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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動的不停顛簸,魂魄刺耳的尖叫聲被圈在結界裡,並未傳到祁宏耳中。只是,他看著那車體顛簸的厲害,不由得為黑楚文擔心,心裡著急那些鬼差怎麼還不出現。
車內,魂魄終於安靜了下來,黑楚文鬆了手,卻沒有發問。在他看來,這魂魄似乎不大對勁,仔細看了看,氣的險些笑出聲來。
這哪裡是剛剛死的那人,分明是個被靈力捲進來的倒黴蛋。一巴掌拍過去,喝道:“你膽子不小,敢跟我動手?”
那魂魄戰戰兢兢地說:“我,我都沒看清你是誰。”
“你從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這男人剛上路我,我就跟上了。我是想,想吸他的陽氣,卻沒料到還有比我更狠的傢伙。”
聞言,黑楚文來了精神,追問它是否看到了什麼。可憐這個被嚇傻的魂魄支支吾吾說了半天,黑楚文才明白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魂魄正準備吸陽氣的時候,忽覺一陣灼熱的光襲來,半點預兆沒有便將它震暈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只聽得令它驚恐的咯喳聲,那聲音它從未曾聽過,那光亮也未曾見過,因為那熱度幾乎讓它化為灰燼,它恨不得真的就昏死過去。等到有了知覺的時候,才本能地想要反擊,逃命出去。
黑楚文抬頭看了看外面的祁宏,見他沒有什麼危險,就開啟了輪迴之門,親手把魂魄送了下去。轉回頭,他看著屍體,細想自己來的也算及時了,為什麼沒有收到剛死之人的魂魄?那團光到底是什麼?
這時,祁宏走了過來,聽他講述完剛才的情況,突然說了句:“會不會是我們調查的方向錯了?”
“什麼意思?”
祁宏拉著他走到路中間蹲下,指著地面說:“你看這兩道車痕,很明顯是剛剛留下的。就在我們剛落腳的時候,我還聽見有車駛下山的聲音。算上我們在五方之門內的十秒鐘,遇害車輛跟前面的車前後不差三五分鐘,為什麼偏偏是紅跑車被盯上了?為什麼死者又是一個年輕男子?我總覺得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是有選擇標準的。”
聽罷祁宏的分析,黑楚文仍然皺眉不禁,雖然這番分析很在理,但對現實並沒有什麼幫助。想來祁宏是看出他的心思,又說道:“你先讓付康林想辦法封鎖這條路,後天晚上我們跟凌歌一起過來,如果那東西還在,絕對會攻擊我們。”
黑楚文啞然失笑,道:“一個祭靈師一個法師,你覺得還有什麼東西敢出來?”
這話引來祁宏的白眼:“我們就在林子裡,那東西還不是照樣殺了人。我可不覺得它感應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覺得它是什麼白痴,說白了,人家比你厲害,壓根沒看得上你!”
黑楚文撲哧一聲笑出來,揚手將車和屍體隱去的時候,還對祁宏說笑:“我是徹底被看扁了。得了,先回家吧,你得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就這麼走了?”
黑楚文有些納悶地看著他,問他還有什麼事?祁宏眼刀子一記給過去,提醒他:“那燈呢?”
哎呀,剛才匆忙之間把燈給扔了。黑楚文可憐巴巴地點點頭,拉著祁宏透過五方之門回到枯井旁,卻遍尋不著那盞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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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楚文的滿不在乎祁宏多少有覺得有些鬱悶,這人好像從未把什麼事放在心上過,當然了,自己除外。
回想當初黑老將軍的事的確給了他一些打擊,但他振作的時間快的令人咋舌。事後,祁宏甚至想過,在黑楚文的概念中親情是否真的很單薄的問題。但事實並不是這樣,黑楚言以及楚風等人對他來說都是值得珍惜的家人。想來,黑楚文是早早便知道了敵我之間的利弊,算得清什麼該看得重,什麼該放得下。
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二人匆匆洗了澡回到臥室。在床上的黑楚文見到祁宏脫去睡衣鑽進被窩,不滿地看著他,手指勾著內褲邊彈了一下,提醒他跟自己睡不準穿東西。
祁宏啞然失笑:“太晚了,別做了行不行?”
床上的男人一把掀開被子,大方的讓他看自己□的身子,笑道:“憑什麼你身上就多塊布?脫了。”
“我不習慣裸睡。”
某人微微一笑:“你是不習慣自己脫。”說罷,攬住情人的腰身,利落地扯掉黑色的小褲褲。剛剛洗過澡的身體還散發著清香的氣味,本來不想做的人也動了情,壓著他半個身子,瘙癢似地揉著他腿間的柔軟,輕聲道:“你說晚上回家可以做。”
“有點累了,明早行不行?”
“又不是讓你出力,躺著就好。”