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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城的修士。為首一人,端坐在一白色老虎之上,此人生得白麵細目、虎背熊腰、一頭深灰色頭髮讓人有種陰森之感,坐下竟騎著一頭白色老虎,那虎名曰:“子虛白塵虎”。乃是一靈獸,雖然品階不算多麼上乘,但還是有些靈性和法力的。先不說戰力如何,乘此靈獸,拉風是一定滿分的了。
顧子瑤二人下車,謹慎的做好鬥戰準備……
那為首之人先是搭腔:“在我流雲城搞出這麼大動靜,就想一走了之,未免太過囂張且視我流雲城為無物了。二位,就到這裡吧……休息,休息一下。”
顧子瑤拱手道:“敢問閣下是?”
那人滿面傲容道:“在下江舒陽,這流雲城主李漫城乃是我結拜義兄。”說罷嘴要撇到耳根子一般。
顧子瑤雖然初入流雲城,未聽過此人名號,但為了少出變故不惹麻煩,恭敬道:“晚輩孫風,久仰仙長大名,時常有人提及仙長威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那江舒陽一聽,先是一愣,之後眼睛眯成一道線,心裡美的如同打翻了蜜罐,不住點頭道:“好,好,好,好一個通情達理、見識不凡的小夥子,有發展哦,看好你……”
就在顧子瑤心頭略一放緩,氣氛緩和一刻,一個聲音突兀的打斷了這祥和“早就聽說流雲城裡有一個狐假虎威的江什麼陽,除了吹牛、喝酒、侃大山、就是整天把什麼城主掛嘴邊,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此話正出自那俊俏公子之口。
顧子瑤眉頭一皺,望向那俊俏公子,見他正在用下顎望著江舒陽,滿臉的厭惡之情。
顧子瑤暗道此人沒有城府,太過跋扈,可能又是從小被寵溺出來的原因,頻頻無奈的搖頭,心知此一戰在所難免了……
那江舒陽先是被捧高高,接著就被摔稀碎。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黃牙孺子,一唱一和這是有意羞辱你家仙長啊,今日不讓你們看看你家仙長手段,你是不知道什麼叫道法神通。”說罷抖手飛出兩道靈符,分別打向二人……
顧子瑤無奈只好應戰,抬手間將那靈符震碎,高喝一聲:“前輩得罪。”身法如電疾射江舒陽,手中斷筋摧骨手連出數招。那江舒陽本以為兩個年輕修士,年級尚小,能有什麼修為,從始至終就沒把二人放在眼裡,可如今眼前這凌厲的攻勢讓他頓覺後悔,暗暗道:“壞了,此番可能要吃大虧。”
江舒陽急忙抽出佩劍,向顧子瑤斬去,口中不忘大喝:“都來看熱鬧的嗎?給我上啊!”心想著實在不行就以人多取勝。
身後眾人聽罷,各舉法器湧了上來……
那俊俏公子道:“孫風,你拿下這個江什麼陽。其餘人我來應付。”語氣略帶有吩咐之意。
顧子瑤再次暗感無奈,還是轉念集中於江舒陽的拚鬥之中,那江舒陽見眾人湧上,心頭又穩定了許多。劍色寒光陡然暴漲……
俊俏公子見眾人湧來,嘴角一抹不屑之色,雙掌變換各種法印,冷冽寒暝掌連連擊發,先衝上來的幾個修士紛紛被擊中後,凍的蜷縮在地上不住的打著冷戰,運用真氣抵禦著瀰漫不止的寒流。後面的修士見狀,有些不敢向前,有的人更是投擲法寶、兵器或靈符,作為攻擊手段。俊俏公子掌風揮舞,擊中那些飛來之物,將其逐一凍塑成點點冰芒。眾修士大驚,紛紛後退,不再上前……
江舒陽偷眼一看,自己的“大部隊”已經敗退,心底一涼,暗道不好。
此刻顧子瑤也不想戀戰,抄下身後破鐵刀,一招“剝極而復”硬生生砍在江舒陽的佩劍之上,金屬撞擊後的清脆響聲過後,那江舒陽愣愣的望著自己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寶劍……
顧子瑤將刀橫在江舒陽脖頸之上,冷冷道:“此番留仙長一命,望日後好自為之。”
那江舒陽已驚恐的連話都說不出,只是一味的點頭,頭皮酥酥的一直彷彿在過電。
顧子瑤正欲收拾繼續出發,那俊俏公子道:“馬匹已經受驚過度,不能腳力了。還勞江什麼陽,哦江仙長。將你那坐騎贈與我二人拉車一用……”
那江舒陽聞聽,心頭氣惱的如同翻江,可還是得強做鎮定,道:“好好好,就依二位!”此刻他心頭滴血一般心痛,這可是他平日裡賣弄拉風的座駕啊,在流雲城裡的“狂拽酷炫**炸天”可全仰仗著此物了,這次回去怎麼見人啊……
顧子瑤將那“子虛白塵虎”套於車上,重新整理了一下,繼續趕車前行。
那子虛白塵虎還是頗具靈性的,而且腳力更是比普通馬匹快上數倍。
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