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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使人難以直視。宗雲海拍拍胸口,放下車窗:“你就不能正常點?”
“我哪裡不正常了?”黑楚文笑道。
祁宏見黑楚文已經過來,腳下用力踹到宗雲海的腿上,簡潔明瞭地說:“後面坐著去。”
“祁宏,我是你老大!”
“你還想不想辦事了?”
宗雲海狠狠瞪了一眼外面的黑楚文,不情不願地下了車坐到後面的位置。
車內,黑楚文還是同意了一起吃飯的邀請,只不過他要多帶上一個人,於是,他們很快就見到了夏凌歌。
飯店裡,宗雲海似乎跟夏凌歌很聊得來,趁他們倆口若懸河的時候,黑楚文將祁宏走後發生的事情說個仔細。
在窺探死者臨死前記憶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發光的臉,很大也很醜陋。看不出是男是女,也看不出年齡性別,只是覺得這玩意過於古怪。不似精怪,不似鬼魔,用直覺來形容的話就好像是利用大型投影機弄出來的影像。但接下去發生的事讓黑楚文咋舌,兩名死者的腦海中似乎有著被光臉一口吞下去的概念,在張不開眼的光亮中,他們感覺到身體積壓被捏爆的痛苦過程,便是黑楚文這樣的人也不免出了一身的冷汗。
聽罷他的敘述,祁宏沒有覺得納悶,只是問他說:“因為這個你才找了凌歌?“
黑楚文點點頭,又道:“凌歌的師傅雲遊四方見過不少怪事,我想也許他聽師傅說過類似的問題。這小子八成是因為沒趕上五通的事在鬧彆扭,說什麼都要過來摻和一腳。”
“那楚言呢?會答應嗎?”
黑楚文看了看嘻嘻哈哈的夏凌歌,笑道:“後天楚言帶隊去參加國際軍事大賽,沒有一個月回不來。”
話及至此,宗雲海打斷了他們,收斂了嬉鬧的態度轉而一本正經地說:“我跟祁宏商量過了,趁著這個機會端了嚴家的販毒窩點。那老頭子仇家多,這段時間道上肯定不太平,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想來想去也沒什麼需要宗雲海出力幫忙的事,但仍是有些擔心他接近被害者的家人會有意外發生,便說道:“凌歌給你的東西要隨身攜帶,發現有自己解決不了的事就聯絡我們。另外,你最近跟付局見個面,他成立的秘密小組又找到兩個人,你們認識一下,免得自家人打起來。”
宗雲海一邊喝酒一邊點頭,隨後聽黑楚文對夏凌歌說:“等楚言走了以後你再過來,至少他在家的時候別讓人擔心。我跟祁宏再去看看案發現場,我們後天晚上碰面吧。”
一聽他們倆要走,夏凌歌吵著要一起去,祁宏白了他一眼叮囑他不要惹得黑楚言親自跑來抓人。夏大師無可奈何地留在飯店裡,掛了電話給家裡的人,讓他來接。
深夜十一點,黑祁二人趕到案發的盤山道上,下了車被冷風吹的打了寒顫,黑楚文抱著祁宏的肩膀摟進懷裡,走向護欄外側的樹林。黑壓壓的林子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周遭半點動靜沒有,這讓他們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知何時,祁宏離開了他的懷抱,與他保持著一個人的距離,走了大約二十幾分鍾,始終不見周圍的景色有什麼變化,停下腳步凝神觀察四周,枯樹重重,暗影疊疊,白色塑膠袋不曉得從哪裡飄過來悄無聲息地落在祁宏的腳下。他低頭看了看,皺起俊朗的眉,隨即轉身望著身後的來路,愕然發現哪裡有什麼林間幽徑,枯草叢生的地面到處是垃圾。想著一路走來腳下並未感覺踩到什麼垃圾,怎麼突然多出來這麼多便當盒和易拉罐?還有數不清的塑膠袋堆積在一起,好像白色的小小墳頭。
再看周圍的枯樹,竟然是出於他想象的高大,這是由於地勢改變的原因嗎?不經意間轉身看著黑楚文,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杵在一旁做閒來無事狀,不免問道:“想什麼呢?”
“鬼打牆。”
“什麼?”
“我們遇到鬼打牆了。”言罷,他不屑地笑笑,扭頭看著祁宏:“鬼的入門技巧,你也能破解。來試試我教你的辦法,聚精會神,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眼相通。”
祁宏閉上眼睛按照他曾經教過的要領去做,幾秒鐘後腦子豁然清明起來,眼睛也看到了那條林間幽徑。指了指路,祁宏笑道:“你越來越懶了。”
“夫人,話可不能這麼說,我是在培養你嘛。”
不與他做口舌之爭,祁宏親暱地拉住他的手,二人繼續前行。儘管誰都沒說,他們也是心知肚明,這樹林子的居民們已經打了招呼,想必緊跟著就會有盛情的款待。果不其然,祁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