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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在瞬間冷卻,耳朵裡充斥著無數慘厲的尖叫聲,祁宏面無表情地放開了黑楚文的屍體,看著他與周圍的空間漸漸融合,慢慢變化。當明亮的光刺了眼睛,他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映入視線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和淡綠色的窗簾,動了動痠痛的身子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床邊的一個人雙手結印立於前方,深紅色的光包裹著自己,七彩的琉璃瞳凝視著自己。

見他一臉的憔悴,好像幾天幾夜都沒洗過臉換過衣服了,想要伸出手去碰碰他,他卻急著搖頭。火辣辣的喉嚨費力地突出一句話,告訴他:“把命館燒了。”

他沒有回答,也沒有跑出去,而是收了靈力走到床邊來遞過一條毛巾,這時候,祁宏才發覺自己早已是淚流滿面。

家中的臥室裡,祁宏被他的祭靈師緊緊地抱在懷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祭靈師的身體在不停地發抖,口中反反覆覆地呢喃:“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

22

祁宏抱著黑楚文的臉一直看著,許久都沒有說話。窗外的落日逐漸下沉,星星在夜空閃爍,夜晚來臨。

原本有很多話要說的,等到了這一刻卻發覺有口難言。黑楚文溫柔地撫摸著祁宏的背脊,直到他們都不在發抖了,才停下這每天都會做的事情。凝視著祁宏仍舊紅紅的眼睛,終於開口道:“我可以抹去你的記憶。”

“你都知道了?”

黑楚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你在命館突然陷入了昏迷,我和楚風帶你回家以後開始研究你究竟中了什麼法術。但是你身上乾淨的很,我懷疑是那段梵文古蘭經有問題,仔仔細細檢查過很多遍也沒有結果。後來,我懷疑我們三個人從一開始就被人算計了,事實上我們在命館裡根本找不到什麼,因為那個命館本身就是一個法術。我讓出風去調查了一下,發現從本市的方位來看,命館剛好坐落在玄武之門,命館地下早已被挖了一個大洞,引著幽冥之路的陰氣上升,施術者利用這獨有的陰氣做引子,配合獨創的控夢之術來施法。“

“按照你這麼說我們從踏入命館那一刻就中了對方的法術,可為什麼你跟楚風沒有察覺到呢?”

祁宏的這個問題讓黑楚文的眼中透出一股殺氣,不著痕跡地在情人面前隱藏好,他語氣平和地說:“我們三人去的時候剛好是正午,一天之中陽氣最盛的時候,陽氣壓制了陰氣,所以我沒有察覺到。你還記得楚風說過命館裡有一種香味嗎?”

“記得。”

“我想那只是對手用來製造障眼法的東西,讓我們以為那香味有疑點故此忽略了真正的問題所在。也許那種香味對普通人很有效,但是對楚風卻是無效的。所以,當時楚風也沒有察覺到什麼。”

“這裡面還有不少疑點。我們都知道那命館就是一種法術,但為什麼楚風單獨去的時候沒有中招?”

“原因只有一個,對手知道楚風的身份,在他沒去之前就關閉了幽冥之路的陰氣,沒了這種獨特的陰氣這個法術自然失效,那命館也只是普通的建築物罷了,再加上令人起疑的香味,楚風自然不可能注意到腳下的問題。至於對方為什麼沒有對楚風下手,很可能是因為還沒有摸清楚風的能力。”

聽到這裡,祁宏苦澀地笑笑:“但是幾次交手下來,對手似乎很瞭解我的實力,於是我就成了第一個試驗品。”難掩心中的苦痛,祁宏這話說出幾分暗惱幾分悲涼。

緊了緊抱著情人的手臂,黑楚文這個很少會許下諾言的男人似乎無法繼續保持鎮靜,緊貼在情人的耳邊立下誓言:“我要讓傷害你的人萬劫不復”

扭過頭把臉埋在黑楚文的懷裡,感覺著他溫熱的體溫與強勁有力的心跳,不斷告訴自己:這才是自己的楚文,那一幕該忘記才對。

都說真正的有情人是心靈相通的,黑楚文在沒有遇到祁宏之前,對什麼‘心有靈犀一點通’的說法總是嗤之以鼻,但此時他竟然能夠明白祁宏的內心所想,這不由得讓他更加痛恨那個對祁宏施法的傢伙。自持冷靜的祭靈師完全陷入了憤怒之中,體內的靈力順著主人的心思而動,在不知不覺中竟把整張床都裹進了紅色的光暈之中。

“楚文,冷靜一點。”察覺到黑楚文靈力的暴走,祁宏連忙吻了吻他的面頰,勸慰。

“我現在沒衝出去已經很冷靜了。”

“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

“三天裡,你一步都沒離開我?”

“不,我離開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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