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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靠我養著怎麼了?嗯?你聽話,我給你開工資嘛,你去我那兒上班,就給我做秘書,我發你工資,你不就自己養活自己了?別鬧了啊。”
“我這麼活著一點價值也沒有,一點尊嚴也沒有!我不要這麼靠你養著,你發我工資也一樣!我要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要靠自己!”
聽到“一點關係也沒有”這樣的話,孟靜楷急了,嚯地一聲坐起來:“你使使性子就夠了啊!說話有分寸點兒!什麼叫價值?你一個女人,在家好好待著就行了。我願意養著你,你好好地生幾個孩子,乖乖在家就是你的價值!還跟我談什麼尊嚴?我不夠給你尊嚴是不是?你出去誰不知道你是我孟靜楷的女人,誰敢給你一點兒白眼一點兒氣受?這還不夠尊嚴?在家裡你愛使使小性子,發發小脾氣,也都隨你去!你愛上班就去我那兒。別鬧了,聽見沒有?”
喜嵐抓起枕頭沒頭沒臉朝他砸過去,吼道:“孟靜楷你混蛋!我不是你的附屬物,我不是!你所謂的尊嚴太廉價了!”
“別跟我談什麼尊嚴!”孟靜楷抓起一邊的衣服穿在身上,套好褲子站在一邊,居高臨下指著半跪在床上的喜嵐說:“你告訴我什麼叫尊嚴?跟著陸承川那樣的人就是尊嚴了?我給你的都不是尊嚴?喜嵐,你真是個喂不熟的!”他原本想說更重的話,想著還是忍了下去,最終砰一聲關了門出去。
喜嵐坐在床上半天才哇一聲哭出來。
傾斜的天平
這兩人鬧了彆扭,孟靜楷也幾天沒著家,喜嵐心裡憋悶得厲害,整天鬱鬱寡歡,這天下午,喜嵐歪在貴妃塌上蔫兒蔫兒地沒精打采,於是站起來往外走。門外的車都隨時待命,見喜嵐出來,問道:“太太去哪兒?”
喜嵐沒地方可去,說:“送我回家吧。”
聽說是回家,平時開車的小司機尷尬地笑了一下說:“先生知道嗎?”
喜嵐聽不得先生二字,拔起腿就往外走:“我自己能走。”
“太太、太太……我不是這意思……”小司機攔住喜嵐:“這兒下山得好長一段路,還是我送你吧。”
梅山的小公館到市區,開車最起碼也得半小時,這走下去,天黑也不能到家。喜嵐想了想,還是坐上了車,到了市區,她吩咐說:“我就在這兒逛逛,你回去吧。今天晚上我回家住。”
小司機是個老實人,沒等反應過來,喜嵐已經下車了,等小司機追上去的時候,喜嵐已經不見了。
喜嵐好不容易甩掉孟家的司機,漫無目的在街上晃盪,好久沒有那麼自由了,路過街角的時候看見一家咖啡店,孟靜楷也喝咖啡,但是沒那麼講究,她想想,走了進去過去,隔著窗戶看裡面的人,但是就在這個靠窗的位置,她看見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背影,雖然背對著她,雖然消瘦許多,但是她不會忘記那個背影。
她不由自主了,她心慌意亂了,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那人的身邊。他今天穿著一件極普通的針織衫,外面穿著的黑色羽絨服搭在一邊的椅背上。他瘦了,頭髮也短了,臉色也黑了,可是眉宇間的英氣卻沒有減少,只是淺淺增加了幾道川字紋。他低著頭專注地看著一本寫滿字的本子,手裡的鋼筆還在刷刷地寫著。
“承川哥……”
陸承川聽到了這細小如蚊蚋的聲音,停下筆,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喜嵐,扯了扯嘴角說:“坐吧。”
喜嵐在陸承川對面坐下來,仔仔細細看他,他的臉上居然有了細細的紋路,手指修長,握著鋼筆的樣子和以前也差不多,她的眼淚忍不住刷刷地掉下來:“承川哥哥……”
陸承川招來了服務員,問喜嵐:“喝點什麼?”
喜嵐愣愣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陸承川笑著說:“焦糖瑪奇朵?”然後合上了本子。
“你……現在好不好?”
陸承川聳聳肩:“就是這樣,你看呢?什麼也沒少。”
喜嵐吸了吸鼻子:“你為什麼這麼久不和我聯絡?為什麼出來的時候不叫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什麼出的事,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我覺得我就像是個傻瓜,誰也不告訴我,誰也不和我說。”
“嵐嵐,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陸承川沉沉地嘆息:“知道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你們每個人都拿這個藉口搪塞我。承川哥,我就應該一輩子什麼都不知道,糊糊塗塗一直到死嗎?”喜嵐低著頭,嘲笑自己說:“我就是個白痴是不是?”
“你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