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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了呀……”
兩人放眼望去,卻見遠處又奔來一騎,卻是一個窮書生倒坐在上面,雙手在空中張牙舞爪地亂抓,一隻摺扇破的都只剩下骨了,猶自緊緊捏在手裡。
兩人見他的身子隨了馬匹的奔跑,前仰後合,左右搖擺,宛如雜耍一般卻怎麼也顛不下來,不由暗暗稱奇。說時遲,那時快,馬匹風一般便竄了過來,自兩人之間穿過。
梁海只覺得手中單刀當的一震,整條手臂立即又酥又麻,單刀不由脫手向天上飛去;林天豪也突當手中的長槍被一股大力猛地向外扯去,不由大叫一聲拼力回奪,不料那人驟抓驟放,馬匹遠去,林天豪卻抱著槍像陀螺一般在原地滴溜溜轉起圈子來。
婷兒,慧香見了,又忍不住一陣好笑。
酸書生用扇砸飛樑海的單刀,用手把林天豪的長槍撥開,衝到大路上,依舊亂叫亂抓,幾十名兩幫幫眾都讓他給扔的老遠,立時清出一條路來。
“還有最後幾個!”慧香叫道。
“哎呀呀,可嚇死人了……”窮書生尖叫著又扔飛兩名小刀門的門眾,伸手抓一名紫昆幫幫眾的背心,誰知那名幫眾身手居然不低,閃身躲過,竟反腕來扣酸書生的手臂。
“咦?”酸書生不由吃了個驚,又伸手抓來,那人又躲過,轉眼間兩人已過了三四招。
“咦?怪哉!”病侯也不由道:“烏合之眾中也竟有如此高手?”說著策馬奔來,這時林天豪圈子也轉完了,卻只覺得頭昏眼花,叭地一聲趴在地上,略一清醒,爬起來倒拖著長槍便往北跑,手下的弟兄也不管了,屁股一撅一撅的,倒真活脫脫的是鴨子。
那梁海也一樣,單刀也不要了,帶了手下沒命的往南跑。
婷兒見了,也不阻攔,只是看著笑。
那名與酸書生纏鬥的漢子,一見雙方兵馬已散,病侯卻又奔了過來,哪還再敢纏鬥,猛攻兩招抽身便走。
“不要讓他走了!”婷兒忙叫道。
酸書生和病侯立即飛離坐騎,展開輕功便追,苦員外,怒道,痴翁,笑僧也催馬過來。
眼見距離漸近,那人卻一頭扎竹林裡去了,眾人不由連叫可惜,婷兒道:“算了,不用追了!”
眾人回來,酸書生搖搖頭道:“這人功夫不弱,絕不是剛才那兩夥人裡面的,只可惜讓他跑了!”
眾人正說著,雲七帶著二十名青衣家將趕至,一拱手問道:“小姐,現在做什麼?”
“做什麼?進城唄!”婷兒笑道,揮馬鞭,當先開路,慧香連忙跟上,一行二十九騎,煙塵滾滾地向長寧城門馳去。
長寧府衙,薛沉香一行七人被帶到大堂上,一入大堂,只見一個又幹又細的老頭兒坐在大堂的中央,想必就是時光正時知府了,李貴則坐在偏席上,鍾曉年侍立在下,一班衙役見有人上堂,立即閉了眼睛喊威武,聲音好大,只是起了高腔,哪裡還有半點氣勢?七人便也灑然而立。
威武過後,那時知府低頭一看,竟無一人下跪,不由大怒,叫道:“堂下何人,見了本府,為何不跪?”
田大人抬頭看看時知府,心中暗道:“可笑!老夫堂堂二品大員,豈能跪你五品知府?”當下挺立不跪。
田尺兒也道:“我是吏部大官的女兒,北少王妃的親妹子,怎能跪你?”
赫天南心道:“我是堂堂王城兵司馬赫勝的兒子,縱能跪得別人,但像你這樣的狗官,我赫天南是凝死不跪的!”當下也不跪。
金碧良卻是壓根瞧不起時知府,心道:“這幸虧是現在,倘是在從前,你的頭也被我砍下來了,威風什麼?”
江城月李夢蓮見眾人不跪,便也不跪。
鍾曉年一見,暗道不妙,不由連連向薛沉香使眼色。
薛沉香卻微笑著搖搖頭表示拒絕,因為她知道,倘一跪下去,自己這些人後半世的聲譽就算完了。
時光正一看,不由大怒,驚堂木一拍,叫道:“大膽!本府公堂之上,敢有人不跪,莫非想造反不成?”卻又朝鐘曉年怒道:“鍾捕頭,還不給我一併拿下?”
“大人……”鍾曉年不由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突然靈機一動急道:“屬下今天偶惑不適,動不得拳腳,我看大人不如就……”
“恩?”時光正眼睛一瞪:“鍾捕頭,你早不適,晚不適,偏偏在這個時候不適,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鍾曉年心中叫苦不堪,不由道:“是,是有些奇怪,可屬下……”
“你不用多說了,”時光正一擺手,陰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