寧的時候,北王爺就曾說過李相國可能留了一件謀反的鐵證在長寧老家,要咱們務必查出來,現在看來這件東西就是這‘拭天譜’了!”薛沉香笑道。
“真的?!”江城月、李夢蓮、赫天南不由大喜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現在大家就攏近一些,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