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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婦人的右掌。
黑衣婦人立即縮手卻怒叫道:“影兒,你做什麼?”
郭疏影閃身擋在何天香身前哭叫道:“師父,何公子死了,我也活不成,你要殺何公子,就先殺了徒兒吧!”卻回頭叫何天香道:“何公子,你快走!”
“疏影!……”何天香吃力地撐起半截身子。
“快走!你們快走呀!”郭疏影急叫道。
“影兒,你讓開!”黑衣婦人怒道。
“師父——”郭疏影死死攔住。
薛沉香強撐著撲了過來,扶起何天香。
“你們給老身站住!”黑衣婦人一見就想衝過來,郭疏影突然出刀,刀刀俱是拼命的架勢,死死將黑衣婦人攔住。
“疏影……”何天香叫道。
“快走啊——還等什麼?!”郭疏影哭著叫著,手中的相思刀潑風一般使出,刀刀要與黑人婦人同歸於盡。
黑衣婦人怕傷了郭疏影,雖功力高強,竟一時也衝不過來。
何天香含淚又看了郭疏影一眼,方被薛沉香抱上一匹馬一同絕塵而去。
“影兒,你居然真敢跟師父動手?”黑衣婦人眼見何天香逃走,不由怒道。
“師父!”郭疏影哭叫道,卻說不出話來。
“錚!”黑衣婦人突然一袖拂飛郭疏影的相思刀,長袖一鼓,展開輕功,竟似黑鷹一般平地掠起,向何天香追去。
“師父——”郭疏影叫道,撿回想思刀,卻也躍上另一匹馬向前追去。
各人已漸去,官道上又恢復平靜,突然軲轆轆聲響,官道上又轉出一輛香車,一個丫頭來。
“咦?這兒有一幅畫!”那丫頭突然道。
“拿來我看!”香車中突然有個柔媚的聲音道。車簾一掀,露出一隻白嫩的酥手,截了一隻翡翠的鐲子。
畫遞進香車之後,好久不見動靜。丫頭不由道:“小姐,看完了嗎?這樣髒的東西,丟了也罷!”
卻聽裡面道:“芍藥,別胡說! 這東西哪裡髒了?你看畫得多好?!回城的時候,讓‘汪記’的人給裱一裱。”未了又加上一句:“哦,對了,這幅畫的事不要跟老爺和我哥說起!”
“嗯!知道了!”芍藥回道。
香車轆轆遠去,官道又恢復了平靜。
駿馬狂奔,薛沉香抱著何天香坐在馬上,只覺得頭暈目眩,昏昏沉沉地趴在何天香背上也不知奔了多久,突然,馬蹄一軟,向前撲倒,何天香的身子不由也向前栽去,薛沉香一驚,奮起餘力,抱著何天香向外面一滾,連滾了好幾匝才停了下來,去看何天香時,卻見他早已昏迷了過去,胸口一片血漬,一個烏黑的掌印深深嵌在胸前。
薛沉香心痛欲焚,方才那幾掌幸虧都是何天香代自己接了,要是自己,只怕早已劍折人亡了。
薛沉香看著何天香蒼白的臉,再一摸,竟似已無鼻息,薛沉香不由痛不欲生,大哭道:“何公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若是死了,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抬頭卻見不遠處有一座小廟,薛沉香不由咬了咬牙,抹一把淚水,吃力地抱起何天香,一步一步向那座廟挪去。
眼見捱到廟門,薛沉香也再也支援不住,突覺眼前一黑,抱著何天香一齊砸向廟門。
哐——廟門被兩人的身體生硬的撞開,薛沉香卻緊抱著何天香順著臺階滾了進去。
“何公子,何公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床上,薛沉香大叫道,猛地睜開了眼,卻見何天香依舊抱在自己懷裡,這才定下心來。
卻聽身後一個人輕笑道:“阿彌陀佛,姑娘終於醒了。”
薛沉香回頭,卻是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和尚,不由問道:“咱們這是在哪裡?”
老和尚笑道:“這是在棲雲寺,貧僧孤木,與這位施主也曾有過一面之緣,姑娘若不反對,能否讓貧僧瞧瞧他的傷勢?”
薛沉香連忙起來道:“他傷的很重,大師方才為什麼不瞧?”
孤木卻搖搖頭笑道:“方才姑娘抱的他好死,貧僧縱是用盡全力也休想把他從姑娘懷裡拉出來;貧僧冒眜地問一句:是你與這位施主是一對呢,還是那位眼睛看不見的姑娘?”
薛沉香臉上不由一紅,卻黯然道:“就都算是吧!他這人要不是這樣,還……”
孤木揭開何天香胸前的衣襟,突然大吃一驚,不由叫道:“啊?怎會是她?”
“怎麼?是誰?”薛沉香不由問道:“何公子還有救沒有?”
孤木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