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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書箋。
雖然開了窗,室內的光線依然被植物阻擋而有些黯淡。室內到處浮動著奇異的暗香,根本不知道是哪一盆花草散發出來,瑞晗三人走進房間後就異常安靜,只有坐在馬致遠右手的韓韻神色極度緊張。
“怎麼回事?”馬致遠緊盯著站在面前的三人,一邊低聲問道。
三人誰都不願先回答,似乎坐在三人面前的不是馬致遠,而是定奪他們生死輪迴的判官。
“是打算一直這樣站著嗎?”馬致遠端起茶盞,輕吹一口氣,碧綠的茶葉在溫水中慢慢舒展,美麗不可方物,“我很奇怪,你們三個是如何一起來的?”
“爹!!”到底是瑞希少了些沉著,先開口說道,“今天我們去孃的房間,發現……”瑞希望了一眼坐在右手的韓韻,猶豫不決,咬了咬牙,她堅定地說道:“發現馬總管從孃的廂房裡走了出來!”
“哦?”馬致遠揚了揚眉毛,將目光轉向吳言,微笑著說道:“我想吳管家一定是有事情才去的吧?”
吳言聽聞此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高聲哭喊:“老爺,英明!!奴才正是有事情才去打擾夫人,可是卻被二小姐說成奴才再和夫人偷情!奴才是冤枉的!!你要為我做主!!”他停了片刻,像是下定決心般說道:“老爺!!二小姐一直對奴才懷恨在心,想要將奴才趕出馬家才會如此誣陷!!”
“這樣呀……”馬致遠也不抬頭,將茶盞放好,淡淡地道,“吳總管,你到馬家也有快十個年頭了吧?你可是我一點點提拔起來,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話,你覺得我分不清嗎?阿壽,進來!!”
馬致遠微眯雙眼,左手五指輕輕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打著,一直立在門外的阿壽疾步走了進來,低頭不語。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死寂。儘管外面陽光明媚,攬月齋大廳的明亮卻絲毫未增,反讓人覺得越來越是昏暗“阿壽,說說你剛剛去夫人那裡,都看見什麼啦?”馬致遠忽然問道“老爺!!!”眼見事態不妙,韓韻就要插嘴,卻被馬致遠制止。韓韻用眼睛瞥了一眼瑞晗,見她沒有將低垂著頭,看了一眼阿壽,眼神中的懇求,哪怕是路過的陌生人,都能看的出來,可惜阿壽去只當做沒看見。
“回老爺的話,我看見夫人衣衫不整,小人去的時候,夫人才梳洗打扮。”阿壽畢恭畢敬地回答,他抬頭看看韓月蒼白的面口,片刻才繼續說道:“不過小人並未看見吳總管。”
馬致遠面無表情,等了良久才冷冷對吳言道:“今天這件事到底如何,我不想深究,但是你也不可以在留在馬府。多行不義必自斃。以後好自為之吧。”
此言一出,韓韻登時如炸了鍋的螞蟻,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喝道:“老爺!!你這是預設了他們的說辭?!認定我和吳總管有不恥之事?若是這樣,比為何不將我休會孃家!!”
韓月的舉動,到讓瑞晗頗為意外。
馬致遠臉色蒼白,緩緩站起,只是盯著韓月,冷哼著說:“若是我將你趕回孃家,丟的是誰的顏面?不是你的,而是我馬致遠的!!既然我要給你一次機會,你為何非要再挑事端?”
韓月終於大吃一驚,在她眼中,馬致遠一直是個木訥老實,任人欺負的主,如今看來自己卻是錯了,若是再糾纏下去,對自己並無益處,只是犧牲一個吳言而已,男人可以再找的。
想到這裡,韓韻緩和了語氣,面帶憂色的說:“其實,其實我是有苦難言!!!”說著,她走到吳言的面前,用手指著他大聲罵道:“你強行闖進我的廂房,對我圖謀不軌!!我為了馬府顏面,一忍再忍,卻想不到你得寸進尺!!!今日老爺將你趕出府外,若是你敢到處胡說……”韓韻沒有將話說完,只是冷冷看了吳言一眼,轉身又坐回位置。
瑞晗嘆一口氣,有些落寞,這就是人心呀!!在生死攸關之際,任何人都不會介意將別人先丟擲去。
馬致遠並未在多言,站起身帶著阿壽,大步離開攬月齋。馬致遠的身影還未完全消失,就有小廝跑進來,推推搡搡的將吳言拉扯出去。
直至吳言去遠,韓韻才從茫然中恢復過來。她看了看瑞晗,面色微變,喝道:“畜生!!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瑞晗一直望著吳言離去的方向,聞言方才回首,上下打量了韓韻一眼,冷聲道:“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將別人推出去做替死鬼,雖然無可厚非,但是還要將自己裝作聖人,未免就讓人噁心了。”
兩人互瞪片刻,終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瑞晗搖了搖頭,忽然有些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