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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這四字看來雖平淡,其實卻是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最大的痛苦。遇著了這件事,你根本無法掙扎,無法奮鬥,無法反抗,就算你將自己的肉體割裂,將自己的心也割成碎片,還是無可奈何。就算你寧可身化成灰,永墮鬼獄,還是挽不回你所失去的——也許你根本就永遠未曾得到。”
李漫城道:“賢弟,你此次應該喝醉一次,真的醉了時,既不痛苦,也不愉快,既無過去。也無將來,甚至連現在都沒有,因為腦子裡已成了一片空白。真的醉了時,既不會想到別人,也不會想到自己,甚至連自己所做的事,也像是別人做的,和自己全無絲毫關係。一個人真的醉了時所做的事,一定是他平時想做,卻又不敢去做的。他做這件事,一定是為了一個人,這人一定是他刻骨銘心,永難忘懷的人,就算他腦子裡已成了—片空白,就算他已醉死,這人還是在他心底,還是在他骨髓裡,已與他的靈魂糾纏成一體。他會不顧一切地去做這件事,但他自己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他的心已被那人捏在手裡。只有真正醉過的人,才能瞭解這種感覺。”
顧子瑤知道自己這位好大哥所說的這些話不但是為自己好,也一定是他親身去經歷過。他望著這熟悉的身影,望著他雙眉濃而長,充滿粗獷的男性魅力,但那雙清澈的眼睛,卻又是那麼秀逸,他鼻子挺直,象徵著堅強、決斷的鐵石心腸,他那薄薄的,嘴角上翹的嘴,看來也有些冷酷,但只要他一笑起來,堅強就變作溫柔,冷酷也變作同情,就像是溫暖的春風,吹過了大地。
李漫城舉起酒碗淡淡笑道:“為什麼酒與憂愁,總是分不開呢?酒已人愁腸,卻沒有淚。
誰也不願意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