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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是重振家族百年聲望的最好時機,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或許清河一戰過後,河間張家的威名又將傳遍整個冀北。
點將臺之上,一身便裝的趙焉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眼前這支屬於自己的隊伍。幾個月前,趙焉還只是西山一個無名小卒,而如今,馬融的關門弟子,血魔衛的頭領,光是這兩個頭銜就使他成為了整個冀州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一般的官吏就連為他拾鞭綴蹬都還嫌不夠資格。這樣坐火箭般的躥升速度,確實讓無數人為之眼紅,但是卻很少有人想過去扳倒趙焉,原因也很簡單,如今的世道,誰的拳頭大,誰才有資格坐上更高的位子。
“主公,重騎營已集合完畢,請主公示下!”
隊伍的最前方,張郃騎著馬上前一步,向趙焉報告。心高氣傲的他,對誰都不服氣,但唯獨對趙焉佩服的很,雖然趙焉的年齡比張郃還要小,但是不論武藝還是韜略卻都在張郃之上,更重要的是,比起從不懈怠的張郃,趙焉對自己的要求更高,幾乎每天清早,張郃都能看到趙焉獨自一人習武的情景,對於這樣的主公,張郃是心悅誠服。
望著校場內的眾人,趙焉大聲喊道:
“多年來,重騎營雖立功不少,卻宣告不顯,究其原因,便是因為重騎營從未有過能震撼天地的大戰。如今,清河尚有三萬黃巾賊,汝等此去,不僅要勝,更要揚我重騎威武,記住,那不是三萬黃巾賊,而是三萬塊讓汝等聲名鵲起的踏腳石!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也,盡在殺人中!弟兄們,趙焉將在此敬候佳音!出發!”
“吼!”
隨著一聲怒吼,重騎營緩緩開拔。趙焉絲毫不擔心此戰的勝負,在他看來,若是連一些黃巾餘黨都戰勝不了,那麼,重騎營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送走了重騎營,趙焉便打算下山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對於他來說,名垂青史之類的其實並不重要,只要能夠和自己的父母弟弟一起享受親情的溫暖,便此生足矣。
回到大廳內休息了一陣,趙焉便打算啟程,卻不想門外忽然有人來報,說是故人來訪。
故人?趙焉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從重生以後,除了趙家村的一些人,還有誰能稱之為故人呢?抱著滿腹的疑惑,趙焉來到了寨門之前,卻發現來者竟然是遼西烏桓的拓跋倉,倒還真是個故人啊。
對於拓跋倉,趙焉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數天的交流下來,趙焉發現拓跋倉稱得上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別的不說,當日趙焉等人購完馬後,便是拓跋倉不辭辛苦,親自帶人一路護送趙焉回的西山。在趙焉的映像中,拓跋倉是個一絲不苟的人,平日裡總是衣著整齊,頗有中原士人的風範。但是眼前的拓跋倉,卻顯得有些狼狽,不僅衣衫零亂,臉頰上甚至還帶著一道傷口,明顯是有過意外的遭遇。
“倉兄,你這是……”看到拓跋倉如此狼狽,趙焉也不禁有些發愣。
“哎……這個……此事說來話長啊!”拓跋倉知道現在的自己看起來確實有些落破,不免顯得有些尷尬,抬手撫了撫身上的塵土,拓跋倉顯得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說道:
“哎,子風兄弟,不瞞你說,老哥此次厚顏而來,其實是向你求助來的。”
“哦?”看到拓跋倉如今的樣子,趙焉不用想也知道他必定是遭了什麼不可抗拒劫難,否則以他的性格,是絕不會如此開口相求的。
“倉兄這麼說便是見外了,若倉兄還認我這個兄弟,就請但說無妨,走,我們進去說。”
說著,趙焉便拉著拓跋倉的手,向偏廳走去。
入得偏廳,趙焉便先著人給拓跋倉打一盆熱水,洗洗臉上的風塵,隨後,又去取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拓跋倉換上,還親自給拓跋倉臉上的傷口敷了藥,才坐定下來。所謂患難之中見真情,趙焉此時的作為,讓飽經了人情冷暖的拓跋倉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倉兄,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狼狽?”
聽到趙焉詢問,拓跋倉不由露出了悲愴的神情,緩緩說道:
“子風兄弟,我也不瞞你,或許從今往後,便再沒有我遼西烏桓部了!”
“哦?倉兄此話怎講?”對於拓跋倉的話,趙焉顯得有些吃驚,遼西烏桓精兵過萬,實力不容小覷,竟然也被他人所滅?究竟是哪一方勢力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哎,大約半月之前,數萬黃巾賊突然圍攻我遼西部,我八千健兒措手不及,只得一面據寨死守,一面派人前往遼東部和右北平部求援,卻不想我們苦苦堅守了三日,死傷無數,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