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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家的時候,甘得君穿了一件體恤衫,但同志們還是非常清楚地看見了甘得君左耳朵下面的那條疤痕。從耳根到下頜骨之間,疤痕的長度有兩點五公分長。
詢問從甘得君左耳下面的疤痕開始:“甘得君,你左耳下面的這條長疤是怎麼回事情?”
“這——”歐陽平的問題非常突兀,甘得君一時語塞。
“快說,這塊疤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這和你們調查的案子好像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吧!王所長,我們聚眾賭博,確實觸犯了國法,您怎麼處理,我甘得君絕無二話。”甘得君顯然不願意面對歐陽平的問題——他有點心虛。
“你先回答歐陽隊長的問題,聚眾賭博,屢教不改,我們是會嚴肅處理的,但不是現在。我希望你嚴肅認真地回答歐陽隊長的問題。有些問題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甘得君用左手摸了摸臉上的疤:“這條疤痕是我和尤大美打架的時候——她抓的。”
“甘得君,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隊長同志,我說的是實話,這種事情難於啟齒,既然你們追問的緊,我只能以實相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是不是去年夏天——你們搬家之前?”
“也許吧!我確實想不起來了。”
24。 第二十二章 歐陽平步步為營 甘得君且戰且退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應該是在你們搬家之前幾天——具體地說,是在八月一號的八月十五號之間。”
“對不起,我聽不懂您的話。”
“我問你,‘福子’到底叫什麼名字?”
“我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只知道他叫‘福子’”。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福子’姓田名有福,他在朝天宮古玩市場擺地攤——做玉石生意,他的生意做的有聲有色,他除了嗜賭成性以外,還染指很多女人。”歐陽平的言語之中多少有那麼一點心理暗示。
“我們只是小老百姓,為了生計,賺幾個小錢,從不打聽別人的私事。”甘得君對歐陽平的心裡暗示無動於衷。
“你老婆尤大美手腕上的玉手鐲是不是田有福送的呢?”
甘得君的臉色突然青一陣,白一陣,先前還高昂的腦袋也隨之改變了角度。
“甘得君,我們本來並不想把話說的很難聽,可是你一點都不配合我們的調查,這就怪不得我們了。難道你們夫妻倆真和陳家大院的案子有牽連,否則,你怎麼會極力迴避呢?”
“你們該不會以為陳家大院的案子是我做的吧!”
“是不是你做的,事實<;無>;<;錯>;小說 M。qulEdU。COM會證明一切。甘得君,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希望你認真回答歐陽隊長的問題。歐陽隊長可能會提一些非常尷尬的事情,你是一個聰明人。千萬不要抱任何僥倖心理。”王所長道。
聽了王所長的話之後,甘得君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尷尬而猥瑣的神色。
“你老婆尤大美和田有福的關係是不是很密切啊?”歐陽平繼續問。
甘得君的臉上立刻籠上了一層暗灰色。
“甘得君,你如果能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可以省略一些不便啟齒的話題。”
甘得君抽香菸的速度突然快了許多。他的嘴唇和拿香菸的手也開始顫抖起來。甘得君應該聽懂了歐陽平的話。
“我再問你一遍,田有福到底住在哪裡?”
“同志,我確實不知道。不錯,我承認,我老婆和田有福確實有那種關係,但關於田有福的情況,我確實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老婆也不會跟我說。”
為了避免歐陽平提一些更讓他尷尬的事情,甘得君選擇了勇敢面對,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人要臉,樹要皮,一件衣服,即使裡子破爛不堪,但面子還是要過得去的。
“你的意思是尤大美肯定知道田有福住在什麼地方了。”
“我不知道,你們可以去問她?”
“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福子”的本名叫田有福?”
“我說實話,我確實知道。”
“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呢?”
“我不想失去僅有的一點尊嚴,人要臉,樹要皮,我甘得君做人很失敗,只要不提這件事情,什麼問題都可以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