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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朝赫天南輕聲道:“壞了,你看何大哥是不是受刺激太大,腦袋壞了,人家都急得要哭,他還哈哈大笑。”
就聽婷兒在旁邊怒叫道:“尺兒,你才腦袋壞了呢!何大哥有個習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哈哈笑幾聲,我也會的,你們聽,哈哈,哈哈……”
婷兒的笑卻帶了另一種腔調,使大家的心情更加悲涼,沒想到兩個多月來的努力,竟在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中消逝的乾乾淨淨,兩個多月來的風風雨雨,血淚汗水,生死笑罵誰又甘心如此便舍下?好酸、好澀的感覺。
何天香終於停了下來,卻笑道:“婷兒,真有你的。你再這樣笑下去,我即便不想哭,也要哭了。好了!大家也不要再這樣沉著臉了,那石碑雖被李漢成鑿了,但可還是有字留下來了!”
“什麼?是什麼字?”田大人不由驚道,眾人也不由一齊看著何天香。
“我到那裡時,所有重要的字都已給鑿掉了,但碑的邊上卻還是有一行小的字,這行字雖少,但對我們來說,已足夠了!”何天香笑道。
“是什麼?”眾人不由齊問。
“何大哥,你倒是快說呀!”婷兒也急道。
“‘拭天譜’原本一份,放於金陵史家,以備不時之需。”
“‘拭天譜’還有一份?”赫天南不由驚道。
“不錯!我看完之後就立即用大力金剛指將它抹去了。”何天香笑道。
“你幹嘛把它抹去,害得我們一臉喪氣!”尺兒不由道。
“李漢成,何天棄詭計多端,但這行字一抹去,他就做夢也不會知道咱們會去金陵史家了。”何天香笑道。
“高!高!”韋笑河不由大笑道:“他孃的,沒想到你這小子這麼刁,居然連老子也瞞過了。”
何天香也不由笑道:“我做戲,惹得他們哈哈大笑,卻換得你們欲哭無淚,真是有罪,有罪哪!”
薛沉香也不由笑道:“等到咱們真的把‘拭天譜’找出來,那時候可就真不知道誰哭誰笑了。何公子這一招確實厲害!”卻見田壽不說話,不由問道:“咦,田大人,你在想什麼?”
田大人摸摸長鬚遲疑地道:“這金陵史家史不雲也算是一代忠臣,不論為人,行事都可稱得上‘兩袖清風,肝膽照明’,又怎麼藏這種東西?不會是李漢成他們騙咱們吧!”
何天香搖搖頭:“我到的時候,那個蒙著眼睛的工匠正要鑿這行字,卻被我以‘寒風推雲掌’打飛了鑿子才留下的,肯定假不了!只是史大人雖然是一代忠臣,但他的親近未必都如他一樣,更況且,這‘拭天譜’藏在他家,他即不參與,也已有了失察之實,無論如何,咱們得去看看!”
田大人不由點點頭:“可惜老夫三月之期已至,這金陵之行,只怕要麻煩諸位了。”
何天香連忙一禮道:“請上稟王爺,這件事就交給在下吧!一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