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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正是郭疏影,他那日與何天香大吵一架又與薛沉香打了一架之後,雖然大是委屈,但一想何天香卻也是為了她好,愈親愈上心嘛,不由也想開了;接著又聽得何天香遭天冥老怪劫持的淌息,連忙火速來救,但由於來的晚,她到時天冥老怪正拉著何天香飛竄,她便尾隨而上,然而追到竹林時,卻失去了何天香的蹤跡,而自己也在竹林裡左衝右突險些出不來,到傍晚時方僥倖轉了出來,心想,既然何天香在裡面,總有出來的時候,便直截在竹林邊上等他出來,卻不料一覺正酣,卻碰上天音四魔,她又不是那能忍仁的,故此便爭鬥了起來。
和志祥見郭疏影用相思刀傷了馮立安,不由大怒叫道:“二師哥,用‘天魔音’廢了她!”
馮立安卻怒目一瞪叫道:“不!我就不信砸不死她!”竟也不用“天魔音,”賭氣掄了銀箏,雨點一般打來,左臂上鮮血濺出竟猶如未覺。
郭疏影眼見對方攻勢甚猛,不敢硬接又怕姬慶芳三人突施暗算,只得再一步一步往後退了下來。
馮立安卻是恨不得一箏打死郭疏影,大踏步地追了上來,兩人越打離竹林越遠。
姬慶芳和和志祥宋新根不由著急,深怕馮立安有失,卻又喝他不住,又不好相機暗算,只得一路牽馬跟了過來,四人五馬越打越遠,終於成為一個小黑點兒。
正當五人激戰的時候,竹林中卻輕輕踱出一對男女。
何天香輕輕扶著周遺夢的左臂笑道:“周姑娘,咱們已經出來了!”
周遺夢懷抱湘琴,蓮步輕移,感嘆道:“外而的世界終是與裡面不同,就連這風也不一樣,舒暢極了,真好!”
何天香卻笑道:“周姑娘,外面的世界很大,不止有風,還有山,水,花草人,都一樣的動人。等你眼睛好了,你就會知道:這世界是何等的可愛,何等的廣博,何等的偉大與壯闊!”
“真得?”周遺夢輕笑著,兩人也相扶漸漸走遠,卻根本未曾看見那邊廝殺的五人,那邊的五人也對這邊的兩人毫無所覺。有時候世事就是這樣的乖巧,有句話就叫做“陰差陽錯”吧?!
客棧,何天香輕輕扶周遺夢坐下笑道:“再走最多一日半日,咱們便可到得藥王谷了。”
周遺夢不由笑道:“幸好,路程不是很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怎麼熬。”
何天香也笑道:“幸福總是這樣,你越是期待,它便越是遲來。”
兩人輕笑,卻突聽周遺夢道:“有人過來了!”
何天香一驚,這才聽得身後輕輕的腳步聲,不由奇道:“周姑娘,你不是不會武功嗎?”
周遺夢卻笑道:“我眼睛不好了,耳朵鼻子若是再不好一點兒,那還了的?”
正說著,一個身穿月白色僧衣年約四十,慈眉善目的和尚已來到桌前,輕輕一禮道:“不知可否叨擾兩位施主?”
何天香笑道:“大師客氣了,佛曰:”當知輪迴,愛為根本,由有助欲,助發愛性!‘一餐便飯又值幾何?大師請坐!“和尚含笑而坐,笑道:”’天地之間,五道分明,善惡有報,禍福相承。身自當之,無誰代者。善人行善,從樂入樂,從明入明;惡人從惡,從苦入苦,從冥入冥,‘施主年紀輕輕既已對’愛‘參悟的如此之深,將來前途必不可限量!“
何天香忙笑道:“大師過獎,在下何天香,卻不知大師仙居何處,尊號如何稱呼?”
和尚一笑,笑道:“貧僧住在少林,法號孤木!”
“孤木?”何天香不由吃了一驚道:“請問大師,少林有觀、澄、法、雲、慧王輩弟子,卻也不知這‘孤’在第幾輩上?”
孤木一笑道:“‘孤’字本貧僧自取,無輩無份。”
“咦?那大師自起法號,難道上面達摩堂的大師們不知道嗎?”
孤木業已吃完,聞言不由笑道:“名姓字號、萬事皆空;塵世之中,不過唯有真我而已。施主自重,告辭!”說完徑行而去。
周遺夢突然道:“孤木大師跟你說些什麼?我怎得不懂!”
何天香搖搖頭笑道:“他勸我將來不要把名利看的過重,踏踏實實地做人才是根本。不過,如今好像像他這樣的人已不多了。
周遺夢道:“他真的是少林寺的和尚嗎?”
何天香笑道:“你方才沒聽到嗎?萬般皆空,是與不是,又與我們何干?咱們也該走了。”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上路。
剛走得半日,突見前面來了兩個和尚,迎面一禮道:“請問兩位施主,有沒有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