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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盧植直言上諫,開罪了靈帝,被放到東觀修書,手中無甚實權,著實可惜。
“爹,喝酒。”收起了手中的玉佩,趙焉舒展了劍眉,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確實,誰都有會有一些秘密。自己有,父親自然也會有。何必去想那麼多呢,既然盧植是父親的老師,那麼將來必要去拜會一番,無論二人之間究竟有什麼恩怨,這禮卻不可廢。
趙成也為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感到深深的欣慰,不知遠在雒陽的老師,現在又如何呢。
愁也罷,思也罷,都隨杜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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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日子一直不太平,使得靈帝心中也很不痛快。
建寧二年,大蛇現於溫德殿,帝驚倒,百官奔避;光和元年,有雌雞化雄,六月朔,又有黑氣十餘丈,飛入溫德殿。七月,有虹現於玉堂,種種不詳,讓靈帝驚怒不已,年號改了一次又一次,卻總不見好轉。
如今,又到了中平元年。
春節剛過,盼望著新年新氣象的靈帝卻又收到了不好的訊息。
斜靠在溫德殿的鎏金寶座上,靈帝雙目微閉,面無表情,聽著殿上百官的奏章。
“啟稟皇上,青、徐、揚、兗四州,瘟疫橫行,死者已達萬人,然吾皇皇恩浩蕩,如今瘟疫已逐漸受制,為疥癬之疾耳。”
說話的是個約莫五六十歲的高大男子,雖然兩鬢微白,但是卻精神爍悅,深邃的雙目中充滿讓人難以捉摸的神采。此人正是太傅袁隗袁次陽。
袁家可以說是時代興旺,袁隗之兄袁逢也曾榮登三公之位,袁隗此時站在靈帝下首第一位,身為太傅,更是顯赫至極。而且,袁隗取得大儒馬融之女為妻,更使得他在眾士子的心目中有著極高的地位,要知道,這馬融可是蔡邕、盧植和鄭玄三人的老師啊。
漢帝聽完袁隗的奏章,並未表態,袁隗也見怪不怪,退了下去。
袁隗的對面,一個身批金甲紅袍的高大男子出列,奏了一本。
“啟稟皇上,約有數千暴民于徐州聚眾鬧事,徐州刺史陶謙已經率軍鎮壓。”
此人正是何進。他本是南陽宛縣的一名屠戶,只因其妹嫁入皇宮,成了皇后,他便以外戚身份如仕,如今,已經官至大將軍,統領天下兵馬。
漢帝聽聞奏章,還是一動不動,彷彿睡著了一般。
何進退了下去,朝堂上一片寂靜。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漢帝微閉的雙目終於睜開,左手手指一勾,身後的一名內侍便附耳上前。
“阿父,朕今日有些乏了。”
“是。奴婢明白,請皇上早些歇息,龍體為重啊。”
那內侍輕聲說完,並挺直了身板,開口卻發出瞭如公雞被掐住喉嚨一樣的聲音:
“皇上龍體微恙,口諭,眾愛卿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朝堂上的百官便眾口一詞:“臣等告退。”
說罷,便三三兩兩的走出了溫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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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之上,擁有了烏桓良馬的血魔衛們正在苦練戰陣。
其實說起戰陣,趙焉並不是特別擅長。除了前世唐門的鑿穿陣和搏殺陣外,就基本不知道別的什麼陣法了。
在廖化嚴格的操練下,如今的血魔衛的鑿穿陣已經初具成效,雖然人數不多,但卻是個個精銳。馬上槍,弓,陸上刀,盾,暗器陷阱,可謂是無一不通。
趙焉對於血魔衛的也感到十分滿意,一陣陣的肅殺之氣,震人心魄。
前一段時間,廖化和顏良帶領血魔衛出了西山,四處剿匪,這也是趙焉的命令。
沒有真正經歷過激烈戰鬥的血魔衛永遠也不可能成長起來,將近六十人的隊伍,在短短三個月中,剿滅了大小十餘股勢力,小的有將近百人,最大的一股盜匪足有千人。
血魔衛勢如破竹,雖然人人帶傷,身上留下了恐怖的疤痕,卻並未出現死亡。如今的冀州境內,幾乎已經看不到流寇悍匪,這也讓冀州的官軍很摸不著頭腦。
所有人中,表現最為出色的除了廖化外,就是陳鐵牛和廖立二人。
每每戰鬥,都是陳鐵牛衝在第一個,一把大斧掄的上下翻飛,水潑不進,如利刃一般在敵人的防線上撕開一個缺口。
而廖立,更是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自從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