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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香一聽風頭不對,連忙轉移話題笑道:“芸姑娘真會開玩笑,不過我剛回來就聽說薛樓主和婷兒都走了,到底怎麼回事?”
芸兒一聽何天香說了半天話還只是薛樓主婷姑娘的,就是隻字不提慕容蘭娟,不由心中更是有氣,冷冷道:“誰跟你開玩笑了?要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自己問我們姑娘去!我咋知道?”說著一扭小腰從何天香身邊閃了過去。
何天香莫名其妙地吃了個閉門羹,半天沒回過神來,只得搖搖頭,自己走到石室外,透過視窗,卻見慕容蘭娟正在行功,但見她面正心正,便知無礙,卻也不打擾她,只輕輕倚在石壁上,細細端詳著她的容顏。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在勻靜的呼吸下優美地微動著,何天香不覺已入了神,前塵往事歷歷閃現,她的驚怒,她的哀怨,她的嬌痴,她的可憐,她的悲慘,如霧如煙,似聚還散,人生就是這樣,誰也不能預料自己會做些什麼,又會遇到什麼,喜怒哀樂,苦痴瘋癲,如此輪還,世世不變,不覺中,何天香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慕容蘭娟突然睜開了眼,緩緩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凝視著何天香笑道:“你回來了,也不叫我一聲兒?”
“我怕影響你用功!”何天香突覺才別離了幾十天,便有些生分了,反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由低了頭。
“事情都辦妥了?”慕容蘭娟也低了頭,輕聲道。
“恩!”
“薛樓主和婷兒大前天才剛剛走。”
“為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何天香連忙問道。
“是!而且還是出了很大的事!”慕容蘭娟也覺氣氛有些過於沉悶,突然正色道。
“什麼?到底什麼大事?”何天香果然大為緊張。
“薛老樓主要出關,婷兒要過生日!”慕容蘭娟仍然一本正經地道。
“恩?”何天香一愣,眼珠兒滴溜溜轉了好幾圈,一時還沒回過勁兒來。
“哈哈哈……”突然兩人相視大笑。
“你……你……”何天香指著慕容蘭娟笑道。
慕容蘭娟也笑,手裡拿著一張手繪的地圖道:“我還有一個月才能出關,趕不上了,這是婷兒畫的地圖,你該去慶賀一下!”
何天香接過地圖,輕輕展開,突然止住了笑,驚道:“京城?”
“怎麼,嫌遠了?”慕容蘭娟笑道。
“不是,只是剛剛從燕山回來,現在又要去京城了!”何天香惋惜地道。
又過了兩日,何天香便嚮慕容蘭娟辭行。
“你放心去吧!婷兒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隔著窗子,慕容蘭娟囑咐道。
何天香卻嘆了一口氣,深沉地道:“難道現在你還不懂我的心?”
慕容蘭娟連忙低了頭,輕聲道:“正是因為我太懂你的心了,所以請你不要擔心我,更不要辜負了婷兒!”
何天香大是感動,真摯地道:“謝謝你!”
慕容蘭娟一笑:“咱們之間還用再說這個?”
何天香也笑,卻道:“不過這幾天我不知哪兒得罪了芸兒姑娘,她總給我難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慕容蘭娟笑道:“她年紀還小,有許多事情還不懂,再說了,她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何天香一笑:“怎麼會呢?我只是覺得她有些奇怪而已!”
“行了,你還奇怪什麼?你看芸兒給你打的行囊多整齊,放心的去吧!”慕容蘭娟笑道。
何天香點點頭:“替我謝謝她!”
何天香下得山來,直奔京師,暗道:“家恥猶未洗雪,現在卻要為了幾個女人整日奔波,何天香呀何天香,你可真是……”
“唉!”何天香又嘆了一口氣,卻又還能說些什麼呢?
傍晚,何天香又宿進客棧,左右無事,便又取出婷兒的“五彩對月相思帶”來玩弄,玩著玩著,與婷兒的前事又一一記了起,嗔笑怒罵之間,何天香不由幸福的笑了,突覺窗外似有一聲輕響。
“有人!”何天香立時警覺了起來。
嗖,一道白光閃過,何天香冷哼一聲,伸出兩指輕輕一夾,已將一個紙團夾了進來,展開一看,卻見上面寫道:“今夜月圓之夜,即汝命絕之期,危天崖上見。”
字跡娟秀,隱有淡香,顯是出自女子之手。
何天香不由眉頭一皺:“我什麼時候又惹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