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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這是什麼話?”何天香不由茫然。
婷兒卻不再理他,故意在嘴裡把一張大餅嚼的吱吱直響。
何天香不由嘆了一口氣,只得自個兒吃了起來。
那中年人見何天香擋了萇婷,不由也把這事兒放了下來,婷兒始嚼大餅,她也並沒放在心上,不料那嚼餅之聲竟是越來越大,使自己的肚子也咕咕直叫起來,不由恍然,心中暗罵道:“好個小肚雞腸的臭丫頭!”當即閉目凝神,右手伸出二指藏在袖中,默運玄功,立即,丈外一個年青人手中的酒壺剛拿出來,便立被一股大力吸走,還沒反應過來,另一手中的酒杯也不見了,不由驚的呆了,剛叫出一個“鬼”字來,白光一閃,一塊銀子已塞在了他嘴裡。
同樣,另一個姑娘放在懷裡的油花大餅也同時不見,只是多了一塊銀子,不由連聲叫:“怪”!
大嚼麵餅,看來大是過癮,其實也最是坑人,才不一會兒,婷兒的嘴巴就有些酸了,卻突間一股香氣撲鼻,不由回頭。
不料這一看之下,婷兒的肺都要氣炸了,因為此時,那中年人正慢條斯理的吃一塊油花大餅。那香味正是從油餅上傳來的,這還不算,她見婷兒看她,居然朝她一笑,又從袖中摸出一隻酒壺一保酒杯,斟滿了,朝婷兒一舉杯自己卻一口乾了。
“咯咯!”婷兒氣得眼冒火星,差點兒吐血猛地轉了身,恨的直挫銀牙:“吃得竟比本公子還好!”
這可倒好,想氣人的,反倒被人氣,婷兒幾乎要閉過氣去了。
何天香與慧香卻沒注意到這些,正談的火熱。
婷兒越想越生氣,放下手中的大餅,在地上摸起幾塊石子,便隨手捻了起來,她越想越氣,手中也就越捻越快,竟把幾塊石子都捻的粉碎,從指間滑了下來。
捻著捻著,婷兒心中突然一動,隨之又奸奸地笑了。她扔掉手中的沙石,又重新從地上撿了一粒,在手裡輕輕一用力,捻成幾塊兒扭頭一看,那中年人正又在喝酒,不由大喜,一用力,已將幾粒細沙輕輕彈入了那中年人的油餅之裡,隨即轉身,心中狂笑:“哈哈!咱們騎驢看喝本,走著瞧!我萇婷會對付不了你?”
人一高興,便又一把抓過那隻吃剩的大餅,狠狠地便是一大口,接著大嚼。
“咯嘣,咯嘣!”突然,從婷兒口中傳來兩聲巨響,何天香不由抬頭,卻見婷兒的臉突然扯的兩個長,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手中的大餅,一幅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出的樣子,不由輕輕碰了碰她道:“你怎麼了?”
原來,婷兒張口一嚼,便知不妙,自己給人家射石子,又豈知人家也給自己的射入了,而且個頭兒還不小,自己得意忘形之際,直震的滿嘴牙都要掉了,不由一陣氣惱,幾欲落下淚來,自己出府以來都是捉弄別人,又哪受過這等捉弄?正想發作,耳邊突然傳來一絲極細微的聲音:“萇婷郡主,本人可沒怎麼得罪你呀!再說無功不受祿,這幾件小東西,還是你自己受用吧!”
這一聲萇婷郡主,直把婷兒叫得一機靈,她正是從當今北王府中偷跑出來的萇婷郡主,現在王府中派出找她的人只怕找得焦頭爛額,她又暫時不想回去,所以遠遠見到王府中人必先早早避開,自遇到天香之後,就更不願早回去了,幾經改扮之後,原以為再無人能認出,現卻被那中年人一口叫破,心中哪得不驚。是以何天香問什麼,她居然沒有聽到,不由低聲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何天香沒有聽清,又見婷兒一副緊張的樣子,不由嘆道:“什麼?我是問你怎麼了?”
婷兒忙道:“沒什麼,不過餅裡不小心沾了幾粒沙子而已!”隨即將那餅心不在焉地遞給何天香。
何天香接過一看,不由怪道:“我怎得就沒吃到呢?”說著又去問慧香。
這時,那中年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她用的是:“傳音入密”除了婷兒,別人誰也聽不到。“北王府威鎮天下,海內無不景仰,朝庭武林都吃的開,在下又敢怎樣?只是請郡主不要再為難在下,在下便不揭開郡主身份,如何?”
婷兒現在最怕的就是身份被揭破,難得再和天香在一起,聞言不柳眉一挑,也凝功細聲道:“這是威脅?”卻又道:“你是不是想對何公子不利?”
那人笑道:“威脅不敢,不過郡主的惡作劇,在下實在不敢再行領受,至於何相公嘛,在下實無惡意!”
“無惡意?望梅老店,問安客棧,直到這裡,沒惡意?”婷兒不由冷笑。
“何相公那句話,‘天下人走天下路!’怎麼憑此就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