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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裝個屁!真把自己當成二八年紀的純良小青年了?”言罷,他手腕一翻扔在地上兩張咒符,踩上去騰空而起。大咧咧地喊著:“黑子,別讓我搶了先,有了寶貝不留給你啊。”
“咳咳,什麼,他什麼意思?”窩在黑楚文懷裡,祁宏納悶地問。
“沒什麼。”說著,抱起祁宏腳下升起靈力,隨著而去,並說“這種殉葬法大多會有很多寶貝,不是普通的金銀,而是稀世珍寶。”
某人眉頭緊蹙,喝道:“夏凌歌,你個貪財的神棍!找到東西對半分!”
險些腳下失力跌落下去,黑楚文被祁宏那後半句話弄得哭笑不得。
二人落在最底層,黑楚文將手中的靈火燃得更亮些,就見這不足百平米的地方几乎堆滿了各種物品。先一步開始檢視的夏凌歌卻大搖其頭,說:“太亂了。怎麼什麼都有?商代的銅尊、戰國的編鐘、西漢的獸面輔首,怎麼跟大雜燴似的?”
“這也不稀奇,想必墓主肯定是戰國之後的人。”
祁宏對這方面的知識瞭解不多,但他至少記得朝代順序。而黑楚文卻說:“不管墓主有什麼隨葬品,其中必定要有一些證明墓主年代、身份的東西。但是放眼看去,年頭最少的就是那個青花瓷,清朝的玩意。”
一聽是清朝的,祁宏立刻聯想到那盞消失的油燈,會不會也是從這裡流出去的?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聽夏凌歌剛才那番話的意思這裡想必是無人來過,既然沒人能進來,那油燈是怎麼出去的?除非,也有和他們一樣的異能人士。
想到這裡,祁宏說:“先別管這些古董了,我估計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沒有價值。能證明墓主的東西也許是在棺材裡。”
“黑子家媳婦,你倒說說看,這裡哪有什麼棺材?”
白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夏凌歌,祁宏也覺得納悶。這裡到處都是寶貝,唯獨不見最重要的棺材。別是說還有一個類似的地方專門用來存放棺材的。他扭頭看著黑楚文,見他也是頗為疑惑的樣子。
“怎麼了,楚文?”
“不對勁。”黑楚文微蹙眉頭“我剛才用靈力試探一下,地下已經沒有空洞了,為什麼這裡卻不見棺材。”
有問題只有去尋找解決方法,三個人分頭在寶貝里尋著蛛絲馬跡。大小物件都認真檢視,仍是沒有什麼頭緒。夏凌歌本來就不喜歡這動腦的活,沒多一會便失去了耐心,也不管周圍的髒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著一口缸埋怨起來:“這他媽的是誰幹的活?這麼不敬業,弄了個四十九局克魂陣和這些破罐破瓦,卻不把死人埋裡頭。豆腐渣工程啊。”
聽著他的牢騷話,黑楚文忍不住笑出來,放下手中一卷帛書,隨口道:“那時候紀檢部門不完善,大多都是人心自珍,這種事也不是常見的。況且,這本來就是鎮煞墓主的地方,屍骨也不可能給你放在正確位置上。”說著說著,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夏凌歌,疾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他:“凌歌!”
“你,你幹嘛?”夏凌歌危機了,他感到危機了!扭頭大喊“祁宏,黑子變身啦。”
“一邊去。”黑楚文懶得跟他鬥嘴,拉著他到一旁坐著,聚氣凝神地看著他身後的缸。祁宏走了過來,隨著夏凌歌一同蹲在他身邊看著這口缸。這缸似乎有些不同,缸體不足一米,上面好像扣著一個大號的碗,顯得不倫不類。祁宏問道:“這缸有問題嗎?”
黑楚文的手摸著缸體表面,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良久,方說:“這個不是缸,是甑,上面扣著的這部分是斂口缽。”言罷,靠得更近了些“上面刻著勾葉紋、人形紋、還有鳥獸紋。”說著,拉著祁宏的手摸到上面。
手指下可以感覺到一個凸點,納悶之餘,聽黑楚文又說:“這裡應該是被鑽通的小孔,讓死者的魂魄離開的,但是你看,這個孔被堵死了。”
“到底是什麼?”夏凌歌急了。
“這也是一種殉葬法,名為甕棺葬。這種葬法從新石器時代早期,一直延續到新石器時代的晚期。它與石棺、木棺具有共同的信仰和觀念,就是靈魂不滅。”話鋒一轉“這裡的小孔被堵死,裡面的魂魄出不來,外面的東西進不去。”
靈魂不滅?當聽見這四個字,祁宏突然明白了很多問題。他似自言自語地說:“如果說有人設計了這個四十九局克魂陣想要折磨墓主的魂魄,肯定是不能讓它跑出來的。這個甕棺上代表可以讓死者魂魄出去的小孔被堵死,便是說死者的魂魄還在這裡面。但是你們不覺得這兩點相互矛盾嗎?”
“怎麼說?”黑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