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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不清的時候答應了他不該答應的事?不會吧!
“你該到藥泉去了。”這麼重大的事也要他挑明瞭說,這小魔女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為了這件事你就派人把我挖起床?”她吼了出來,卻嚇壞一旁的春情。
她顧不得赫連負劍,拚了性命的扯了下水靈靈的袖子,婉言低語:“小姐,千萬不可用那樣的口氣跟爺說話。”她的爺是萬萬冒犯不得的,只要頂撞過他的人全沒好下場,雖然這小姐看起來有點奇怪,她還是願意指點她一下,免得她落得悽慘的下場。
她不打圓場還好,話不說完,水靈靈猶如火上加油。“我好端端的在床上夢周公,沒招誰惹誰,你這口氣好像錯的人是我?”
春情連忙揮手,這下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為了生命著想她還是“惦惦”為上策。
“你去還是不去?”他不但沒睡還是數著沙漏生怕錯過時辰,不過這小魔女顯然不識好歹。
“不去!”她大吼大叫。
春情躲到一旁捂耳朵,這奇怪的小姐吼聲一點也不輸她的主人,看來好必須去向封總管報告,要他儘快派人將毗天闕各處的屋樑加粗加厚加大,要不然哪天樑柱經不起震……那可怎麼辦?
“或許你比較喜歡讓我扛著去?”他陰惻惻地說,嘴角抿了抹淺淺的自信。
“你是個卑鄙的小人!”“小人小人……”她罵了十幾聲小人,方才紓解她心頭一些不平衡,她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而且還是隻“惡犬”。
“舊詞了,換一點新的。”
真是惡毒!
水靈靈恨不得手上有把刀戳他十幾下、幾千下來洩忿。
她氣唬唬往椅子一坐。
“怎麼?”瞧她陰晴不定的臉色,該不會是刺激過頭了吧?
一早就大吼大叫的,太花精神了,最可惡的是還沒分出勝負,她該死的肚皮居然餓得受不住,叛徒!
“小東西?”她滿臉喪氣,該不是寒毒又發了吧?
他眉峰飛翹,頓時成結。
“不要叫了,叫魂哪?”仍是很差的口氣。
他的眉斂收之間,疑慮盡去。
她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滿正常的。
“走。”
“你、你、你也去?”他那副樣子分明要押著她去。去!她又不是犯人,更何況和他一道又難免教她想起昨夜的事……他那婉轉的吻彷彿不殘留在她的唇上。
赫連負劍只見她臉上緋紅,說話頓時結巴,略略思索便明白了箇中原由。
原來她也並非全然無情。
“除了我,沒人能帶你到禁地去。”
騙滑仔!“你當我那麼好騙,你有令牌手諭之類的東西吧!拿來!”要不是看在身份不一樣的分上,她早衝向前亂搜一通了。
“原來你已經不怕溺水了。”他眼底的笑意愈堆愈高,不過臉上仍維持不動如山的神色。
“你把本小姐看扁了,你聽過哪個笨蛋在浴桶中溺斃?藥泉又不是龍潭虎穴,即便是,誰怕誰?quot;把要脅當樂趣也只有這傢伙做得出來。
“你可能不記得昨夜就有個'笨蛋'差點溺斃在藥泉裡。”
“赫連負劍,我鄭重警告你,別再讓我聽到這個字眼,要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她怒髮衝冠。敗北的滋味簡直是他媽的不好受。
一旁的春情幾乎要暈倒,她把頭抵在石柱上,一個頭兩個大。這奇怪的小姐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她竟敢出言威脅城主,而她的爺卻是副甘之如飴的樣子,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難道——她靈光一閃,莫非……嗯嗯嗯,她抬起頭打量那兩個像小孩譏來諷去的人,嘿嘿嘿……原來如此。屋外晨霧初透,時間還早,她應該可以回房補個回籠覺,而且可以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她的爺和這怪小姐在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想到她了。
哼!敢小看她,扮豬吃老虎誰不會?最好氣死那自大狂兼思想頑固的臭傢伙。
水靈靈從藥泉偷溜出來後,盡挑人少又僻靜的路走(被逮回去的話多沒面子),管他三步一守衛,五步一崗哨,論武功,她是“青青菜菜”的三腳貓,論“溜功”全明教沒人及得上她,再說毗天闕這麼大的一座宅邸,只要她存心玩躲貓貓,就不怕被抓。
她幹麼要逃?說來又一肚子氣,好歹她是個姑娘家,身子“不小心”被“瞄”過一次已經是不得了了,赫連負劍那死傢伙還意圖讓她再“失身”一遍,逼著她非褪下襦衣外褲才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