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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幽靈火撞上刀尖,竟似一塊燒紅的火炭落在了一疊紙上,深深地鑲了下去,再不出來。
何天香倒提著銷魂劍,衣服後下擺著著火,左手捏住了翻板的邊緣,倒掛在陷坑中,飄飄搖搖,一臉的冷汗。
突然,何天香一聲輕叱,左手一用力,翻身而上,全力往來路上衝去。奪奪奪!槍尖又如驟雨般自上而下搠起。何天香卻毫不理會,劍尖點地,叮叮作響,一連七個前滾翻又以一式青雲直上呼的一聲已落在進門的石階上。
何天香腳剛一落地,那遍廳的槍尖立即齊齊縮回,奪奪聲響成一片;那曲翻板也自動回翻,不一會兒,大廳中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地上乾乾淨淨,就連何天香拂落的那幾十枝短箭也不知所蹤。大廳中還是那一片的陰氣森森,二十盞油燈吞吐著昏黃的光,對面門上“草芥廳”三個大字依舊慘紅如血。
何天香立在石階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若不是一身的臭汗和衣服後下擺上火苗留下的殘跡,,何天香還以為自己方才壓根兒就沒去過,而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也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良久,何天香方輕輕地吐出三個字:“化三爺——”
清晨,鎦金閣。
史不雲正看著一張拜帖,突然笑叫道:“明玉,明玉呢?快去叫他把人接進來!”
門外走進一個家人,一禮道:“回老爺,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備了一份厚禮去了城西的‘晴月繡莊‘,並不在家中!“
“什麼?他去繡莊幹什麼!”史不雲不由吃了一驚。
“少爺的事,小的不知道,也從來不敢多問!”
“這孩子……”史不雲不由嘆了一口氣,只得親自去接。
人接進來了,竟是相府的李凝雪。
“來來來,賢侄女一路辛苦了,快請進來!”史不雲親熱的叫道。
“史伯伯客氣了!”李凝雪忙道,走進屋來,卻拿出一封通道:“家父與史伯伯是同窗,又同殿稱臣,可說相交甚厚。但自史伯伯辭官離京以來,已有四年不通音信。家父萬分掛念,特派侄女前來,奉上家信一封,又贈宮用蒙頂茶三十斤,還請史伯伯千萬收下!”
史不雲不由笑道:“李大人也太客氣了,難為他還記得老夫!”說著看了看信又笑問道:“你爹爹和哥哥都好吧?”
李凝雪一一作答。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兒,李凝雪突然問道:“怎麼不見明玉兄呢?”
“哦,不好意思,他一大早就出門去了。這孩子,讓老夫慣壞了!”史不雲笑道。
“那詩箱妹子呢?”
“哦!老夫倒忘了,你們是小時一起玩過來的,她就在那邊的閣樓上,老夫派人叫她過來!”史不雲笑道。
“不用不用,還是我過去好了!”李凝雪連忙笑道。
“好!桂勝,送李姑娘到小姐那邊去!”史不雲叫道,眼見李凝雪出房,臉色立變,走到茶桶前,伸手去掉封蓋,一陣摸索竟從裡面摸出一張紙條,卻見上面寫道:“九月八,百花殺!”
史不雲突然笑了,陰陰道:“透長安,黃金甲!”說著紙條已在手中撕的粉碎,叫道:“備轎,吳知府府!”
何天香跟在芍藥後面,提了一隻籃子走出樓來。
芍藥突然問道:“你今天怎麼不穿小姐給你裁的那身衣服了?”
何天香連忙遮掩道:“昨天不小心讓燈給燒了一個大洞,已不能穿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待會拿來我給你補一下!”芍藥笑道,說著已走到院中那棵李子樹下。
何天香道:“還是你拿著籃子,我上去摘吧!”
芍藥卻笑道:“不用上去,我在下面摘的就儘夠了!”說著圍著樹,揀那熟的透的輕輕摘了下來放在何天香的籃子裡。
樹本不高,但她仰了頭來摘,衣袖下垂,便不由露了一段潔白無暇的小臂來。鮮紅的雞血李幾大顆幾大顆的捏在手裡,更是白的如玉,紅的像寶石,好看極了。
何天香就靜靜地在後面看她採李子,眼見如血的李子已採了半籃,不由問道:“已夠吃的了,不用再摘了!”
芍藥卻笑道:“剛才前面說相府的李姑娘來了,小姐要多摘一些。她可能馬上就要過來了!”
“李姑娘?”何天香不由吃了一驚“哪個李姑娘?”
“就是相府的李凝雪李姑娘呀!她跟小姐小時侯一起玩大的,這次從京城來,小姐自然高興了……”芍藥笑著,一手拽著枝條,一手把手中的幾顆李子隨便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