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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知道,就算我不說,你也會一查到底。”喜嵐低著頭說。
孟靜楷吩咐說:“抬起頭來說話,別小媳婦的樣子,我不喜歡。”
喜嵐嘆氣:“其實我不是要袒護誰,我只是想,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希望能過平靜的日子。說到底,孫宇昊最後還是放我們走了。我發誓,從頭到尾,我沒有看見承川哥哥或者從他嘴裡聽見承川哥哥的名字。我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承川哥哥也不知情。”
“這件事會水落石出的。你知道我的,嵐嵐,我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寬容。”孟靜楷的話不硬不軟,卻像是把喜嵐的心敲了個大窟窿。酸酸的。他的寬容,也只是針對自己。
喜嵐抿著嘴不說話,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還在琢磨。卻聽見孟靜楷說:“好好吃飯,別在吃飯的時候想心思。吃飽了才有力氣伺候我。”
“伺候你?”喜嵐覺得這個話耳熟,卻不記得聽誰說過。
“對,你自己說的,你保證以後會好好伺候我的。你忘記了?”孟靜楷言辭之間帶著揶揄,像是奸計得逞一般笑著。
喜嵐心裡哐噹一聲,才覺得自己跟陳宇和說了多肉麻的話,然後俏臉一紅,才反應過來:“你偷聽我和別人說話!”
“你是我老婆。什麼叫偷聽,我是光明正大地聽。”
危機
孟靜楷並不覺的輕鬆,竹廠地塊拆遷遲遲拆不下來,按照國家相關政策,開發商囤地不開發,國家是有資格將土地回收的。那是一塊風水寶地,他怎能眼睜睜看著何玉峰那一家子賴在那裡做釘子戶?傳出去這讓孟三兒的名聲也不好。
元宵一過完,他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和喜嵐的勸阻,執意要出去,看著喜嵐眼淚汪汪的模樣,他親了親她。
當然首先去找何玉峰。何玉峰的辦公室在老政府樓的四樓,那幢樓起先是市政府的辦公樓,前些年因為省政府搬遷到新區,於是老區的省政府辦公樓就給了市政府一級單位,市政府就把一些單位分成了兩區,兩區獨立辦公,辦公空間倒是寬敞了,可是何玉峰的心眼兒可沒有寬敞。
他見孟靜楷上門來,吩咐辦公室的小姑娘說:“沒事兒別進來,我和孟總有話要談。”
孟靜楷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笑盈盈看著何玉峰。
“孟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這裡是小廟,不知是什麼風把你這座大神請了來?”何玉峰是官場的老甲魚,說起話來滴水不漏。
孟靜楷取出煙盒子,彈出一支菸叼在唇間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關於竹廠村地塊,還請何主任幫忙。”
“喲,這通城的地界上還有誰不給您孟先生的面子,居然叫區區在下幫忙。幫忙不敢當,有事兒您吩咐。”何玉峰打著哈哈。
孟靜楷自然不是省油的燈:“明人不說暗話,何主任讓您丈母孃那一家子速速搬走,這今後我不保證您何主任升官,但能讓您財源廣進。”
“孟先生說的哪裡話,我倒是想成人之美,只可惜,我和岳母孃家一向不和,說句不怕您笑話的,我和我們家那位正吵著離婚……”
“好。”孟靜楷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既然何主任您這樣說了,那麼和那一家子我也沒什麼顧忌要手下留情了。我知道不是何主任在中間作梗,那麼事情也就好辦了,何主任連家醜都和小弟分享,那麼對您那過氣丈母孃家,我也不必給您給您何主任面子了。”孟靜楷站起來笑道:“何主任,小弟就知道,您不是那種充當大頭蒜的人,既然話說明了,那丈母孃待您何主任無情無義,小弟就算是公私兼顧,也替您出了這口惡氣。”
何玉峰沒料到孟靜楷會這樣說,本想推說和丈母孃關係不好,反倒被孟靜楷利用了去,他正是有苦說不出,偏這孟家也不是好惹的,怎麼也要看孟家老三輩的面子,何玉峰咬咬牙送了孟靜楷出去,只得另想辦法。
果不其然,就在第三天拆遷公司去拆那最後一戶的時候,何玉峰的岳母從房子裡出來,高舉著一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頓時場面變得緊張。
孟靜楷是得到猴子的電話才知道情況的,但是這件事本在他的意料之內,等到孟靜楷趕到現場去的時候,現場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圍觀的群眾,一些得到訊息的新聞媒體也早早佔據了位置舉著相機卡擦卡擦拍照,見孟靜楷來,一下子又把盡頭對準了孟靜楷。
“孟先生,您對這件事看法是什麼?”
“孟先生您的這項舉動是否意味著您的開發公司與政府之間的合作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