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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落了下來,嗞嗞拉拉的響動後,音樂傳了出來。
是那首非常有名的《TheEntertainer》,中文應該是叫做遊樂者。這首歌太出名了,雖然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名字但一定很多人都聽過。詼諧的曲調和精緻的和旋讓這首像流水般的樂曲賦予了無窮的魅力。
奕恆也來了興致,他看著桌面上鋪著的優質布料和圖案,更別說還有堆成小山的籌碼。他拿過一副還沒有拆封的撲克,一看還是賭場專用的bee(蜜蜂撲克),這種紙牌三層壓制,背面黑色是防透視處理過的,不會出現毛邊,塑膠的材質但是摸起來像紙一樣非常順手,即使泡在水裡也泡不爛。
奕恆拿著撲克饒有興致的看著吢:“要不要我教你玩撲克?”
吢從他手裡接過紙牌,走到荷官(賭場負責發牌的人)的位置,然後開了封洗牌。
“在家的時候新晨經常拉著我玩的。”她說道。
奕恆看著她熟練的洗牌切牌,利索的動作完全看不到任何一張牌的花色,他想起和新晨打牌時新晨的那張標準微笑的臉,根本看不出他心裡的意圖,自己從來就沒贏過他。
“新晨也開盤口(地下賭場)賭錢麼?”奕恆看玩笑的問。
吢洗好了撲克拿在手裡,抬起頭看著奕恆:“開過…”她看著奕恆驚訝的表情又說:“當然是不可能的啦~”
奕恆哈哈一笑,把籌碼壘起來,他將一個籌碼拿在手裡看了看:“這一個籌碼頂得上一個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了,可惜賭場倒了換不出錢來了。”他一臉可惜的把籌碼堆了上去。
“先生,玩點什麼?”吢很職業化的問。
“就兩個人麼?二十一點。”奕恆很果斷的回答,身子像二大爺一樣靠在椅子上,結果引起背後的傷一陣刺痛他又彈了起來,尷尬的說了句:“發牌了。”
吢很熟練的從手裡派了兩張牌給他,紙牌滑到他面前,奕恆拿起來看了看滿意的一笑。
吢又問道:“先生還要牌麼?”
奕恆搖搖頭,又看了一眼手裡的牌“19點”這個點數夠了,他很有範的大手一推,把籌碼推倒在桌子上。
“我Allin”他說完就把自己的牌翻過來扔在桌面上,因為他知道作為“賭場”方面的吢一定跟到底。
吢淡淡一笑把自己手中的牌翻過來:“21點,佑先生,你輸了。”
“靠~”奕恆無奈的把手按在自己臉上:“不玩了不玩了…”他像個孩子一樣站了起來,拿過吢面前一個玻璃盒子,裡面都是碼的整整齊齊的大小籌碼。
“雖然不能換錢,拿著留個紀念,我們回去也可以玩。”他把盒子夾在自己腋下,拉著吢準備離開。
順著地毯的紋路走到另一頭,吢轉身將光線收了回來,大廳又暗了下來,只剩下她手裡的這一盞。
牆上開了兩個不大的門,按照記號的方向新晨他們應該是從這其中一扇門裡離開的,賭場設定這種緊急通道就是為了躲避條子時客人逃跑用的,通到那裡不知道。可是新晨沒有留下任何記號指示。
吢仔細尋找了一下也確實沒有:“標記就到這裡了。”
奕恆絲毫不緊張,他說:“新晨這麼做是對的,如果他在這裡做上記號,而出去的道路有危險的話他就不能回頭來擦掉這個,我們就會順著他們的路再一次遇到危險,他這麼做很專業啊!”
吢點頭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奕恆領著她隨便選了一個就推門進去了,順著長長的過道一直走,奕恆的方向感還在,如果不出岔子應該是走到樂園後面五星級酒店的地下一層,只是通道口會開在哪裡並不知道。
☆、第六十章 驚心動魄後的百無聊賴
第六十一章總統套房第二
走了一段後通道開始往上去了,應該快到頭了,兩人走到盡頭才發現等著他們的是一堵牆。
奕恆看了看厚實的牆壁抬起腳來就踹,牆紋絲不動,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就是看看那是不是堵牆…”奕恆笑著解釋。
吢走上前蹲下來檢視了一下並沒有說話,在奕恆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然轉身一個後踹,後踹藉助腰部的力量踢出力量是極其大的,搶被瞬間踹出一個窟窿來,把奕恆嚇了一跳。
“你家裡有人在拆遷辦工作麼?”奕恆觀察了那個洞之後糾結的問,這一腳並不是隨便踹的,從受力點來看正中牆體設計的建築承重面積裡最薄弱的地方。
吢一臉茫然看來是沒理解拆遷辦是個什麼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