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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緊張的,至少祁宏不願意在這個鬼地方多停留一秒鐘。反覆推論著這個世界不合理的地方,結果卻怎麼都找不出關鍵所在。而一直坐在門外的黑楚文始終一言不發,似乎陷入了獨自思考的境界中。
一個上午過去了,祁宏看到黑楚文起身去了廚房,他收回目光當做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旁的夏凌歌又開始勸說:“你說你啊,拼了命也要見他一次,現在誤會也解開了,你怎麼還不搭理他了?”
“這是兩碼事。我可以接受他因為不愛我而離開,卻無法忍受自己被他當成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再者說,我在他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人?他都不仔細想想我會做出坑害他兄弟事嗎?他對我的信任和了解,好像是玻璃杯掉在地上就被摔得粉碎。”
“祁宏,你也太酸了。黑子對你的感情周圍的人有目共睹,只是你在他面前把楚恆推到了晨松的最後一次攻擊裡,又刺傷了晨松。正是因為對你的信任才會被這事打擊了。”
祁宏搖搖頭:“可以理解,無法接受。“
“說到底啊,你還是沒辦法原諒他另找新歡的事吧?”
悠悠地嘆了氣,祁宏昂靠在床頭上看著天花板,腦海中再次浮現黑楚文與男人纏綿的畫面,心裡狠狠地痛了一下:“三個月,僅僅三個月的時間他就……”
“他那是想要忘了你。”
“不,我瞭解他,他不是那種會自欺欺人的笨蛋。”說到這裡,祁宏垂下頭似乎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黑楚風悄悄地看了眼廚房,只見黑楚文靠在流水臺上手中的番茄早就被捏的爆裂,紅色的汁液順著指縫流出來,暗淡的光線下像極了血液。
不多時,黑楚文煮好了面端出來,分別給楚風和夏凌歌每人一碗,最後,他端著祁宏的那一碗麵走到床邊,輕輕地放在床頭櫃上,沒有說半個字反身走到門外坐在了臺階上。
夏凌歌勸祁宏吃點東西,這東西入了口祁宏的眼神再度黯淡了下來,隨後狼吞虎嚥地吃完了一碗麵,這面是什麼滋味估計他一點都不知道。
填飽了肚子,祁宏也精神了很多。這時候,門外的人終於說話了:“我想,打破這個世界的關鍵在命館。命館就好像是這個世界的入口,只要我們找到出口一切便能恢復正常了。”
“我和祁宏去過兩次,都沒有發現此什麼異常。”黑楚風難得開口,他坐在角落裡口氣平淡地說。
“再去看看,一定會有些我們沒發現的東西。”祁宏著急地下了床,朝著門外走去。夏凌歌本來還想勸他多休息一陣子,可見黑楚文暗示他不要攔阻,只好無奈地跟上了祁宏的腳步。
就這樣,一行四人再次來到的命館。
命館裡和沒有絲毫變化,眾人分頭搜查,一便兩遍三遍,在沒有找到異常之前誰都不想停下來。到了下午近黃昏的時候,黑楚風口渴出去買了幾瓶水回來,站在走廊裡喊了幾聲。夏凌歌從正室跑了出來,黑楚文從左邊的客廳走了出來,等了又等,唯獨不見祁宏。
“人呢?”夏凌歌問道。
“剛才不是和你在一起嗎?”黑楚文緊張地四處觀望,他記得幾分鐘前聽見了祁宏和夏凌歌說話的聲音。
“沒跟我在一起啊,我趴桌子底下檢視的時候,他站在門口說要去衛生間看看,那時候我沒跟他在一起。”
三個人——慌了。
黑楚文扔掉手裡的水瓶,自腳下颳起一陣紅色的旋風纏繞著他的身子,他報出祁宏的生辰八字,紅色旋風在空中飛馳,把整個命館都吹了一遍,最後在衛生間裡消失了。黑楚文納悶地說:“我只能追蹤到這裡。”
黑楚風疲憊地靠在門上不做聲,夏凌歌捂著額頭,聽聲音他快哭出來了:“祁宏啊祁宏,你自己跑什麼啊?”
對於為什麼黑楚文無法追蹤到祁宏的原因,夏大師給出了相當正確且無情的答案——祁宏把錦囊扔掉了並且把黑楚文從腦子裡刪除了。於是,黑楚文極度失落的時候,尋人的重任就落在了夏大師的身上。金色的覓蹤鳥兒在三人頭頂盤旋一會,振翅從洗手間的窗戶穿了出去。
“看來,祁宏是從這裡跳出去的。”黑楚風是自言自語,轉身從大門跑出去追上了金色的鳥兒。
三個人一路跟著紅鳥跑過了三四條街道,越跑黑楚風這心裡越是疑惑,鑑於他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一路上像個悶葫蘆似地不言不語。等到紅鳥終於停在一棟住宅樓前,三個人相互看了看,夏凌歌問道:“這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