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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一個布包放到了公孫謙的旁邊,笑著說道,“師兄,焉來的匆忙,未備什麼禮物,只能獻上程遠志的首級,算是見面之禮,還請師兄笑納!”
趙焉的語氣有些打趣,但是公孫謙聞言卻是臉色大變,就連一旁總是處變不驚的公孫越也是吃了一驚,雖然他早聽說趙焉和公孫瓚夜襲黃巾大營,卻不想趙焉竟然連程遠志的首級都一起帶來了,若果真如此,則遼西之圍指日可解啊!
公孫謙不顧箭傷,急忙開啟那黑色布包,其中果是程遠志的首級!
“趙師弟,請受老朽一拜……”公孫謙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趙焉便欲下拜,確實,趙焉當得起這一拜,程遠志這一死,不僅遼西十萬軍民得以逃出生天,就連整個北方的黃巾賊都面臨著滅頂之災。
雖然如此,趙焉還是趕忙起身,扶住了公孫謙,微笑著說道:
“師兄,不必見外,你我俱是大漢子民,深受皇恩,自當為國盡忠,為民除惡,殺那程遠志,也是焉的分內之事。”
“師弟高義,謙自嘆弗如啊……”正了正衣冠,平復了一下激動的神情,公孫謙又恢復了往日的剛毅神情,“師弟,程遠志雖授首,然黃巾仍有近十萬大軍,賊酋張角還坐鎮玄菟郡,卻不知師弟可有良策?”
聽到公孫謙發問,趙焉也是早有準備,微笑著開口道:
“其實以焉之見,如今黃巾賊雖勢大,卻不似先前,程遠志若在,則黃巾還有一戰之力,但張角此人不善統兵,如今程遠志一死,只要稍加偷襲,便能讓這十萬人困在遼西動彈不得,焉打算修書一封,送到漁陽盧師兄這裡,請北軍和幷州軍出兵,與我一同從三個方向剿滅右北平的黃巾餘部,而後在揮師直指張角,則北方可定!”
細細的品味了趙焉的一番話,公孫謙也是點點頭,認為此計確實可行,單說這程遠志之死,至少可讓遼西再無戰事,畢竟黃巾賊大都只是平民,能統兵者本來就少,所謂蛇無頭不行,如今去了程遠志,估計黃巾賊連最基本的安營紮寨都會出現問題,更別提佈陣攻城了。
“既如此,就依師弟所言,我讓範兒帶著本部三千人馬供你調遣,再加上瓚兒的白馬死士,應該足夠。”
“師兄,伯珪才回來,正應家人團聚,不宜再出戰了……”趙焉才說道一半,卻被公孫謙打斷:
“師弟此言差矣,古有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大丈夫志在四方,豈可因私廢公,想必瓚兒也是這麼想的吧!”
一旁的公孫瓚聞言,也是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伯珪受主公大恩,自當生死追隨。”
見公孫父子之意已決,趙焉自不再開口相勸,正要告辭離開,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
“師兄,不知遼西城可有遼西烏桓老王拓跋雄和小王拓跋天的訊息?”
其實來幽州之前,趙焉就存了一分心思,要為拓跋裴兒打聽一下父兄的下落,只是戰鬥的時候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險些把此事拋在腦後,此時想起,自然是提了出來。
“拓跋雄?”公孫謙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臉上又多了一絲惆悵,其實說起來,拓跋雄和公孫謙二人的關係十分不錯,作為最早歸順大漢的一支烏桓,遼西烏桓和遼西城的關係還算融洽,彼此之間互通有無,也算是互惠互利,而公孫謙和拓跋雄早年就認識,甚至還一同求過學,幾十年的交情擺在那,關係自然不會差。
此次遼西烏桓被攻破,公孫謙也是自顧不暇,眼見著多年老友被擒,他也只是無能為力,不過總算是多方打探,掌握了拓跋父子的確切訊息。
“師弟,不瞞你說,我與拓跋雄也算是多年知交,他被擒之時,我便派人去打探訊息,若是不出意外,拓跋父子二人現在應該是被張角囚禁在了彰武。”
“彰武?”聽到這個名字,趙焉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細細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節,“看來,這父子二人,如今成了籌碼了啊!”
其實,彰武位於鮮卑境內,乃是鮮卑虎視幽州的軍事堡壘,防禦堅厚,當年雄霸北方的鮮卑首領檀石槐就曾駐軍於此,使得大漢邊關不得一日安寧,檀石槐死後,他的兒子和連繼任,雖然此人的才幹比起他的父親來差的很遠,但是依舊憑藉著彰武的地理優勢不斷威脅著幽州的安全。
此次張角將拓跋父子囚禁在彰武,想必就是想要以此二人作為交換,在鮮卑這裡留下一條北逃的退路,而和連留下拓跋父子,想必就是為了向遼西烏桓交換更大的利益;此時遼西烏桓雖然破落,但是“遼西明珠”拓跋裴兒的價值卻抵得上十個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