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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幹什麼?”
黑楚文單手撐著頭,很隨意地說:“宇文說陰死之水浸入了山底,我想讓那些水哪來回哪去,順便再看看哪些地方被侵蝕的最嚴重。”
黑楚風的眼神很有力,只是在黑楚文看來氣勢弱了幾分。這位兄弟的眼睛該怎麼說呢?眼睛狹長,眼角微微上揚,墨黑的眸子要比尋常人大一點,總讓人聯想到浸過水的黑葡萄。想想他小時候白嫩嫩的摸樣,還真是比那花寶更要可愛幾分,也難怪晨松他們喜歡親他。
想到這裡,黑楚文不禁莞爾。坐在後面的黑楚風氣惱的狠踹了一腳車座:“笑什麼?”
“我想起小時候啊,每次你被我們幾個偷親都是這種眼神。”
後面的人微紅了臉冷漠地轉過頭去,開車的祁宏在鏡中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想必也是突然沉浸在回憶中了吧。
一路閒話不敘。到了盤山路,黑楚風左右看了看,問打著哈欠的兄弟,說:“這事你自己也能做,非要找我幹什麼?”
這事,黑楚文沒解釋,事實上,是他不敢妄動靈力,擔心屬於琉璃瞳的靈力暴走。既然已經決定放棄最後一關,那就要慢慢消化掉這一部分,等此案完結後,找黑虞把琉璃瞳的靈力暫時封印,日後再作打算。這其中的緣由他不想告訴楚風,雖然他們之間的關係總是忽冷忽熱,但他很明白,楚風是關心他的。所以,不能說。
見他沉默不語,黑楚風也不願詳加追究。不疾不徐地走到山坡的位置,告訴黑楚文:“你最好做個結界,免得有過路人被波及。”
談話間,黑楚文的紅色靈力已然放出。不多一會,祁宏便看到頭頂上方由數不清的紅色絲線結成的大網。身邊人告訴楚風可以開始之後,他也聚精會神地看著山坡上的人。
湛藍的靈力緩緩從腳下溢位滲透至地底,這時,祁宏能感覺到腳下大地微微的顫動,儘管很微弱,但他仍是下意識的靠近了黑楚文。
“沒事,一會就好了。”黑楚文溫柔地安撫著。
祁宏怕打擾到黑楚風,便壓低聲音問:“楚文,你說他的靈力是分解,你要他分解什麼?”
“海水。能改變地貌樹林的海水量一定很多,若是都弄回大海恐怕會引起某些非自然的現場。最好是讓他把那些海水都分解掉,塵歸塵土歸土嘛。”
“分解掉?”
好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把雨傘,嘭的一聲開啟:“就是下雨啊”話音落地,傾盆大雨落了下來。
陣雨只持續了十幾分鍾,黑楚風收了靈力。他跳了下來,眉間帶有些疑惑之色,說:“下面的情況很奇怪。我探了幾次,發現是一個四十九局克魂陣。”
“什麼東西?”祁宏詫異地問。
“四十九局克魂陣是一種鎮攝亡魂的陣法,被鎮之人魂魄不得輪迴,在墳墓中永生永世被煎熬。”
黑楚風簡單地說明過後,黑楚文接著說道:“這種陣法很邪門,立陣時要把四十九個人活生生的剝皮裝入甕中,分七層擺放在七個位置上,最底層就是被鎮之人的棺木。立陣的時候,還要配合獨有的咒語和一些獸骨,再用人血混了硃砂寫下針對被鎮之人的半句詛咒。”抬手製止了黑楚文,祁宏問他為什麼是半句?
“這就等於是鑰匙和鎖頭,刻上去的半句是鎖頭,剩下的半句是鑰匙。就算被鎮的魂魄能衝出四十九鎮,不知道下半句詛咒也逃不出來。而這種詛咒不是固定的,只有立陣的人才知道。”
明瞭了,祁宏立刻舉出例子,說:“哪怕上句是‘急急如律令’下句是‘今天羊肉貴’這樣的話也行,是不是?”
黑楚文眯眼一笑,點點頭。隨即,看到祁宏露出厭惡的表情,聽他說:“這玩意都是誰想出來的?變態到可愛了。”便便大笑出來,抱進懷裡,親上一口,笑道:“我想不出還有比你更可愛的人。”
黑楚風懶得看他們膩膩歪歪,抬手以食指輕點黑楚文的眉心,說:“我把下面的情況弄進你腦子裡,剩下的我不管了。”
沒再多說什麼,黑楚文乖乖地等著他做法完畢。隨後,看著楚風利用五方之門匆匆離開,饒有興致地說:“這麼急啊,是擔心花寶吧。”
“別琢磨他了,這個克魂陣你打算怎麼辦?”
懶散的祭靈師微微一笑,攔住他的腰身:“你覺得呢?”
被問到自己的看法,祁宏那眼睛刷刷地直冒光,抓著黑楚文的手:“我要下去看看。”
“正合我意。來,嘴一個。”
“不要臉,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