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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將門輕輕關上,精緻的獅子頭像倒轉過去,只咔的一聲,就將門鎖嚴。
“就在這裡吧。”少年面向著門的方向說。
少女留意了一眼房間,偌大的房間裡空落落的沒有窗戶,封閉的空間裡只有一張舊書桌和一把放在桌子旁邊的老虎椅,印有精美的中國風花紋。
她徑直走到沙發前,拍去沙發上的灰塵。
“桌子上坐吧。”少年說。
是的呢。像她這樣身份低微的又怎麼可以在沙發上,賜一張桌子已經是不錯的了。
她繞到桌前輕輕的坐了上去,用袖子清理了一下腳心的灰塵,乾乾淨淨的被享用都已是最後的願望。她把雙腳緩緩的擱上去,慢慢躺下閉上了眼睛。
解開,也是一種解脫呢?還只是解脫呢?
一隻手放在了她的手上,輕柔的動作甚至讓她錯覺的認為是自己的手。
“別!”她睜開眼睛,對上他明亮的眼睛。那是一張冷漠的臉麼?先入為主的印象讓她不能適應眼前的佑,溫柔的像哥哥一樣,沒有了方才推門進來時那個少年所有的銳氣,一反常態的微笑著。
“我是讓你在桌子上坐呀。”他揚了揚嘴角用手指了指椅子,“不乾淨就不用收拾了。”
他望著躺在桌子上的她,他告訴她說:“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每一個即將露出本性的男人都將自己說的冠冕堂皇的吧?雖然沒有親耳聽到過,想到之前抱著自己的那個男人,那個穿著華美的衣冠禽獸,對他那些賞玩的人偶也如是說。這種男人,多一個不多的。
她靜靜等待著他下面的臺詞,也許是臺詞,也許是動詞。
但他還是輕輕的握著她的手。
“我沒有要侵犯你的意思。”他像個孩子一樣似乎解釋不清:“真的沒有。”
這種話也是劇情需要的麼?能讓聽起來的我好受一點?明明什麼都不說,我也不會絲毫的反抗,靜靜的迎來結局,還是你的惡趣味?不過都不重要了。
少年用手將她的衣服和好,什麼也沒有再說。
她終於明白了他的用意,反而對自己的誤解蒙羞,羞紅著臉把頭轉向一邊,不再看他。
“看來你還是有感情的。”佑優雅的將手伸到她面前,她拉著他的手坐起來,四目相視。
“還是不準備說話麼?不如這樣,我問一個問題你回答,然後換你問。”佑攤攤手。“如何?”
她點頭,並沒有再正視他,兩隻小腳在桌邊一前一後的蕩著。
“有名字的吧?”
“吢,心口吢。”
佑點頭示意。
“謝謝你救了我。”那女孩說。
“不用謝。”他閃開一個空,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著吢說:“來照照鏡子,整理整理頭髮吧,你看,都亂掉了呢。”
吢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慢慢的走到鏡子前,她解開頭上的魔線,準備重新紮一下頭髮。
虛掩著的門一下子被開啟了,一個影子極快的襲過身後。將吢一併衝到牆角。佑轉身看到,一個身著運動服,留著齊劉海的少女將吢壓在身下。
“你。。。。你想對佑少爺做什麼呀?”她憋紅著小臉,顯然稚氣的聲音對於質問一點底氣都沒有。
壓在她身下的吢沒有反抗,木然的把臉轉向佑的一邊,望著他。
“她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佑連忙解釋道。
女孩“哦”了一聲,鬆開了壓著對方的胳膊,站起身,伸手將吢也一併拉起來。
她朝吢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幫她拍去身上的塵土。“方才我也是擔心佑先生的安危,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呀。”
“吶!”女孩氣沖沖的走到佑的面前,用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他。
“許久未見了,原來是和朋友躲在這裡呀?”
“好久不見”。佑的眼神裡滿是溫柔,他摩挲著女孩的頭髮。對著吢說,“這是婧。”
婧回以甜甜一笑,吢點頭示意。
“奶奶方才告訴我。在書房沒有等到您。讓婧見到您的時候知會一聲,說是到用餐的時間了。”
佑點點頭。轉而發現吢赤著腳無助的站在那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心酸,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同樣的身份的婧卻和她是兩個世界。
“在走之前,可不可以…”佑不好意思的問。
“當然可以了。”婧俯身將自己的鞋子脫下。
“佑的心思,婧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